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臨近火之國,不安越是濃烈。
羽慶幸颱風沒有到來,徘徊着又回去了,可能是看出最近忍界氣氛不大好,再來個颱風得火上澆油。
那絲星星之火得被颳得可以燎原。
“究竟漏了什麼事?”他想到了紫苑,死傲嬌雖然一直說沒事,但是現在非常時機,可能會發生變故。
“鼬,曉有沒有提到鬼之國巫女?”
簡單處理一下眼睛後,鼬又裝了回去,懂拆懂裝,這也算是宇智波的一項必備技能了。
想着即將回到那個有美好、不美好回憶的出生地,他罕見的有一絲膽怯,之前和鬼鮫前去都沒有太多複雜的情緒。
可能……是目的不一樣吧?
聞羽所言,他回:“鬼之國巫女?沒有。”
之前心居的計劃裡,有針對羽和紫苑的,不過心居已經覆滅。
“是麼……”
羽皺了皺眉頭。
前往砂隱村時,得去鬼之國看一眼。
“到了!”佐助一直站在船頭,無垠的大海讓他更加煩躁,看到海岸的一刻,他萬分激動。
復仇,來了。
“嗯,行動展開,雖然你不是我組織的人,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別死。”羽也看見了,朝鼬說了句後直接棄船,奔掠在水上而去。
分散行動。
此地的港口,靠近湯之國。
海岸的地方戒備不算森嚴,羽翻身入境,朝風之國方向跑去,如果可以,他真的想以時空間忍術代步。
然而……
踏在靠近雨之國方向的一座火之國境內小鎮時,他碰見了一隊人。隊伍裡有古介,似乎準備前往邊境執行任務。
……
雨之國。
自來也站在雨隱村外的一座岩石上,過往的回憶一幕幕的打開。
這些年他遊蕩忍界,暗地裡幫木葉執行了很多任務,可很少經過雨之國。
“傳說中的三忍……如果當時沒有那個稱號,我們是不是會謙卑一點,然後明白自己其實很弱小,不至於驕傲的犯下之後的錯誤?”他想起大蛇丸。
他有嘗試將大蛇丸拉回來,可惜沒有成功,之後……包括他在內的所有人都以爲大蛇丸死了。
事實沒有。
越活越滋潤,沒有那麼多的煩心事,每天沉浸在研究裡無法自拔。
“如果我能活着回去,不管怎麼樣,被你揍一頓也好,甚至宰了我也認!聽到一句‘我們真的不合適’也夠了。”自來也深吸口氣。
說實話,他有些緊張。
曉組織代表未知,這個勢力很神秘,當他從綱手那裡得知混小子居然對上曉時簡直不敢相信。
不過他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
自我僞裝一翻,踏入雨隱村。
“哦?”佩恩正站在雨隱村中央的塔樓上,淋着雨,渾身溼漉漉的卻沒有任何感受,畢竟他只是一具屍體。
小南聞聲望了過來。
“發生了什麼情況?”
佩恩在此望着雨隱村常常一望就是一天。
從不會發出任何聲音。
“有一隻老鼠,摸了進來,還是隻熟悉的老鼠。”佩恩沉靜的眸子裡泛起一絲波瀾。
——自來也老師……爲什麼會是你呢?摧毀木葉、改變忍界格局的第一步,就要從你身上開始嗎?既然如此,便讓鮮血的花骨朵,綻放得更美豔一些。
“讓他們去解決就好。”小南說。
他們,是迪達拉、蠍等人。
“不。”佩恩搖搖頭,五道身影忽然出現在身邊,他叫彌彥,是佩恩六道,“我要親自回回他,自來也老師。”
熟悉的名字。
小南一怔,美眸微睜。
那段時光……應該是最美好的了吧?可惜,回不去了。
自從彌彥死亡。
眼前的佩恩六道,是爲了執念、夢想而活的機器——包括控制他的人。
“你去照顧我。”佩恩臨走時,說。
小南本想跟上去,聞言,神色黯然的進入塔樓,長門的身體需要有人照顧。
自來也偷偷摸摸的。
他想自己的僞裝做得很好,接下來只差探出敵人的據點,然後混進去,收集有用的情報。
“這雨落在身上真是令人不舒服……”
明明四周的平民和忍者都很弱,可他絲毫沒有成功的喜悅,反倒一股一直處於被監視狀態下的感受直讓人抓狂。
動作愈來愈正常。
在不安下,得保持鎮靜,避免失誤和更大的失誤。
隨着身上的衣服漸漸溼了,他逼近中央塔樓,莫名的感覺,將他指引到此。
“看起來是個特殊的建築,以前的雨隱村好像沒有,如果是後來建造的話……進去看看有沒有結果。”他站在黑黢黢的塔樓入口,猶豫了下。
看着不大像是好去處。
人在這黑暗前幾乎是落入虎口的羊。
“別來無恙。”
就在他躊躇要不要進去時,一名光頭大漢,眼中紫芒玄妙,一圈圈的黑輪像是漣漪擴散,他站在自來也身後,說話間擡手。
怪彈火箭!
光頭大漢的手居然分離開,化作一顆導彈殺向自來也。
“你,就是這裡的人嗎?”
被攻擊中的自來也化作一個人偶娃娃,那是替身術,以身試險,逼暗中的人出來。
那些自言自語不過是讓監視他的人放鬆警惕罷了。
很有效。
倒是光頭大漢的面容令自來也微微出神,“你……你不是?”
撇開那雙奇特的眸子和臉上奇奇怪怪的黑棒,光頭漢分明是他在很久以前旅遊時碰見的一個傀儡師。
難怪了……
能將手腕分離出去進行攻擊。
“自來也老師,你還是老當益壯啊……”佩恩從修羅道光頭漢身後走出。
身邊是俊美的人間道,美麗的畜生道,微胖的餓鬼道,以及中年男子模樣的地獄道。
佩恩六道。
六隻輪迴眼。
見狀,自來也心頭一寒,視線落在佩恩身上,目光閃爍不定,良久,他才艱難的吐出兩個字,“彌彥……”
沒想到,曉組織,竟然是這樣的。
他忽然感覺自己很悲哀,也很可笑,更多的,是苦澀。
“作爲歡迎儀式,以及痛苦之花綻放的前奏,自來也老師。”佩恩擡起手,“如果你願意加入我的理念……”
“以犧牲,霍亂,導致世界不穩定,然後再用強權制造和平的理念嗎?”自來也解開身上的僞裝。
“不。”佩恩搖搖頭,“唯有用痛苦,才能令人們感到和平的好,更加珍惜那份來之不易的生活。戰爭,和平,死循環罷了。我要做的,只是讓那份和平更加長遠。”
“可你的理念,太偏激了。”自來也否認。
聞言,佩恩嗤笑,“自來也老師,我本以爲曾經不顧村子與村子隔閡教導我們得你,是個厲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