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給你說了嗎?你只要變強就行了。”
“......”聽到四郎的話,卡卡西瞪着雙死魚眼看着四郎,“那你開啓結界的意義在哪.....”
“你不覺得這樣更有氛圍嗎?”
“......”卡卡西眯着眼睛看了下四郎,然後瞳孔轉了轉,向四周比較隱蔽的掃視了一眼。
“算了,愛說不說,只要我變強了就能知道了吧?”
“沒錯。”
“那我先走了,白來一趟,真是的。”
“等等,這個卷軸收好,這是老師對劍術的理解,對你有用,小心收好,別弄丟了。”
卡卡西接過卷軸,下意識的看了下四郎的眼睛,然後他驚訝的發現,沒什麼暗示.....
“怎麼了?”
“這,這個?”
卡卡西手指了指卷軸,茫然的看着四郎。
他現在是真的看不懂四郎的操作了,之前打開結界,他還以爲四郎要給他說真相了,誰知道他沒說....
然後他以爲可能是四郎的結界不夠強大,還有人在窺視,因此他在看了眼周圍後果斷的結束這個話題。
結果四郎遞來一個卷軸,他以爲這裡面應該有情報,只是不方便說,因此,他覺得四郎應該會有暗示給他,讓他去分析。
結果,他什麼也沒看到....
“這是老師的劍術卷軸啊,不是說了嗎?忍術卷軸你現在沒啥用,你的忍術目前夠用了,暫時不需要學習其他的忍術。”
“....我知道了,那我先回去了,明天還要去學校.....”
“嗯,走吧,我送你。”
說着,四郎將結界關閉後就起身送卡卡西離開。
其實今天四郎是準備給卡卡西多說一點的,但當四郎打開結界時,卻發現有人在窺視着這裡,因此只能無奈的放棄了。
四郎在書房佈置的這個結界原本是想用來防止一些窺視的,結果佈置完後發現,效能太低了,根本無法有效地防止。
除非擴大對於這個結界的投入,但這勢必會延誤四郎工房的構建,提升屬性的事又得往後挪,得不償失。
別看現在四郎能夠和艾對剛就很厲害了,實際上那是四郎一年的積累,換句話說,短時間內連打兩次,四郎輸定了。
哪怕有斬殺類的寶具也是一樣,畢竟寶具的發動是有距離限制和反應時間的,而艾又是速度很快的那種,即使四郎的心眼能反應過來,他的身體也跟不上。
因此,目前最重要的還是建工房提屬性,其它的都可以暫緩。
只要四郎自身的藍量上來了,那麼實力絕對會再提一個檔次!
因此,四郎只能微微的做了下改動,既然無法屏蔽,那我就設成凡是檢測到有窺視的,就會立即提示四郎。
這樣一來,四郎在幹什麼重要的事情的時候,就能提前預防一下,不過這個也只限於能隨時停下的那種,但也將就着用了,誰讓自己窮呢。
四郎在送卡卡西離開後,便回到房間找了件大衣披上就出門了。
沒辦法,現在不這樣稍稍掩飾一下,太容易認出來了,雖然他目前並不怎麼在意,但他現在是去找人,掩飾一下可以給他們少帶去一些麻煩。
一路上,四郎儘量避開人多的地方,向着訓練場趕去,這個時間段,凱他們應該還在訓練場。
四郎這次主要是去找凱的,目的很簡單,讓他繼續騷擾卡卡西。
雖然在過去的這兩年裡,凱也不時的去挑戰卡卡西,不過現在在四郎的影響下,凱的性格和原著已經有了一些變化了。
雖然還是熱血白癡,但是在這種時候,他應該是不會去打擾卡卡西的。
因此,四郎還是要給他說一下,同時,四郎也是想和他們聚聚,畢竟現在四郎的傷勢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朔茂的事也處理完了,也差不多該去申請出村歷練了。
這在四郎的計劃中也是比較重要的一部分,因爲在村子裡根本施展不開手腳,很不利於建造魔術工房。
正好,現在村子裡到處都在傳着對四郎不利的流言,四郎正好可以借淡化他的存在感的理由向三代申請離村。
據四郎的估計,成功率應該還是比較高的,畢竟現在三代因爲朔茂的死,心裡對四郎和卡卡西應該還是有一點點愧疚的,想來是不會拒絕四郎的這個請求。
因此,不出意外的話,四郎過幾天就要離村了,也因此,四郎想和他們聚聚,吃個離別飯再走。
不過因爲還沒有去申請,因此四郎也不確定是不是一定能成,畢竟凡事都有意外,因此其他人暫時不請,現在先和戴他們聚聚就好,之後得到同意了,再請其他人。
走了一會兒,四郎纔剛剛看見訓練場的影子,就聽到了裡面非常響亮的口號。
“五百零一!五百零二!五百零~三!”
聽着這吃力的聲音,四郎搖了搖頭,笑了笑:“嘖嘖,凱也會懈怠嗎?這才五百就喘....臥槽!戴你這個瘋子!”
剛說到一半,四郎突然意識到這個聲音有點老了,這才發現訓練的是戴,連忙衝了過去!
不去不行啊,戴開驚門的傷纔剛剛有點起色,根本經不起這種訓練。
這種狀態下,按戴的那個訓練強度,真的會死人的!
果然,當四郎衝過來時,發現戴正趴在地上做俯臥撐,手都開始抖了還在那堅持,見四郎來了後,一分神,瞬間就徹底趴在了地上。
有氣無力的說道:“呦,四郎來了,稍等一下,一千俯臥撐失敗了,等我做完一千個下蹲再和你聊。”
說着,就要叢地上爬起來。
出乎意料的是,四郎雖然是來阻止戴訓練的,但他卻沒有去阻止戴,而是就這樣在原地看着。
嗯,因爲現在的戴,起不來了........
他本來就是在憋着最後一口氣在堅持,本事已經累到極點了,全靠那頑強的意志在那支撐。
而當他發現四郎來了之後,不僅把那口氣散掉了,連意志也稍稍鬆懈了一些,現在哪還有力氣爬起來。
四郎也不擔心他,就任由他在地上蠕動,反正等下都要再接受治療,多一點點訓練後的後遺症也不費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