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是處於虛弱狀態,但他的時間不多,而且這個狀態也只是說無法進行戰鬥而已,解放寶具進行研究的話,還是可以的。
因此,在略微的休息了一下後,四郎給阿祖交代了一聲便進入生物實驗室了,然後將其封閉了起來。
這種事情,暫時不便讓阿祖知道,倒不是不信任他,主要是這小傢伙經歷的東西很多,如果再接觸這些東西,可能會有很不好的變化。
四郎工房的佈局很簡單,就是居住室、禁錮室、兩個實驗區以及阿月他們到來後增加的學習區,除此之外,便沒有其他的設施了。
其中實驗區一個是用來開發練習忍術和魔術時使用的第一實驗區,另一個,也就是四郎現在用的這個,是第二實驗區。
這個實驗室四郎沒怎麼用過,還是比較空的,在四郎給灰蛇下的那個命令之前,這裡面就泡了些白絕分身,其餘的,就沒什麼了。
不過四郎這次的目標不是白絕分身,因此他直接略過了他們,來到了實驗區的最裡面。
在這裡,擺放着一張張的牀,其上還刻印着封印術,牀上零星的擺着幾個人,都是四郎這段時間讓灰蛇送來的。
其實這段時間送來的不止這些,不過之前四郎讓灰蛇篩選了一下,因此,人數驟降也是正常的。
而隨着四郎的到來,灰蛇也從牀隙間爬了出來,並順勢游到四郎的肩上。
“這些就是篩選過的?”
“嘶~”嗯,都是按你的那個標準,不過,你這有意義嗎?
“意義嗎?有啊,可以欺騙一下我自己,呵,求個心安吧。”
“嘶。”人類真是無聊。
“哈,是啊很無聊,走吧,該幹活了。”說完,四郎開始向着有人的最近的牀位走去,同時,手裡還泛着白光。
“投影,開始!”
雖然因爲虛弱狀態使得投影速度變慢,但當四郎走到他跟前時,手中的白光也已經散去,一本書狀的寶具出現在他手中。
不過四郎沒有第一時間解放,而是一邊觀察着牀上的人,一邊在寶具上記錄着一些東西。
四郎投影的這件寶具是之前遭遇七尾時投影的“爲你寫的故事”,這個寶具的一個效果是能將你所觀察到的人的理想姿態具現出來。
不過這次四郎要具現的東西可不像太一的萬花筒那麼簡單,因爲這個寶具本身是要遵循一定的邏輯性的。
太一的萬花筒倒是簡單,本身開眼條件就很簡單明瞭,死一對不夠就再來一對,反正他當時已經三勾玉了。
只要死的夠多,就不愁開不了萬花筒。
不過高速神言的發聲器官就沒那麼粗暴了,就算是春秋筆法,那也得稍微繞一繞。
好在四郎前世小說看得多,編故事還是有點心得的,爛不爛是另一回事,那個不重要,只要他寫出來,理由可以自洽就行。
而且還有着安徒生的經驗加持,筆力不會差太多。
最終,四郎解放了寶具,沒什麼意外,在寶具光輝的籠罩下,試驗檯上那個人的發聲器官迅速的發生了變化。
不過,出了點小狀況,可能是寶具力量改造時發生了衝突吧,這傢伙身上的封印出現了鬆動,這倒是有點出乎四郎的意料。
當然,這不是怕他,左右不過一個雜魚而已,即使現在他處於虛弱狀態,也沒那麼容易對付,而且,這不是還有一個會仙術的灰蛇嗎?
因此,待寶具的光輝散去後,灰蛇直接從四郎的肩上飛射下來,死死的纏住他,然後,在灰蛇與他接觸的地方,蔓延出一道道的黑色咒文!
“忍法·蛇縛印!”
“哈,謝了灰蛇。”
面對四郎的答謝,灰蛇沒什麼反應,重新回到四郎的肩上,準備看着四郎的動作。
而四郎在說完後也開始動手了,畢竟寶具的持續時間有限,而且出乎四郎預料的是,他沒有什麼不適感。
就那種非常平靜的感覺,他原本以爲的猶豫、噁心、難受等等,一樣都沒有,甚至直到解剖完了,四郎才猛然驚醒!
原來,我剛剛解剖了個人.........
四郎看着自己沾血的雙手,楞了一下,然後自嘲的笑了笑,然後開始分析剛剛解剖得到的數據,看看那個計劃有多少可行性。
其實四郎的這個狀態也不奇怪,雖然他已經決定做一個魔術使了,但實際上,魔術使本身和魔術師就很像,只是有很細微的差別而已。
本質上和普通人是有很大區別的,就像衛宮士郎,他對正義的那種執着,可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換句話說,魔術使其實就是把魔術師追求根源這點,換成了自身的理想,爲此,他們也能不惜一切,哪怕是自己....
當然,犧牲自身的優先度可能要高一些,因此,四郎現在這個狀態其實並不算反常,他現在的理想,就是擁有自由往返兩個世界的力量!
無論哪個世界的羈絆,他都不想放棄,而且,他目前已經有一定的思路了!目前只要按部就班的往前走,然後去驗證就行了!
因此,四郎纔會在找回本心後繼續開啓這個實驗,因爲高速神言對他戰力的提升很大。
不過,這個顯然沒這麼容易,四郎確實是成功的用寶具創造了那個發聲器官,但經過四郎的初步解析,其並不具備改造的可能。
也就是說,這個只能用寶具來實現,這顯然不是四郎所想要的,因此這次實驗算是失敗了。
不過四郎對此也有預料,他沒指望一次就成,因此,四郎清理了一下手上的血跡,便一邊思索着剛剛解析出的數據,一邊離開了實驗室。
目前四郎一天也只能進行一次實驗而已,再多,就得等到恢復後再說了,不過正好,這空出來的時間四郎可以用來分析剛剛的數據。
方便對下一次實驗進行優化,同時,順便調試一下天之鎖裡新生的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