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醫院中,此時已經包紮完的太一正躺在病牀上等待醫療忍者的通知,看看是否有住院的必要。
不過據四郎估計是不用的,因爲他出刀時鎖定的目標已經避開了太一的要害,而且四郎對無明三段突刺的控制力很強,並不會出現刺偏的情況。
但保險起見,四郎他們還是讓醫療忍者仔細的檢查了一下。
這時,閒下來的太一皺着眉頭好奇的問道:“四郎。我還是搞不懂你那劍是怎麼回事,我應該是擋下來了纔對。”
四郎笑了笑:“你的感覺沒錯,你是擋了下來,不過只是第一劍,後面還有兩劍你沒擋下。”
“什麼意思?雷神鎧甲應該是長時間存在的防禦吧,就算你後面還有,也應該能擋下才對,就像你的那劍燕返一樣。”
“嗯,怎麼說呢,具體的我也描述不出來,不過那一劍的情況和燕返差不多,不同的是,燕返是同時三個方向。”
“而無明是同時同一位置的三劍,因此,你只能擋下一劍,是一個無視防禦的劍招。”
“劍招?不是忍術?”這時,一旁的傾聽的總司敏銳的注意到了這點,當即就開口問道,畢竟這涉及到他未來的道路。
四郎也沒有在意,十歲左右的孩子,在這種自己在意的地方出點慌亂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嗯,這是純粹的劍招,並不涉及忍術,是一種高深的劍術。”
“劍術,也能這麼強嗎?”一邊輕聲說着,總司一邊看向懸在腰間的刀。
四郎看了眼滿含期待的總司,認爲應該給他點打擊,讓他認清點現實,寶具級的劍術可不是那麼容易開發的。
萬一這一頭扎進去出不來了,那就悲劇了。
“總司。”
“啊?怎麼了,衛宮老師。”聽到了四郎的聲音後,總司慌忙的從自己的暢想中醒來,見他們都看着自己,臉稍微紅了紅。
“總司,你應該很憧憬這樣的劍術吧?想往這個方向發展?”
“老師過獎了,我做不....”
“說實話。”
“.......”
總司沉默了一下,然後深吸一口氣,看着四郎堅定的說道:“是的,衛宮老師,我想做到這一步!我喜歡劍術,也只能選擇劍術!”
“所以,我希望學會這種強大的劍術!”
聽完總司的決心,四郎笑了笑,正色說道:“那就好,我會支持你的,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夢想,這很好,我全力支持!”
聽到四郎的話,總司臉上立即出現了笑容,可惜,這並沒有存在多久.......
“我想,這應該是你想從我這聽到的吧?當然,也是其他老師在這種情況下會說的。”
總司臉上剛剛出現的笑容一滯,帶着殘留的笑容,看着四郎苦澀的問道:“爲什麼?”
“因爲我是你的老師,必須得對你負責。”
“沒錯,燕返和無明是很強,但你知道要達到這種程度有多難嗎?”
“要想達到那種劍術境界,只有兩種方法,一個是天賦,無與倫比的天賦,你覺得你有嗎?”
“.......”
“第二個辦法,戰鬥,以你的資質,等你學有所成後,大概和幾十個劍豪進行數十萬次的戰鬥,也許有機會觸碰到這一境界。”
“可惜,目前忍界能稱得上劍豪的,也不過區區幾人而已,不及一掌之數。”
說完,四郎便靜靜的看着總司在那思考,他這也是爲了總司好。
目標如果定的太過遠大,容易令人迷失方向,忽視自己每天那本就微不足道的進步,從而消沉下去。
而且,四郎說的也是實話,這兩個辦法哪一個都不靠譜,目前忍界的劍豪就鐵之國可能有幾個。
其餘的,像半藏之流,四郎沒交過手,並不太清楚,不過應該是不算的,半藏還有很是不俗的忍術。
戰鬥也多是使用忍者的方式,並不算是劍豪,畢竟劍豪都有自己的堅持,基本上都有着哪怕是個刺客,我也要用劍術剛正面的精神!
半藏所學過雜了,不過這都是四郎的猜測,畢竟沒有真正的交手過。
這時,四郎看着情緒已經低沉下去的總司,感覺差不多是時候開導了,總不能真的把他打擊廢了。
“總司,你學習劍術的目的是什麼?除了熱愛。”
“變強!”對於這個答案總司沒有任何的遲疑,畢竟這確實是他堅持練習劍術的原因,在忍界,終究還是實力說了算。
如果劍術不能提升實力的話,那麼總司就算再熱愛它,也不會選擇主修的。
“那你覺得我的實力怎麼樣?”
“衛宮老師的實力自然是很強的。”
“那,如果我說,我並沒有到劍豪之境,你信嗎?”
“怎麼會?衛宮老師的劍術這麼強!”
“嘛,雖然很不好意思,不過那確實不是我的劍術,是我用了某種秘術才能達成的效果,我這種花心的人,怎麼可能練成那種劍術。”
“但是,只有這種程度的劍術的我,在忍術的配合下,依然具備了上忍的實力,而這,還遠遠不是極限所在。”
“我的師傅,劍術也強,依然算不上劍豪,但是配合忍術,木葉白牙之名,響徹忍界!”
“說這些,不是想向你炫耀什麼,只是希望你明白,忍術與劍術搭配起來,也能使得你的實力有翻天覆地的變化。”
“不需要去強求劍豪之境,畢竟,那條路,太過艱難了。”
“而且,你也不用擔心忍術的問題,你可是通過了我的考覈的。”
“嗯?”總司微微一愣,隨即想起了四郎的那個承諾,然後激動的向四郎鞠了一躬“謝謝老師!”
“這下總算有點樣子了。”
顯然,某人已經忘了總司剛剛的消沉是誰損的......
‘這就是你今天找我打架的目的?’
‘有一些吧。’
‘你這老師當的還真是稱職呢。’
‘那是,總不能讓他們的那聲老師白叫吧?’
‘不說這個了,你路上說的,是真的?’
‘當然,你以爲這幾年我真的什麼都沒做?我的老師可是木葉的白牙,他的任務,怎麼可能會這麼容易就失敗。’
‘這樣啊,看來你是確信他是你的目標了,我倒是站你這邊,不過,族裡面還得商量一下,我代表不了。’
‘我理解,對了,小心望遠鏡之術。’
‘放心,我們知道的。’
四郎和太一暗中的交流並沒有被正沉浸在對四郎的感激中的總司他們發現,當然,遠處的水晶球后的老人也沒有發現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