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後,四郎他們就在這種尷尬的氛圍中趕到了此行的目的地,他們此時正站在一旁的樹林中觀望着。
看着樹林外的營地,四郎扭頭看向阿飛:“現在,可以告訴我任務了吧?”
“當然,我們這次是一個委託任務,目標很簡單,殺光他們,幫助另一方獲得這場戰爭的勝利,不過我們的目標還是很有魄力的,請了好幾個上忍。”
“我無所謂,只要有錢拿就行,至於上忍?呵,能有初代火影強嗎?”
“我也無所謂,不過有個疑問,他們哪邊人多?”
“人數?忍者嗎?他們的忍者倒是不多,而且王權閣下不必擔心,這次只需要看看我們的實力就好了,我們可是很強的!”
“我不需要了解這些,你只需要告訴我,他們哪邊人多就行,連普通人也算在內,也許,我會參戰也說不定.....”
說完,四郎的頭微微的低了低,面具上眼窟陷入一片黑暗,擋住了四郎那冰冷的眼神.....
“這個倒是沒問題,不過冒昧的問一句,你,想幹什麼呢?當然,不想說也可以。”
“沒什麼不好說的,爲了正義而已。”
“正義?切,一個叛忍談正義,可笑。”一旁的角都失望的笑了笑,他原本還以爲四郎是想說他有什麼秘術,結果居然是這個。
一旁的井下擔心他倆幹起來,連忙開口問道:“呃,王權大人,您說的正義是什麼啊?爲什麼需要知道人數?”
“正義嗎?結束戰爭算不算?”
“呃,可是這和人數有什麼關係,而且戰爭很難說誰對誰錯吧?”
聽到這話,一旁的阿飛和角都也將注意力轉移了過來,對此,他們還是很好奇的,畢竟一個忍者,居然要爲了所謂的正義而行動。
四郎自然發現了他們的小動作,但他不在乎,因爲,他也需要催眠自己.......
“你說的對,戰爭無法說誰對誰錯,但是我的目的只是拯救而已,力所能及的救更多的人,因此,結束戰爭是最快的辦法。”
“但正如你所說的一樣,戰爭很難說誰對誰錯,因此,我便以人數爲標準,犧牲少數人,拯救多數人,怎麼算,都是划得來的。”
“犧牲少數,拯救多數嗎?”
“呵,但是戰爭依然不會結束。”
“至少我救人了,救了,更多的人....”
“王權大人...”
突然,一隻戴着手套的手出現在井下的頭上,拍了拍,示意他看開點,隨即向着四郎說道:“那看樣子我們沒有找錯人呢,我們一起創造一個沒有戰爭的世界怎麼樣?那會很有趣吧?”
“或許吧,好了,你們想知道的情報我也告訴你們了,該告訴我,我要的答案了吧。”
“我們要價很高的,所以,人少的是他們呦。”
“那就好,你們別動,他們交給我了。”說完,四郎就準備衝出去。
突然間,“乒!”的一聲,一支苦無插在了四郎的面前,只見角都虛着眼斜看向四郎,略帶沙啞的說道:
“他們,是我的。”
“彭!”
四郎腳原地一踏,瞬間消失在這,再次出現,已經衝入了戰場中,不過此時的角都並沒有衝上去,因爲四郎離開前留下了一句話。
“人我殺,錢你拿。”
也就是這句話,使得角都沒有再上前阻止四郎的行動,畢竟他出任務就是爲了錢,像現在這樣能躺着收錢是最好不過的事了。
因此,他現在反而有點期待之後和四郎的組隊了,他有預感,那應該會很輕鬆......
而另一邊,四郎在衝進他們的營地後,並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展開了屠殺,並且,由於對方的戰鬥素養極其低下,四郎殺了他們十幾個人後,他們才反應過來。
不過可惜,這已經晚了,他們和四郎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他們僱傭的上忍應該是去出其他任務了,直到四郎將留守營地的這些人殺光爲止,四郎都沒看到幾個像樣的忍者。
因爲像這種已經可以算是一個小型的戰爭了,肯定不可能只僱傭上忍這種高端戰力,像中下忍肯定也有一些。
然而現在的情況是,四郎除了遇到幾個有點忍者基礎的人外,其餘最強的也都是幾個武士而已,裡面甚至還有不少是拉來充數的。
像這種情況,要麼是曉組織的情報錯了,這裡不是他們真正的據點,這裡只是一個干擾據點而已。
不過四郎不認爲白絕會連這種基礎情報都無法掌握,畢竟就算長門他們目前可能不知道白絕的存在,但是阿飛絕對知道,他不可能放棄這個優勢。
因此,答案其實只有一個,他們應該是出去執行任務了,還帶走了基本上所有的戰鬥力,而他們的目標,應該和四郎他們是類似的。
不過這與四郎他們無關,曉組織的任務只是摧毀這個據點,四郎只想結束這場戰爭。
因此,四郎的這場懸殊過大的戰鬥很快就結束了。
“啪啪啪。”聽到零星的鼓掌聲,四郎轉過頭去,就看到他們三人正慢慢的走過來,鼓掌的正是阿飛和井下。
“你們的情報是不是有誤?這就是他們的實力?”
“當然不是,不過他們應該有着和我們一樣的打算。”
“那這個任務怎麼算?”
“當然是成功了,我們的任務只是摧毀這個營地而已,不過我們還沒有展現我們的力量,所以接下來我們就去把那個小國家滅了吧,也正好符合王權閣下的正義呢。”
四郎微微停頓了一下,在面具內側微微閃過一絲藍光後,四郎便同意了阿飛的提議。
正好,他也需要確認阿飛的真身,這傢伙馬甲太多了,沒見他出過手,四郎是無法確認這一點的。
“等等,我接的任務只是解決他們,滅國的賞金不好拿,並且他們也拿不出多少,所以你們自己去吧,我這還有幾個懸賞目標。”
說完,角都看了眼四郎帶着面具的頭,便轉身離開了,沒有半點遲疑,見狀,四郎直接將目光移向阿飛。
“哈,我們對成員的約束力不強的,這樣很自由哦,可惜不能強制讓你們告訴我便意是什麼感覺。”
四郎轉過頭來,撩了一下有些泛白的頭髮,開口說道:“帶路。”
“啊咧咧,真是沒意思,那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