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雨妓町,
暴雨連綿,
大廳內的氣氛有些沉寂,
桌面上,奈落等人正攤開鬼燈亂月和羅剎拼命獲取的情報,
“四日晚,丑時”
看着情報上的短暫話語,奈落衆人臉色不由難堪起來,
爲了這短短的五個字,羅剎身受重創,能否以命抵天扛過今夜都是困難,鬼燈亂月也是身受重傷,在自身的血脈力量下化爲無形之人,
“混蛋,混蛋啊!”錘着桌面,奈落的臉色頓時瘋狂起來,
就爲了這麼短短五個字,自己的同伴居然收到這樣的傷害,
“殿下!”看着奈落的憤怒神色,修竹等人不由擔心起來,
要知道在忍界哪怕是短短的兩個字都可能是至關重要的情報,但是這付出的代價未免太慘痛了,
回望正在急促呼吸的羅剎和正在結晶內陷入沉眠的鬼燈亂月,奈落緩緩將手中的紙條捏碎道:“不管是誰,我要讓他付出代價!”
隨着冰冷的話語在大廳內回傳,宇智波斑等人的神色露出絲絲凌冽,
明顯曾經跟衆人歡笑的那名搞怪隊長已經在盛怒下消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火之國大名,野良奈落。
煙雨妓町,西街,
在繁華如花的煙雨妓町,這裡哪怕是一棟簡單的房屋都需要上千金幣,
古樸的大門前風鈴正在暴雨下晃盪,傳出清脆的響徹,
而讓人深感震驚的巨大內府居然將周邊牆壁打穿,形成巨大的領地,
暴雨下,迴廊的木屐聲顯得異常明顯,
“公主!”跪坐在走廊上,一名年約三十的中年人正低沉開口,
“進!”隨着話語聲被暴雨吞沒,房內傳出一陣清脆的聲音,
木門被緩緩拉開,房間內燭光昏黃,
一名妙齡少女正託着下巴輕聲道:“何事?”
“負責追擊的輝夜忍者失去聯絡了!”雙膝跪在地面,中年男子緩緩移動身軀進入房間,
“哦!”纖細的指尖緩慢點在太陽穴,少女的神色有些迷惑,
“具體那一隊?”望着中年男子,少女緩了一口氣開口,她們這次從輝夜一族可是花費大代價整整招募了十多名忍者,光是安撫這羣以戰鬥爲樂趣的怪物,都讓少女感到心煩了,現在居然一口氣失去了三個,這不是讓那羣已經安靜下來的鯊魚們聞到血腥味嗎?
“第四隊,輝夜滄”望着眼前的妙齡少女,中年男子頓時沉聲開口,
“他?”想起自己當初帶着三名護衛前往輝夜一族尋找強大忍者所遇到的那個男人,少女臉色頓時難看起來,要知道他們如今的計劃已經進行到最重要的一環了,現在居然在這個節骨眼消失三名強大的忍者,
“公主!我們不一定需要那羣沒有人性的東西!”盯着面前的少女,中年男子沉默片刻後冷聲開口,
“墨倉大叔?”震驚的聽完墨倉的話語,少女頓時露出驚訝的神色,
她雖然早就知道這名忠心耿耿的墨倉不喜歡跟忍者打交道,但是卻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提出這樣的意見,
“公主,不是臣沒有能力,而是害怕那羣人會毀壞我們武家的名譽啊,以往都是以武家爲主,可是這羣人卻敢對着我們發號施令,臣下,在這點上絕不認同!”
沉重的將額頭錘在地板上,墨倉的神色顯得異常決然,
哪怕當初他帶着這名少女和她的弟弟從那座業火之城跑出來,卻還是逃不開身爲武家榮耀的宿命,
“我知道!墨倉大叔,我知道您對那羣人心有不滿,可是御所如今只剩下我們了,哪怕我們用金錢束縛這羣人,可是又能怎麼辦?我們只想在有生之年回去,回到御所!”
臉頰落下晶透的淚珠,少女望着眼前的墨倉不禁有些黯然失色,
年幼不知甘苦,但是她現在只想竭盡全力回去罷了,回到那座曾經被業火侵蝕過的地方,
“公主!”望着眼前的少女,墨倉不禁有些感到悲傷,
他知道面前的這個原本如同鄰家少女般的孩子承擔着多大的負擔,
徘徊在諸多武家之間,只爲爭取到一絲的希望,
重新高掛家紋回到御所的希望,
“先下去吧,墨倉大叔,我知道該如何處理,只需要在等幾天就好了,到時候我們一定能回去!”
透亮的雙眸看着墨倉,墨倉在看到少女鄭重的神色後頓時點頭道:“是,公主!”
緩慢起身,當墨倉離開房間後,只見少女一陣沉悶道:“御所!”
西境,神奈,
一座世人皆知的繁華之城內正在爆發轟鳴西境的行動,
草鞋踩在天守閣前的道路上,足輕們顯得滿臉無奈,
如此巨大的暴雨他們卻無法休息,還需要在天守閣前值守,
隨着嘆息聲陣陣響起,足輕們無奈的在天守閣前巡邏,
“噠噠噠”隨着輕微的腳步聲響起,足輕還沉迷在自己回到家中泡着熱水澡的世界中,
“噗呲”冰冷的利刃刺穿脖間,當足輕正欲驚慌驚動身旁的同伴時,只見一雙在夜晚下如同狼王的雙眼正在足輕同伴的身後張開,
“嗚嗚嗚?”正在同伴看到足輕在一瞬間被刺穿脖間時,一隻大手直接捂住他的嘴巴,
“嗯!”沉悶的聲音響起,隨着兩名足輕到底,只見黑影如同鬼魅般陷入黑暗中,
天守閣,後院,
“來,我的小可愛!讓老爺親一個!”將肥豬般的身軀壓上,只見被叫喚的少女不由驚恐起來,
而就在讓人恐懼的一幕正欲發生時,大門猛烈被踹開,
“混蛋,居然敢打擾老爺做事!”轉身憤怒的咆哮着,只見肥胖大名瞬間嘶吼起來,
“啊!”兇猛的一腳直接踹在了他的肚子上,當兩三百斤的身軀倒飛出去砸到屏風時,只見一名身穿武士鎧甲的青年正玩味的盯着肥胖大名道:“哦,是嗎?老爺!”
“你?鬆元,你做什麼?造反嗎?”捂着肚子憤怒的站起來,肥胖大名哪怕感受肚子上傳來的巨疼卻還是強咬牙的盯着面前的青年,
“造反?不,當然不是,我只是撥亂反正而已!”
戰靴踩在地板上,鬆元緩緩將腰間的武士刀抽出道:“別怕,主公,很快我就會讓您生不如死!”
“混蛋,你是誰的人?織田?野良?還是誰的?”驚恐的望着鬆元,肥胖大名的臉色頓時瘋狂起來,
隨着鬆元緩緩靠近,只見肥胖大名頓時跪在地面哭泣道:“別殺我,別殺我,我把所有的一切都給你,你要什麼我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