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擊!”
“噠噠噠噠噠”
戰馬狂側在暴雨中,冰冷的長槍對視前方,
當五百赤黑騎兵在右之蒼的帶領下瘋狂衝出時,安島家的一千精銳足輕頓時震驚了起來,
先頭的埋伏和騎兵衝擊早已經讓奔跑一路的安島家隊伍失去了體力,
“在哪?康長大人在哪?”
暴亂的聲音在足輕隊伍中不斷響起,當安島家足輕隊伍在看到襲來的野良家騎兵後還沒發出命令的康長之後頓時內心如同冰冷的雨夜般寒冷。
“死了,死了,康長大人死了!”
前方的足輕在抵擋襲來的箭雨之後不禁看着身旁倒在地上掙着雙眼死不瞑目的康長悲吼起來,
“可惡!那個混蛋,居然就這麼死了!”
當一名穿着鎧甲的武士聽完前方足輕傳來的彙報之後不禁抽出武士刀大罵起來,
明明說好了,要肆掠搶走離山城的一切,現在居然在箭雨下就這麼狼狽的死了,
“安島家!”
“吼!”
當穿着鎧甲的武士緩緩從後面提着武士刀衝鋒的時候,只見身旁的安島家足輕們頓時將驚慌失措的神色丟棄,露出凝重的表情看着面前衝鋒的武士後緊握長槍大吼起來。
“重新恢復鬥志了?”
奈落坐在駿馬上不禁掃視前方磅礴大雨下恢復戰意的安島家足輕隊伍皺着眉頭對着身旁三千披着野良家,家徽的足輕不禁大吼道:“進攻!”
“進攻!”
奈落的話音剛落只見前面的足輕頓時結隊向着前方的安島家隊伍踏着堅定的步伐前進,
踏碎的泥地捲起水花,當三千足輕隊伍形成巨大的方陣後,奈落頓時露出輕鬆的神色道:“還沒出現錯誤啊”
通過半個月的趕路奈落早在五天前就到達離山城了,遠比安島家預計到達的時間早,所以才導致了局面僵持不下,而安島家的安島震也不知道什麼病發作了,遲遲沒有進攻,只有今天才派出一千足輕隊伍,
“在測試我嗎?老狐狸!”
奈落伸出手抹去臉上的水花不禁嘴角浮現冷笑道:“看誰先倒黴吧!”
“殺!”
當如同潮海般的安島家足輕隊伍跟礁石方陣般的野良家足輕碰撞在一起的時候,血氣瀰漫,
整個森林前面的開闊地瞬間變成煉獄戰場,
握着長槍的安島家足輕隊伍無論怎麼瘋狂和暴掠彷彿都無法撕碎前面的阻擋的野良家足輕士兵。
“死!”
武士刀在空中劃出寒芒,當安島家帶領反擊的武士狠狠砍下面前野良家足輕腦袋後頓時揮舞着武士刀咆哮道:“殺啊!”
“吼!”當安島家武士再次爆發出濃濃殺意後,足輕隊伍的氣勢開始越加瘋狂起來,
“右之蒼,宰了那個混蛋!”
奈落站在軍陣中不禁盯着安島家的武士咆哮起來,他現在看的非常清楚,就是那個安島家的混蛋一直在帶領這羣瀕臨滅亡的足輕隊伍。
“明白,主公!”
當奈落大吼的時候只見五百赤黑騎兵早已經舉着馬槍從側方貫穿進安島家的足輕隊伍了,
“騎兵,騎兵!野良家的赤黑騎兵!”
嘶吼的恐懼聲響起,當前方正在進攻的安島家足輕看到後面襲來的赤黑騎兵之後頓時瘋狂起來,
這個情況要死了,如果是開始他們還能靠着武士的提供士氣跟面前的野良家足輕隊伍戰鬥的話,現在可完全不行了,那可是騎兵啊!
死亡的氣息開始瀰漫,
右之蒼握着手中的馬繮縱馬向着安島家武士狠衝過去,完全不管身旁林立的安島家足輕士兵,
“噹啷!”
武士刀被抽出劍鞘,凌厲的寒芒讓人不由感到脖間刺冷,
當右之蒼向着安島家武士襲來的時候,武士也看到右之蒼了,沾滿鮮血的武士刀不由握緊大吼道:“安島家,中級武士,田島”
而就在武士的話音還沒說完的時候黑馬掠過,武士刀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
“噗嗤”
無頭屍體爆發出濃烈的血氣,雙方交戰的足輕看着面前噴涌鮮血的屍體不禁後退起來,
“碾碎他們!”
右之蒼騎在黑馬上不禁盯着地面滾動兩圈的腦袋大吼起來,
而就在右之蒼解決完安島家武士後,奈落不禁笑了起來,這一招實在是太不錯了,完全震懾住了,敵人,哪怕是自己人都嚇的不行啊,而死去的安島家武士則對奈落來說完全沒有一點可惜,這是戰爭,死亡不過是正常的碰撞,而且對他來說,生命有時候的確很脆弱,特別是在這個昏暗的時代。
看到眼前一幕的時候奈落頓時對這一旁的紅牙點頭道:“動手吧!”
“是,主公!”
“土遁-土流壁!”
“轟轟轟!”
蔓延的泥牆,從地面浮現,當安島家潰散的足輕在看到身後平地而起的巨牆後不禁大吼道:“忍者,野良家的忍者!”
當一塊塊巨牆將安島家的隊伍包圍在一起時,絕望開始蔓延在隊伍中。
十里外,安島家營地,
熱氣騰騰的暖茶被端上,
安島震看着下方一臉嚴肅和帶着懼意的家臣羣露出笑容道:“各位要試試嗎?驅散寒意很有效哦!”
當安島震說完後只見下方的武士們頓時驚恐的晃着腦袋,對於這麼喜怒無常的主公來說,一絲絲的問題都有可能導致腦袋被吊在旗杆上。
“安島震,你的隊伍,全滅了!”
當一名穿着黑色斗篷的男子走進來後只見周圍的武士們紛紛驚恐的低下腦袋,
這是安島家爲了面對野良家那名喜歡忍者的奈落而特意尋找來的流浪忍者,而且這些人從開始的面對野良家變成了現在監視本家武士的存在,不知道多少背後就因爲一句話就慘死的家臣就是因爲他們而倒下的。
“是嗎?居然全滅了啊,那位年輕的武士看來回不來了啊!”
安島震聽着黑袍男子的話不禁泯着手中的茶杯露出笑容輕聲開口起來,
“大家聽到了嗎?”
“嗨,主公!”
當下面家臣們齊聲鞠躬時,安島震猛的將茶杯丟在地上咆哮道:“老子的一千精銳足輕啊!混蛋,你們這羣傢伙難道不知道在後面出手阻擋野良家的突擊部隊嗎?”
安島震雙眼瀰漫這血光看着黑袍男子,要知道雖然安島家隊伍龐大,但是那些都是民夫啊,下地拿鋤子的民夫,自己僅有的五千精銳足輕居然在一晚上,不,三小時的時間內就全滅了,想起來只見安島震的臉色更加瘋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