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原城,
在奈落提議下所創建的新制度開始運行,
巡警局,從武將第二位被秀山清貶下來的佐佐木時正坐在房間內飲茶,
悠閒的指尖敲擊桌面,雖然因爲奈落事情被貶到這裡,
其實也算不錯了,畢竟身爲護衛還讓主公受這麼嚴重的傷,簡直是失職啊,
就在佐佐木時一臉悠閒的望向窗外時,一名足輕連忙跑進房間道:“不不不好了!佐佐木時大人出事了”
“什麼出事了?我不是在這嗎?”露出微笑,佐佐木時輕聲開口,
顯然對足輕的口誤沒有半點惱怒,
而足輕則聽完佐佐木時的話不由大聲道:“不是不是您,是主公,奈落殿下在街上被襲擊了!”
泯着茶,佐佐木時一臉笑容道:“殿下,在街道上被襲擊了!哈哈哈哈,開什麼玩笑!”
“撲哧”嘴裡剛剛泯下的茶水吐出,佐佐木時驚恐的站起來道:“怎麼回事?”
“我同村的三郎曾經在戰場上跟隨右之蒼大人經歷過安島家的戰鬥”
當足輕說着一連串話語時,佐佐木時不由緊張道:“說人話!”
“第二隊的三郎在街道上看到右之蒼大人和主公正被流浪武士襲擊!”
嚥着口水,足輕不由看向佐佐木時憤怒的神色說着,
“唰”擺放在架子上的武士刀被提起,佐佐木時不由雙目猩紅道:“走!”
“啊!”看向佐佐木時迅速的動作,足輕武士顯然還愣在原地,
當緩過神來走出去時,不由大吼道:“拿武器,”
茫然的看向足輕武士,只見原本剛剛巡邏回來的足輕們頓時驚訝起來,
要知道一般巡邏都是帶着長槍和武士刀的,
現在的拿武器可是說可以帶上起爆符之類的玩意了,
就在衆人茫然時,足輕武士不由大吼道:“主公被人襲擊了!”
“什麼?”抽出腰間的武士刀,足輕們頓時怒吼起來,
要知道被調來巡警局的基本上都是跟隨野良家最老的一批足輕,爲了保證戰後的他們,野良家提出不少的優惠計策,免費分配田地,從軍隊中離開後的任職等等,
小吃街,雜亂的街道上正雞飛狗跳,
數十人圍着兩人打還是有些混亂的,
手握武士刀,右之蒼一刀一名流浪武士,
當如同黑熊般向前突進的右之蒼正在一路上大殺特殺時,剛剛帶頭的流浪武士少年不由抽出武士刀大吼道:“混蛋,就是你吧,居然敢動老子的手下!”
聽完少年的話,右之蒼不由憤怒道:“臭小鬼,我找你很久了!”
“臭小鬼?”聽完右之倉的話,少年隨即額頭冒着青筋,因爲面前的右之蒼完全沒比自己大出多少,居然敢這麼老氣橫秋的對着自己說話。
“叮!”金屬碰撞的火花閃耀,
右之蒼高大的身軀跟少年碰撞在一起,
“看不出來,你這混蛋還真力氣挺大的嘛!”咬着牙,少年不由揚起輕蔑的嘴角,
“我等下非打掉你小子的牙齒!”看向少年,右之蒼不由握着武士刀猛的一掃,
“砰!”強大的力量徑直將少年的身體推向後面,
腳下的木屐不由在地面劃出灰塵,
“咔”將武士刀插在地面停止倒滑的身軀,少年不由盯着右之蒼震驚起來,
因爲這股力量實在是大的太嚇人了,完全不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
當震驚轉瞬即逝後,少年揚起笑容道:“這句話,該我跟你說,混蛋!”
“嘭”一聲巨響,一名握着武士刀的地痞倒在地面,雙眼翻着白瞳,
“砸我!”手握鬼徹,奈落不由伸出手擦乾將眼眶遮擋的面孔,
臉上的憤怒異常猙獰,雖然每次戰鬥都會伴隨傷痛,可是這次卻實在是讓奈落憤怒到家了,
自己居然在跟地痞戰鬥的時候被人用石頭打破腦袋了,
說出去,他還要不要臉了,
憤怒的握着鬼徹,奈落不由大踏步走上前,
當輕撫的微風將身後披着的和服捲起時,衆多地痞不由驚恐起來,
因爲面前的這名少年下手太狠了,完全就是抱着殺人的心來的。
“噠”木屐踩在地面,一名武士不由看向面前的奈落憤怒道:“怕什麼怕,我們這麼多人,那傢伙的保鏢被老大牽制住了”
“沒錯,幹掉這小子!”怒吼聲響徹,周圍的地痞們頓時大吼的壯膽起來,
“上啊!”十多把武士刀在空中閃爍寒芒,奈落不由揮舞手中鬼徹,
“叮!”斷裂的武士刀刃插滿地面,當衆地痞看到手中斷裂的武士刀後不由震驚起來,
而就在這時,奈落不由憤怒的上前,握着鬼徹一頓敲道:“來啊,接着來!”
“啊,好無聊啊!”單手掛在腰間,織田康百般無聊的走在街道上,
身旁跟着的家臣鬆島厚則不由笑道:“主公,我覺得現在的日子不錯了!”
“當然,起碼在也不用擔心沒酒喝了!”露出笑容,織田康將葫蘆內裝滿的酒水一灌,
火之國已經開始平靜了,身爲當初在落雨城激戰幫助野良家戰勝高山家的,織田家當然得到了厚重的奉上,
如今的領地早已經不知道擴大多少倍了,
可是失去戰場的織田康卻感到無聊罷了,每日只能在街道上閒逛,而奈落告訴他的工作卻一直沒有下令,
讓織田康一天到晚處於這裡逛逛,那裡聊聊的情況,
“好爽!”將酒葫蘆放下,織田康不由迷惑的看向小吃街道:“那裡是不是在打架啊!”
擦着冷汗,鬆島厚不由點着腦袋道:“是的,主公!”
他已經充分感覺到,自己主公喝多了,他們距離小吃街纔不過十多米而已,居然開始看不清了,
當鬆島厚說完後,織田康隨即擦亮眼睛道:“我怎麼看到奈落殿下和右之蒼了!”
就在織田康一臉疑惑的說完後,鬆島厚不由注視遠處正在激戰的人羣后驚恐道:“好像不是看到,而是兩位大人真的在跟人打架啊!”
當鬆島厚一臉驚恐的說完後,織田康隨即將酒葫蘆丟在地上道:“這麼好的事情居然不叫上我!真是可恥!”
“可恥?”嘴角抽搐的聽完織田康的話,鬆島厚不由摸着腦門冷汗,
身爲未來火之國大名在街道上跟人打架本來已經很丟人了,可是在自己主公眼裡卻是沒叫他,感到可恥,
正當鬆島厚想着時,織田康早已經衝進人羣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