“破解了人柱力失去尾獸必死的定論嗎?真是個······折騰不休的小鬼。”
三代吐出一串菸圈,緩緩飄升,慢慢消散。
“老師,您覺得下一任火影由誰來擔任比較好?水門、繩樹、亦或者是未來的年輕人,朔茂前輩的兒子,是叫卡卡西吧,未來也值得期待······”
“喂喂,大蛇丸,你怎麼也說起這種喪氣話了?”三代雙目瞪圓,“你才做了多久?想要退位也太早了點,老老實實的多幹兩年,頻繁的更換火影,對村子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開個玩笑。”
大蛇丸聳了聳肩。
“你這玩笑······話說,你怎麼不提觀月的名字?”
“您是在開玩笑吧?”
“······抱歉,確實是玩笑。”
三代果斷反省。
觀月的脾性怎麼看都不是當火影的料子,只是暗部部長一職,大半工作丟給副手處理,自己則沉迷於修行,醉心於研究醫術等技藝。
不是一個能在辦公室坐一天不挪窩的主兒。
“說起來,自來也最近又去哪裡了?感覺好久沒人和我一起去澡堂採風了。”
“······不知道,那個傻瓜估計是在哪個澡堂子偷窺吧。”大蛇丸隨口道。
自來也是個更沒耐性的傢伙,屁股上就像是長了刺一樣,回村子呆不了幾天就又一次外出,從此近半載不見音訊。
“真好呢!外出旅行什麼的······”
三代嘆了口氣。
“嚴格來說不是單純的旅行,那個白癡還要調查宇智波斑的蹤跡呢!”
大蛇丸一口一個白癡、傻瓜叫着,卻又無比的相信自來也的能力,調查宇智波斑這樣的任務,是沒法委託普通暗部去做的,同時普通的暗部也無法勝任這項工作。
畢竟目標是那個宇智波斑。
等閒人根本無用,也就是流浪成性,且實力高深的自來也適合擔任這種工作。
“宇智波斑嗎?”三代臉上流露出了些許憂慮,問道:“最近調查有成果嗎?”
“進展不大,自來也那邊還沒有回信,我這裡也不敢將聲勢鬧大了,查到的東西很有限,不過有一點確認了,宇智波斑······”大蛇丸看了看左右,袖中有蛇潛出,沒有探知到生人的氣息,才繼續道:“今日來,一是爲了漩渦觀月的事情,二來就是我今天查到的東西。”
“發現了什麼?這麼神秘?”
三代看着在庭院中游動的細小白蛇,皺起了眉頭。
“最近一段時間,我一直在查詢終結谷之戰的事情,我安排了一具影分身在千手家的藏書樓,結果就在昨天晚上發現了一本二代大人留下來的筆記。”大蛇丸娓娓道來。
“筆記?你說是二代大人留下來的筆記?”
三代聲音驟然拔高。
“沒錯,藏得很隱秘,而且筆記上塗改很嚴重,感覺二代大人不想將其保留下來,但是最後似乎又放棄銷燬,只是藏了起來。”
“上面說了什麼?”三代追問道。
“······一件事,終結谷之戰結束後,宇智波斑的屍體被二代大人回收,用以研究······但是,之後卻莫名失蹤了,當時因爲初代大人重傷難愈,顧不上追查······就這樣成爲了懸案。”
大蛇丸心中暗暗感慨,這麼重要的事情二代大人居然給藏了起來,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宇智波斑的屍體失蹤了?”
三代伸手揉了揉微微發僵的臉頰,笑容苦澀。
“······看來宇智波斑沒死的事情應當是無誤了。”
大蛇丸沒有說話,只是將白蛇收回袖中。
二代留下來的筆記其實並沒有多大用處,只是作爲一個證據,從側面再一次驗證了宇智波斑未死的推斷罷了。
“那麼,大蛇丸,接下來你準備怎麼做?”
感慨過後,三代恢復了平靜。
“什麼也不做。”大蛇丸攤了攤手,“之前針對宇智波斑的準備已經很充分了,多餘的動作只會打亂既定的方針,而且這件事我看觀月君相當上心,所以在考慮要不要乾脆就交給觀月君去處理,老師,你覺得如何?”
“你自己決定就好,畢竟,現在你纔是火影,我一個退休的老頭子,聽你說兩句閒話就行了,意見之類的就甭來問我了,心累。”
三代擺手,消瘦的脊背貼在搖椅上,緩緩閉上眼睛,搖椅開始吱吱作響的晃動着。
大蛇丸脣角翹起,無奈的笑了笑。
“那麼,老師,我告辭了。”
砰的一聲,大蛇丸化成白煙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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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渦一族的家宅。
“喂,六郎哥哥,你的身體沒事吧?”
走在光滑的石板路上,輝夜曈擔憂的看着面色蒼白如紙的輝夜六郎。
“不用擔心,還能撐上兩三年,就算是血繼病也沒那快要我的命。”輝夜六郎撐起笑容,“再說了,觀月大人似乎對我們一族的血繼病有了新的研究成果,說不定在我被血繼病磨死之前就能得救了呢!
忍者並不避諱生死的話題。
死亡是每一個忍者都要學會去面對的,甚至在忍者學校有教授如何寫遺書的相關課程。
輝夜曈纖細的五指緊緊攥起,杏眼注視着眼前的建築物,心中升起一抹期盼之意,期待着這一次的拜訪能得到一個理想的結果。
“喲!六郎你來了啊!瞳妹妹也在······這可是稀客呢!”
觀月站在臺階上,笑着揮手打招呼。
三人進入屋內,坐了下來,有漩渦家的族人奉上茶水。
“觀月大人,不知道您上一次所說的有頭緒了是什麼情況?可以告訴我嗎?我們一族的血繼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輝夜六郎手上端着茶杯,一開口便直入正題。
“啊啊!一上來就這麼嚴肅······不過算了,正好晚上還要去千手家拜訪,不浪費時間了。”觀月輕咳了的兩聲,正色看着輝夜六郎和輝夜曈,“我想問一下,六郎,瞳妹妹,你們覺的血繼病是什麼?”
輝夜六郎聞言,沉默不語,似乎是在思考。
輝夜曈看了一眼沉默中的輝夜六郎,鼓起了勇氣,開口道:“家族裡一直流傳着我們的屍骨脈是有缺陷的血繼限界,所以纔會有血繼病這種東西,大概說起來應該就是一種包含在血繼限界之中的有害物質······說是物質感覺不太對······但大概就是這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