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爲了避免繼續發生爭執,損耗木葉更多的力量,朔茂決定犧牲自己,徹底平息這場風波,爲木葉營造一個更好的環境。
同時,也是爲了警醒三代,讓他意識到這種事情的重要性,別再出現下一個悲劇了。
作爲暗部的部長,朔茂很清楚這件事的幕後是誰,但沒辦法,團藏背後有着三代的默許,這件事,三代不可能不知道是團藏搞的鬼。
但他依然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坐在幕後觀看,老實說,朔茂能夠理解他的這個舉動,畢竟是火影,他的一舉一動都會有很大的影響。
但是,這不代表着他就沒有怨念,三代已經不是當年的忍雄了,他的年紀正在慢慢的變大,也越來越優柔寡斷了。
因此,朔茂希望能用自己的死,來警醒三代,以免鬧出更大的風波,這就是爲什麼他會選擇自殺的原因。
那一點點流言根本對他造成不了影響,他可是暗部的部長,對於暗部是有一定的調動權限的,操縱輿論對他來說並不難。
只需要完成幾個任務,再宣傳一波,輿論風向又回來了,畢竟民衆又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這種事就和四郎前世的水軍忽悠沙雕網友一樣,風向一天變一個,雖然大時代環境不同,但忍者本來就擅長這些下三濫的事,效果差不多。
但這就違背了朔茂的本意,他一旦這麼做了,和團藏的矛盾就會升級,同時,三代也會開始警惕他們旗木一族,即使旗木一族也沒有幾個人了。
這對木葉來說是非常不好的,現在村子因戰爭產生的傷害還沒有痊癒,朔茂並不想這樣過度的消耗村子的實力。
在這件事情中,他覺得唯一對不起的就是卡卡西,無法給他一個美好的童年了,同時,在這種時候,他應該會承受很多的壓力。
幸好,還有四郎在,他也能夠稍稍放心一些。
他也教了四郎一兩年了,他很清楚,四郎在爲人處世上並不像他年齡一樣單純,雖然在有些事情上還有點天真,但還是很值得信任的。
因此,將卡卡西託付給四郎,他很放心。
“還有,這個你拿着。”
“老師,這是?”四郎一邊接過朔茂遞來的短刀和幾個卷軸,一邊問道。
“這把刀以後當你認爲卡卡西的實力足夠的時候,你再給他吧,他現在還沒有那個實力。”
“卷軸裡是我對忍術和劍術的感悟,你有空的時候可以看一下,雖然我擅長的是雷遁,和你不太一樣,但終歸還是有能夠參考的地方的。”
“時間有限,我也只能留下這些了,抱歉了四郎。”
四郎默默的看着手裡的東西,半響後,擡起頭說道:
“老師,真的要這樣做嗎?您不在木葉不就行了?”
“四郎!”聞言,朔茂重重的叫了他一聲!
“那樣的話,我和叛忍有什麼區別!”
不過他可能是感覺自己語氣重了點,嘆了口氣後,摸着四郎的頭說道:“四郎,有一點你一定要記住,無論如何,都不能成爲叛忍!”
“這是我對你和卡卡西唯一的要求,你比卡卡西成熟的多,應該能大致知道我這麼做的目的,這也是我爲什麼只告訴你的原因。”
“今後,你也要好好的引導卡卡西,不要讓他走上邪路,答應我,好嗎?”
“我知道了,老師。”
“呵,對我不用那麼尊敬,白瞎了老師這個名字了,沒教你什麼,倒是留了一堆麻煩給你。”
“老師言重了。”
說完,兩人就這樣默默的坐着,什麼都沒說,四郎看着刀和卷軸,朔茂看着他.....
對四郎來說,朔茂還是比較重要的,並不僅僅是因爲他的地位,而是身份,他是四郎的師父,磕頭的那種。
而朔茂也是這麼對他的,在真正的認可了他之後,他對四郎是真的傾囊相授,對此四郎自然也是能感覺的到的。
並且由於從小接受的教育,四郎本身是一個比較傳統的人,對於前世的那些傳統觀念,他的印象都很深刻,到現在都沒有忘記。
這其中,就包括對師父的敬重,正所謂一日爲師,終生爲父。
某種意義上來說,朔茂在四郎心裡比切實還要重要,雖然四郎和切實待的時間要長一些。
但是,對於四郎來說,切實更像是養父,畢竟身體雖然是同一個,但靈魂不是。
能叫一聲老爹,還是因爲四郎接收了前身的記憶,受到了影響,但朔茂不同。
師父與弟子的關係,本來就是建立在精神上的,而非血脈上的,對於四郎來說,自然是朔茂更重要一些。
因此,四郎一直在拼命的修行,除了應對三戰和九尾之亂,在拜師後就又多了一個。
可惜,到頭來實力還是不夠,不僅沒幫上忙,還加了一把火......
一想到過兩天朔茂就要死了,四郎心裡就很難過,越想越難過那種.....
當然,對團藏和三代的怨氣自然也越來越重,如果不是團藏的搞鬼和三代的默許,這些事都不會發生。
雖然四郎也理解他們爲了村子的心,但是,這不代表着四郎就很樂意,這個理解僅限於你搞其他人我無所謂,搞到我就是結怨那種!
不過現在短胳膊擰不過大腿,等日後發育起來了再慢慢的算回來!
這時,朔茂也發現氣氛也有點不對,因此,伸出手來,摸了摸四郎的頭。
“正好現在都有時間,你把卷軸打開吧,我再給你講解一下旗木劍術,從明天起,卡卡西就要由你來教他了。”
“明天?這麼急嗎?”
“遲則生變,等到現在也是爲了等你回來見你最後一面而已,好了,把卷軸打開吧,我給你再講講旗木劍術,你以後想聽都沒的聽了。”
面對朔茂的調笑,四郎只能是勉強的笑了一下,算是迴應,他現在是真的笑不出來。
不過爲了不讓他擔心,起碼錶面上得裝一下。
之後,四郎就和朔茂交流起了旗木劍術,一直到傍晚,兩人才停下。
半響後,朔茂笑着說道:“好了,時間不早了,你該回去了。”
“嗯。”應了一聲,四郎默默的起身向門口走去。
朔茂也送他到了門口,這時,四郎停下了,轉過身來。
“撲。”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