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也不耽誤時間,把幾門土遁忍術記住之後,就出門到一個他專門的訓練場地開始練習。
首先學的就是‘土遁·土隆槍’,這個他有‘土遁·巖柱槍’的基礎,學起來比較快,小半天時間就能夠大致用出來了,只是土槍的數量和麪積有點小,而且個別土槍甚至沒有成型,這個不着急,以後隨着熟練度的增加會逐漸完善,今天只是熟悉一下。
子-巳-寅-午-戌,
‘土遁·巖炮彈之術’,“噗”天一張嘴將土屬性查克拉從嘴裡吹出來控制着試圖凝結成岩石,查克拉先是變成了泥土,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隨着查克拉的輸入,泥土越來越多,不但沒有凝結成岩石,反而變成了泥石流了,嘩啦啦的躺了一地。
“怎麼回事?印沒有錯啊,難道是我的控制力不行?”天一一臉的鬱悶,“再來。”
只是接下來連續十幾次都沒有成功,要麼是變成泥石流,要麼是一灘爛泥,最好的一次也不過是凝成了一個大石塊,比他整個人都大,那麼大塊頭怎麼吹出去?反正就是沒有凝結成他想要的岩石大小和形狀,每兩次就會耗盡他體內的查克拉,他都要停下來恢復一下。
現在的他還沒有熟練地掌握查克拉性質變化,他的身體更親和雷屬性,使用雷遁忍術的時候非常輕鬆,體內的查克拉向雷屬性轉變效率非常高,不會造成太多浪費,而土屬性就差了好幾個檔次,查克拉轉化效率很低,造成了很多浪費,導致他無法使用幾招土遁忍術查克拉就告罄了。
人體內製造出的查克拉是無屬性的,使用忍術的時候需要將其轉變成相應的屬性,然後再控制其進行形態變化來掌控忍術的威力和攻擊範圍。
現在連查克拉的形態變化他掌握的也不是很好,正方體之類的簡單規則形狀還好,一旦是不規則的形狀,難度立刻上升了幾個等級,他連個大致形狀都弄不出來。
“看來修煉非主屬性的遁術真的很困難,嗯,正好藉此鍛鍊自己的查克拉的性質變化和形態變化。”
一直到傍晚,他都沒有成功使出來巖炮彈之術,更不要說另外一個難度更大的忍術了,他都沒來得及嘗試,整個人變得有些沮喪,“我果然不是天才。”
他可是知道木葉後來有個叫做鼬的傢伙,他的父親宇智波富嶽第一次教他豪火球之術的時候,鼬只看了一遍就成功結印使了出來,無論是威力還是形狀比那些用了好多年的忍者絲毫不差,一向嚴肅的宇智波族長大人都忍不住誇了他一句“真不愧是我的兒子!”
“我也很不錯啊,對,我是努力型的天才。”天一按我安慰着,決定明天接着訓練這一招,“該回去了,okaasan,應該回來了吧。”
天一託着疲憊的身軀回到了家裡,發現家裡還是沒人,無奈只能自己動手開始做飯,先是洗了一個熱水澡,然後到了廚房裡搗鼓起來,做好飯之後就在屋裡打坐冥想。
一直等到晚上九點,千手玲子才臉色蒼白的回到了家裡,“天一,你還沒吃飯嗎?”她看到桌子上擺滿了飯菜,頓時知道兒子還在等她,一臉歉意的說道,“抱歉,今天沒有去接你。”
“嘁,我又不是小孩子,okaasan,你去換身衣服,我來把菜熱一下,餓壞我了都。”天一說着就端着菜去了廚房。
千手玲子滿是愧疚的看着兒子,隨後回到房間洗了個澡換了身家居服,出來的時候,天一已經盛好了飯坐在桌子旁等着了。
見到母親也坐了下來,天一纔拿起筷子,“我要開動了。”然後迫不及待的開始吃着自己喜歡的飯菜。
千手玲子見到兒子狼吞虎嚥的樣子,一臉的心疼,趕緊夾了幾道菜放到天一的碗裡,然後纔開始端起碗吃飯。
“天一,這次戰爭我聽說打得非常慘烈,村子裡損失了幾千人,醫院那裡也住滿了傷患,你這次沒有受什麼傷吧?”
