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輪迴眼的情報在五影會談中揭開之時,鐵之國外,黑底紅雲袍的身影急速前行,朝着當今忍界的焦點而去。
在這些身影之前,詭異的白色生命早已探查好路線,令曉成員的前路暢然無阻,甚至已經潛入了戒備森嚴的武士之城。
角都有些提不起力氣,他活了那麼久,除了喜歡挖人心臟外,唯一的嗜好就是賺錢,那清晰明瞭的數字總能令他精神煥發,彷彿回到了以前年輕的時候。
所以當曉的那位天使找上他,並且許諾將組織的錢財全部交由他把控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就答應了下來。
至於曉打算做什麼,他並不在意。
從戰國時代活到現在,能令他感興趣的已經不多了,而最熱血沸騰的時候早已過去,並且成爲了他最輝煌的戰績。
原本以爲在將來的生命裡也將如此,可是就在幾天前,那位的出現令他平靜的心突然蕩起波瀾!
宇智波斑,與千手柱間齊名的那個修羅,竟然還活着!
想到這裡,他體內的五顆心臟都加劇跳動起來,望向前方那道身影時,即使他已經活了那麼多年,依然忍不住有種心頭沉重的感覺。
“真是令人不敢置信,是吧?角都先生。”
這是一旁傳來沙啞低沉的嗓音,角都循聲看向說話的人,那張蒼白得異於常人的臉孔,以及柔軟長直的黑髮,皆清晰表明了對方的身份。
角都看了對方一眼,然後告誡道:“看在你我擁有共同屬性的份上,提醒你一句,大蛇丸,不要讓野心超過你的實力,否則任何努力最終都只會是讓自己距離死神更進一步。”
大蛇丸聞言恭謹地頷首,道:“多謝前輩指點。”
以角都的年紀,的確能稱得上是大蛇丸的前輩。
不過這位前輩的話,大蛇丸這個只是貌似溫良的晚輩,當然不會特別在意,畢竟他的忍道就是追求真理,鑽研長生不死之術,正是爲了達成這個終極理想。
當初藉助於團藏的能量,大蛇丸對宇智波一族進行過頗多研究,雖然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可也正是因爲那失敗的結果,才令他對這個擁有寫輪眼這種強力血繼限界的家族充滿了好奇。
而現在,宇智波一族有記載的歷史中最爲光彩奪目之人重新現世,以大蛇丸的秉性又怎麼可能按捺得住那股來自根源的求知慾?
當然,雖然他的人性已經泯滅,可向來謹慎的作風卻沒有絲毫變化,就像是他早就對輪迴眼充滿了覬覦,可是在見過輪迴眼的力量後,就始終心懷忌憚,至今也沒有流露出越軌之舉,如今面對自稱是宇智波斑之人,更加不會輕視對方。
宇智波帶土對跟隨在身後之人的對話毫不在意,就像他對這次襲擊不報任何期望一般,不過這次行動是必不可少的。
“不知道那邊的情況如何,但以長門的本事,應該不會出現意外。”
宇智波帶土望着遠方逐漸出現輪廓的武士之城,心裡如此想到。
與此同時。
砂隱村外部防禦。
離家的遊子再次回到故鄉,帶來的卻是一場殺戮。
豔紅的血液落在地上,與沙子混在一處,彼此再難分辨。
這處狹窄的通道里,數十名砂忍的屍體橫七豎八倒在地上,其間,是緋流琥禹禹前行的身影,在其身後,一條悠長的痕跡似乎通向遠方。
腳步聲從窄道的那邊傳來,隨即,一名砂隱上忍打扮的青年疾奔而來。
緋流琥看到這來人,停下前進的腳步,淬毒的蠍尾探出黑底紅雲袍,微微晃動了一下,然後又悄然收回,這時來人已經到了近前。
呼!——
一陣呼嘯的勁風從這處通往砂隱村的要道中穿過,裹挾着沙塵打在來人的臉上,不過來人神情堅毅,又似早已適應了風之國的惡劣環境,神色間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難耐之色。
緋流琥眼神冷漠地看着來人,而後者就在他的目光中單膝點地,展現出來的姿態可謂是恭敬至極。
砂隱的由良激動地道:“終於再次見面了,蠍大人!”
“嗯。”蠍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時間緊急,廢話就別多說了,這次我將你喚醒,有極其重要的事,現在開始,我問,你答。”
由良聞言面色微正,毫不遲疑地道:“您請說。”
太陽升入中天,蠍對由良微微點頭,後者退後一步,恭敬地鞠了一躬,然後轉身離去。
躲藏在緋流琥中的蠍繼續前行,只留下被屠殺一空的防禦圍牆。
砂隱村中,靠近風影樓的一處練習場。
場外建築的陰暗處,一個紅色頭髮的孩子獨自立在那裡,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我愛羅的視線穿過練習場的柵欄,落在那兩對立的兩個比他稍微年長些的孩子身上,其中男孩操縱着簡單的傀儡道具,不時激發機關襲向與之對立的女孩。
女孩則也體術閃躲,偶爾施展風遁忍術,吹開飛來的暗器,顯得極有章法,不過畢竟年紀還小,身體沒有成長起來,所以體力不足,而且查克拉量也不夠充沛,以至於漸漸落入下風。
“哈哈!看我的操襲刃!”
勘九郎抓住手鞠身法的破綻,在其躍起尚未落下的時候,突然以查克拉絲線牽引苦無射出,然後在手鞠忍不住驚叫的同時,連接着查克拉絲線的手猛地向下按去,使得襲出的苦無陡然一頓,接着直直落下,插在了沙土地上。
手鞠雙腳落地時仍然忍不住後退了幾步,身形顯得有些踉蹌,止住腳步的時候不禁惡狠狠地瞪向對面那個洋洋得意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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勘九郎不以爲意,甚至還用炫耀的語氣說道:“哈哈!我都勸過你了,要你跟我一起學習傀儡術,就算將來成不了千代婆婆那樣厲害的忍者,至少現在也能跟我多較量幾下,甚至說不定還能贏呢!”
手鞠聽了氣得牙癢,冷哼道:“你這傢伙別得意,現在能贏是因爲我的查克拉不足,等到將來……嗯?”
話說到這裡,手鞠忽然停下,疑惑地擡手摸了摸鼻尖,那股溼潤令她不禁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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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她只聽到勘九郎在驚叫:“這是……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