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一聲震響。
被繃帶包裹的赤土毫無還手之力的被紫羅重重的摔倒了大地之上,砸出了一個深坑。
一絲絲鮮血從繃帶之中溢出,染紅了四周一圈泥土。
“喂,這真的是中忍考試嗎?”
“難以置信,就算是上忍也不一定有這種破壞力吧。”
“砂隱的紫羅,據說是個不能修煉忍術的怪胎,果然不愧是戴的弟子。”
觀衆席中,看到了這一番矛與盾的對決之後,鬆開了一直屏住的呼吸,開始議論紛紛。
“沒事吧,赤土。”
黑土有點擔心這個村裡憨厚的大哥哥,在她的童年之中,只有迪達拉和赤土這兩個師兄陪她玩耍,雖然後者長得沒有前者好看,但也是個頂好的好人。
“那個程度的體術連續攻擊,就算是我們施展了硬化術,也不一定能夠撐下來。”
一邊負責保護黑土的巖隱上忍面露擔憂之色,之前迪達拉秋風掃落葉般的解決對手,給了他們一種錯誤的訊息。以爲這次中忍考試的水平也就那樣子。
但現在赤土的慘敗,卻是讓他們知道了,這次考試的殘酷事實。
“勝者,紫羅。”
止水檢查了一下重傷昏過去的赤土,確認他已經喪失了戰鬥能力,舉手示意醫療忍者進場之後,宣佈了比賽的結果。
“七天呼法,果然和八門遁甲很像。”
看臺之上,卡卡西用僅剩的一隻眼睛看着紫羅皮膚恢復常態,整個人就像是縮水了一圈的模樣,喃喃自語。
他以前還有寫輪眼的時候,複製過凱的八門遁甲,依靠自身的底子和強健的體魄,開啓了第一門。
在被“宇智波斑”挖走了帶土留給自己的遺物之後,卡卡西一改以往的頹廢懶散,好像再次置身於忍界大戰之中,每時每刻都在迫不及待的提升着自己。
在和邁特凱近乎自虐般的體術修行之後,他終於可以開啓八門遁甲第二門。
但,似乎這就是他的極限。
五代目說過,修行這個禁術也是需要才能的。
很明顯,在這方面,卡卡西不如邁特凱。
天干之首,稱號“甲”的暗部,在忍界有了“一刀忍者”稱號的卡卡西,是公認的影級之下最巔峰。但想要找“宇智波斑”報仇的話,最起碼還需要再強大十倍纔有希望。
每日刻苦的鍛鍊,能夠感受到自己的提升,但卡卡西依舊很焦慮。
雙神威的強大,他親自體驗過。
現在的自己,太弱了。
“能夠安排我和你師弟,談一談嗎。”
邁特凱聽到身邊的好基友這麼說,伸出了大拇指,露出了雪白的牙齒。
“包在我身上。”
這個時候,今天十六強比賽,也終於到了最後一場。
木葉的藥師兜,霧隱的劍。
“這個少年,就是你打算收入暗部的天才嗎?”
天守閣之上,郭旺低頭對着坐在自己身邊的照美冥問道,兩人之間那股氣氛,令得其餘幾個人都很是不滿的撇了撇嘴。
“嗯,他除了劍術出色之外,對於追蹤隱匿也有一定的才能,我打算派他去接觸羽高。”
“六尾人柱力?你找到他的蹤跡了?”
話題說到這裡,夫妻兩人已經不再開口,通過天女印記以精神交流。畢竟人柱力的情報無論是哪個村子,都是最高等級的。
“嗯,躲在役之行者的葛城山風來坊那裡,由於霧隱缺少人手,已經被他發現,最近快要轉換地方了。”
“役之行者?似乎猴子和他有過約定,我們木葉需要保護他的後人。”
郭旺雖然年紀大了,但是記性很好,對於猿飛日斬簽下的條約如數家珍。
“就是因爲你們木葉在忍界宣稱過,土蜘蛛一族受你們村子庇佑,要不然我們霧隱的大部隊早就殺上風來坊,強行帶走羽高了。”
照美冥忍不住吐糟到,如果不是爲了丈夫的顏面,她早就讓附近就位的暗部動手了。
沒辦法,她就是這麼一個賢妻。
“需要老夫派人幫忙嗎,畢竟對手是人柱力,弒師之後叛出霧隱的大惡人,一般的影級高手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郭旺也很是關心照美冥,畢竟小老婆都是最得丈夫寵愛的。長久的異地分居,令得最近見面的兩人好似重溫當初剛見面時候的青澀戀愛滋味,很是美妙。
“不,矢倉大哥正好在附近,已經趕過去了,按照我們三個人的友誼,應該可以說服他回來吧。”
卸任了水影之位後,矢倉深感於自身滿手罪孽,一身血腥,披着蓑笠拿着鐵杖走天涯,想要於廣袤的天地之間,求得自身的救贖。
愧疚之中,對於照美冥這個幫助他改邪歸正的青梅竹馬,很是照顧。
平日裡有什麼棘手的情況,都是矢倉出手解決。
算是一個合格的影級打手工具人。
“那就好,正好兜趕過來還需要一段時間,安排你的手下退場,暗部是不需要太過於輝煌的名號的。”
照美冥聽了,略顯不滿的崛起了紅脣,但在丈夫的要求之下,還是用水霧傳音給了劍。後者擡頭看了一眼天守閣,用微不可查的幅度微微點了個頭。
一番花裡胡哨的對決之後,影分身的藥師兜最後很是艱難的贏下了這場對決。
自此,十六強的比賽全部結束。
第二輪的四強賽,在明天繼續進行。
郭旺很是滿意的起身致辭,首先鼓勵了一番失敗的下忍,再然後肯定了勝者的才能,隨後牽着小老婆照美冥的柔軟手掌,在大部分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之中,當先離開了天守閣。
結果剛剛回到家,還沒來得及辦事,一個十萬火急的情報被夕顏送上門。
【砂隱的一尾被曉組織搶走了!】
這個情報首先得到的是木葉,作爲風影的加琉羅還沒有得知。郭旺不知道該誇獎自家的情報部門給力,還是吐槽砂隱這幾年的發展就只是表面功夫。
……
木葉郊外。
當初郭旺和羽村後人交手的地方,日向日足雙目滲血,捂着雙眼跪倒在地。
在他的身邊,還有兩個日向分家的手下,已經是七竅流血,被柔拳粉碎了身體的內臟,消失了氣息。
“你的犧牲,會帶來全新的忍界,我保證。”
羽村後人右手託着日足的宗家白眼,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