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隊長準備一個人行動,大土一臉擔心的說道:“可是我們先在還不知道幕後主使是什麼人,你這樣貿然行動,不會出什麼問題嗎?”
“放心,我會加倍小心的。”
說完,那名身爲隊長的巖隱村忍者便一個縱身,跳落到了賽場上!
看到自己村子的忍者在賽場上吃了虧,那個名字叫做大土的巖隱村忍者扶住欄杆就想跳到賽場上去,結果卻被另一名同伴給攔了下來:“大土,你要做什麼?”
被稱作大土的那名忍者有些疑惑的朝攔下自己的隊友問道:“怎麼了?隊長,爲什麼要阻止我下去幫咱們巖隱村的忍者!木葉那些傢伙們明顯是在欺負我們呀!”
作爲隊長的那名巖隱村忍者擺了擺手說道:“賽場上的那個傢伙不是我們村子的忍者!”
“什麼?”直土和大土兩個人被隊長的一番話給驚住了。
大土有些不解的問道:“爲什麼這麼說?賽場上的那個傢伙明明穿着我們村子的服飾呀!”
“雖然從裝扮上看,那個傢伙確實像我們村子的忍者,但是你們想一下,這次被村子派來參加中忍考試的下忍只有我們三個人,而且我們也從沒聽說過有人跟着咱們一起來,就算是村子暗中派了人來保護我們的安危,他也絕對不會選擇在這種時候現身,給本就混亂的局面製造更大的麻煩!”
聽了隊長的解釋,大土和直土兩個人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問題。直土還是有些疑惑的問道:“隊長,如果一切都像你推測的那樣的話,那麼那個人假扮成咱們巖忍,其目的是爲了什麼?”
身爲隊長的那名巖隱村忍者搖了搖頭,說道:“具體原因我還沒辦法知道,不過據我推測,這幕後之人很可能是想要藉此機會,掀起五大國之間的戰爭!”
就在這名巖隱村忍者分析其中緣由時,已經有數名其他村子的忍者因爲受到鼓動而跳落到了賽場上!
在發現了這一情況後,這名巖隱村忍者對自己的兩名同伴說道:“你們兩個在這裡等着,我得下去幫幫木葉,否則若是真的銜起了五大國之間的戰爭,我們巖隱村勢必也會受到牽連!”
見隊長準備一個人行動,大土一臉擔心的說道:“可是我們先在還不知道幕後主使是什麼人,你這樣貿然行動,不會出什麼問題嗎?”
“放心,我會加倍小心的。”
說完,那名身爲隊長的巖隱村忍者便一個縱身,跳落到了賽場上!
當那名巖隱村的隊長跳落到賽場上之後,立即感受到了賽場上此時正瀰漫着的硝煙。
之前陸續跳落到賽場上的其他幾個村子的忍者們,此時顯然已經將那名率先進入賽場的砂隱村忍者視作了領袖。
此刻那名砂隱村忍者一臉得意的對身旁支持自己的衆忍者說道:“既然他們木葉不把這次中忍考試當回事,嚴重破壞比賽的公平,那我們也沒有必要再繼續參加下去了!”
砂隱村忍者此話一出,立即引來了大批其他村子忍者們的附和,這些人裡,多數都是在前面的比賽裡落選的選手。
月光疾風見雙方的氣氛越來越緊張,他非常清楚,如果自己選擇繼續呵斥這些人的話,非但不能平息這場事件,反而還會進一步惹怒這些人的情緒。
月光疾風能夠看出來,這些忍者都是在以那名砂隱村的忍者爲首,於是他直接走到了那名砂忍的面前,準備對其好言相勸,以此來平息這夥人的情緒。
可是讓月光疾風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來到那名砂隱村忍者面前時,那名砂隱村忍者突然趁着衆人不注意,直接自己打了自己一拳,接着他捂住自己血肉模糊的臉,一臉委屈的吼道:
“你們木葉不但把這次的中忍考試視作兒戲,而且還不知悔悟,出手打我,我看你們木葉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忍界的同胞們!咱們團結起來。讓他們木葉的人們知道,我們也不是那麼容易被打倒的!”