千手玲子吃了幾口飯之後,還是忍不住的問了起來,雖然村子裡事先將傷亡情況傳了回來,她已經知道天一沒什麼事,現在人看起來也好好的,但還是想問問。
“別擔心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期間受過一點小傷,可你也知道我這身體有多好,都不是個事兒。”天一嘴裡塞滿了飯,甕聲甕氣的說道。
他的身體素質無法跟正牌的千手血脈相比,但也比常人要強很多,一般的小傷,修養兩天就好了,除非是像上次那樣的重傷,讓他差點沒挺過來,現在想想還心有餘悸,不過他不打算告訴母親,那樣只會徒增擔心。
“我這樣的下忍在那種程度的戰爭中只能打打下手,平常乾的最多的任務就是巡邏、守夜、看守物資,本來就遇不到多少危險,很少受傷的。”怕母親不放心,天一又補充了一句。
“呼….,那就好。”
千手玲子鬆了一口氣,她沒有上過戰場,甚至都沒怎麼離開過村子,只是大致聽人講過一些關於這方面的事情,但是涉及到具體的情況這些都是保密的,她也沒法打聽到,搞不好被人當成間諜,木葉的暗部可是很厲害的,現在的千手一族可不比以前了,像她這樣的分支旁門根本得不到半點照顧。
看到母親相信自己說的,天一也放下心來,真要讓她知道真實情況,恐怕她會不顧一切的讓自己放棄忍者這個職業了,下忍平常是在打下手,可是一旦局勢需要的時候,那就是誘餌、炮灰,要不然怎麼那麼高的死亡率。
千手玲子忽然間想起一件事情,擔憂的說道:“對了,我聽說你們小隊的一個夥伴陣亡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天一沉默了一下,倒是沒有隱瞞,將當時的情況簡單說了一下,省去了自己受重傷的事情,“我就是那一次受了一點小傷,阿山也在那個任務中犧牲了。”
千手玲子聽天一說完情況之後也是一臉的後怕,雖然感到很氣憤,但是也無可奈何,這種事情她以前略有耳聞,只是沒想到會發生在自己兒子身上,“那戰爭結束的時候,你的老師活下來了嗎?”
“恐怕是的,他那種人深諳生存之道,不會那麼容易死掉的。”天一想了一下,從戰爭結束到現在也沒人通知自己,如果帶隊老師戰死的話,村子裡會派人通知一生的,這是慣例。
“那你有什麼打算?”
“我也不知道,現在隊伍裡少了一個人,村子應該會補充一個人進來重新組成三人小隊吧。”
“可是這樣的一個老師,既然能做出這種事情,那下次遇到危險,他可能會再一次的拋棄你們,你們幾個下忍不可能每一次都有這麼好的運氣。”千手玲子嚴肅的說道,聲音陡然提高了起來。
‘不是可能,是一定會拋棄我們。’天一在心裡默默地回道,嘴裡卻說:
“我打聽了一下,這樣的事情以前也發生過,甚至發生過不少次,只要當時的情形嚴重威脅到了帶隊老師的性命,即使留下來也無法改變現狀,只會白白丟掉性命,這種情況下,即使帶隊老師逃走,村子也不會把他們怎麼樣,只是象徵性的批評一下,這已經是指導老師們熟知的潛規則了,願不願意拼命,完全看他們的良心,即使調換一個新的指導老師,仍舊難以保證能完全避免這種事情的發生,而且現在是戰爭時期,人手緊缺,不可能因爲這麼一件小事就給我們調換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