這名砂隱村忍者一番理直氣壯的宣講以及他臉上所受的傷,使得賽場上的其他忍者們也已經是怒氣滿滿,眼看雙方隨時就要打起來了!
剛剛跳進賽場的巖隱村隊長雖然沒有看到那名砂忍自己打自己的一幕,但是看着此時事態的發展方向,已經愈發肯定自己的推斷了,於是他雙手結印,暴喝了一聲道:
“土遁·土流壁!”
接着,在賽場上,突然鑽出了一道又高又長的岩石牆壁,牆壁直接把賽場上的忍者們與猿飛日斬他們給隔開了。
於此同時,在這名巖忍隊長自己的腳下,以及賽場上那名矮個子巖忍的腳下,陡然生出了一座高臺,高臺將兩個人全部託舉到了半空中!
突如其來的一幕使得原本吵雜的賽場立即變得安靜了下來,月光疾風和那名砂忍幾乎同時對處在半空中的巖忍隊長問道:“你在做什麼?”
巖忍隊長看了看被自己的土流壁困在兩側的衆忍者,然後一臉輕鬆的說道:“我沒打算做什麼,只不過是想讓你們看一下,事情的真相而已!”
說着,這名巖忍隊長再次結起印來,隨着他的結印結束,在那名矮個子巖忍的身旁,突然鑽出了數根銳利的巖刺,這些巖刺將那名矮個子巖忍牢牢困住,使得他根本動彈不得!
此時不光是賽場上,就連觀賽臺上的衆忍者也被這突然發生的一幕震驚到了,他們無法理解,爲什麼這兩名來自巖隱村的忍者會突然打起架來。
此時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的大蛇丸,正目光兇狠地盯着賽場上的那名巖忍隊長,他語氣有些不悅的對身旁的銀髮忍者說道:“那個小鬼好像要壞咱們的好事,馬上阻止他!”
那名銀髮忍者點了點頭,然後將一顆黑色的小球彈向了處於高臺上的巖忍隊長,此時巖忍隊長正將全部的注意力放在那名矮個子巖忍身上,根本沒有注意到即將到來的危機。
就在那顆黑色的小球快要擊中巖忍隊長時,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突然出現在了巖忍隊長的身旁,並且幫他擋住了那顆飛襲過來的黑色小球,猿飛日斬在用手中的苦無擋下那顆小球后,那顆小球竟然化作了一條大蛇,大蛇吐着信子,朝着猿飛日斬張開了血盆大口!
利用土流壁把兩人隔開的同時,那名巖忍隊長自己的腳下,以及賽場上那名矮個子巖忍的腳下,也陡然生出了一座高臺,高臺將兩個人全部託舉到了半空中!
如此突如其來的一幕使得原本吵雜的賽場立即變得安靜了下來,月光疾風和那名砂忍幾乎同時對處在半空中的巖忍隊長問道:“你在做什麼?”
巖忍隊長看了看被自己的土流壁困在兩側的衆忍者,然後一臉輕鬆的說道:“我沒打算做什麼,只不過是想讓你們看一下,事情的真相而已!”
說着,這名巖忍隊長再次結起印來,隨着他的結印結束,在那名矮個子巖忍的身旁,突然鑽出了數根銳利的巖刺,這些巖刺將那名矮個子巖忍牢牢困住,使得他根本動彈不得!
此時不光是賽場上,就連觀賽臺上的衆忍者也被這突然發生的一幕震驚到了,他們無法理解,爲什麼這兩名來自巖隱村的忍者會突然打起架來。
此時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的大蛇丸,正目光兇狠地盯着賽場上的那名巖忍隊長,他語氣有些不悅的對身旁的銀髮忍者說道:“那個小鬼好像要壞咱們的好事,馬上阻止他!”
那名銀髮忍者點了點頭,然後將一顆黑色的小球彈向了處於高臺上的巖忍隊長,此時巖忍隊長正將全部的注意力放在那名矮個子巖忍身上,根本沒有注意到即將到來的危機。
就在那顆黑色的小球快要擊中巖忍隊長時,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突然出現在了巖忍隊長的身旁,並且幫他擋住了那顆飛襲過來的黑色小球,猿飛日斬在用手中的苦無擋下那顆小球后,那顆小球竟然化作了一條大蛇,大蛇吐着信子,朝着猿飛日斬張開了血盆大口!
面對朝自己襲擊過來的那條大蛇,猿飛日斬絲毫不懼,只見他突然拿出了一卷巨型卷軸,在咬破了自己的手指之後,迅速打開卷軸,在卷軸上畫下了一個奇怪的符號,接着,一隻與那大蛇一般大的猿魔被召喚了出來。
儘管這一系列召喚操作異常複雜,但是猿飛日斬操作起來的速度卻是異常迅速,這樣的速度即便是在生死存亡的戰場上,也不會爲敵人留有任何進攻的機會。
那隻猿魔被召喚出來之後,提着手中的一根巨大鐵棒,對那條大蛇展開了攻擊,沒幾下便將那條大蛇給打敗了。
當觀賽臺上的大蛇丸看到這一幕時,恨恨的咬着牙說道:“可惡!”
大蛇丸身旁的銀髮少年向他問道:“還要繼續麼?”
大蛇丸搖了搖頭,說道:“算了,我現在還不是他的對手,而且他應該已經察覺到這幕後是我在搞鬼了,我們趕緊撤!”
說完,大蛇丸率先離開了觀賽臺,而那名銀髮忍者見狀,也跟在大蛇丸的身後快步離開了觀賽臺。
直到那頭猿魔把大蛇解決掉,身爲隊長的那名巖忍才發現自己身旁的危機,於是他一邊向猿飛日斬道謝,一邊繼續施展起自己剛纔所施展的忍術來。
隨着巖忍隊長繼續施展忍術,那些將矮個子巖忍團團圍住的利刺再次朝他逼近,甚至有幾根已經扎進了那名矮個子巖忍的體內。
此時那名矮個子巖忍已經被嚇了個半死,他連聲哀嚎道:“你快點住手啊!我們可是來自同一個村子的忍者!”
面對對方的哀嚎,巖忍隊長一臉平淡的說道:“如果你真的是我們村子的忍者的話,我的這招忍術你應該可以輕鬆化解,哪裡肯會像現在這樣受這皮肉之苦!
你之所以沒有任何反應,那是因爲你根本就不是我們村子的忍者,你扮成我們巖忍的模樣,無非是想要破壞我們巖隱村和木葉村的關係!”
巖忍隊長此話一出,立即使得現場的其他忍者們都震驚了,而那名矮個子巖忍在聽到此話後,竟不顧自己身上疼痛,極力反駁道:“你胡說!我就是巖隱村的忍者,你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之前率先跳進賽場的那名砂隱村忍者見事情突然朝着不可控制的反向發展過去,於是急忙衝周圍的忍者們喊道:“大家不要被這傢伙矇蔽了!我看他就是木葉培養的走狗!讓我們聯合起來,推翻木葉!”
然而,讓這名砂忍感到失落的是,在他一番鼓動之後,並沒有一名忍者附和他,很顯然這些忍者通過剛纔所發生的一幕,已經察覺到了什麼。
“沒有的傢伙們!”那名砂忍罵了一聲,然後從身上拿出一支苦無,順着高高的牆壁,向着猿飛日斬發起了進攻,“既然你們這麼不靠譜,那我就自己動手了!”
這麼砂忍行動起來的速度非常快,筆直的牆壁在他腳下就如同平地一般,沒過多久,他就已經來到了那道高牆的最高處。
就在這名砂忍提着苦無,準備對面前的猿飛日斬發動攻擊時,月光疾風突然擋在了他的面前:“接下來就讓我來做你的對手吧!”
在遇到水戶澗的時候,他的身旁還跟着兩名木葉村的忍者,見到這一幕,秋山最先想到的就是水戶澗被木葉的人挾持了!
就在秋山準備朝那兩名木葉忍者發起攻擊時,水戶澗急忙攔住了他,然後向他解釋道:“不要誤會!這兩個木葉的忍者是我們在第二次考試中遇到的朋友,他們兩個是特地來幫我們尋找月光謹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