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亞索三人組的邀請,卑留呼顯得非常雀躍,他將自己的忍具包收拾好後,立馬一路小跑跟上了隊伍。
“卑留呼嗎?我覺得你太瘦弱了,一會一定要多吃幾碗拉麪,最好是豚骨的,你放心,亞索這小子可是土豪,我們可以隨便吃!”
自來也非常理解卑留呼的心情,他原來也是這樣一個總是被人忽略的人。
無論是在臉上塗奇怪的油彩也好,還是做出許許多多出格,甚至是譁衆取寵的行爲也好,多少都是爲了希望能獲得大家的關注。
因此自來也決定要關照一下這個害羞的小老弟,這傢伙顯然是個薄面皮,一會沒吃飽可就虧大了,亞索這個鐵公雞可是很摳門的。
亞索也是有苦說不出,自來也以爲他得了兩筆鉅款,可裡面整整一百萬都已經被餵了系統了。
其中五十萬抽了獎品,還有五十萬充值成了鑽石,靜靜的躺在系統裡。
亞索身上的現金只有不到五萬塊了,雖然還夠用,可和土豪二字是萬萬不沾邊的。
亞索想說,我不是,我沒錢,我很窮,我只是個給系統打工的……
“喲,這不是卑留呼同學,哦不,卑留呼學弟嗎?”
這時候,幾個學生正好路過,其中個子最高一人對着卑留呼打了一個招呼。
與其說是打招呼,更像是嘲諷,卑留呼渾身顫抖着,但是一句話都沒說。
“喂,大花臉,你這是什麼意思!”自來也剛把卑留呼當做自己的小弟,就有人欺負上門,他自然是要出頭的。
“大花臉?”那名高個的學生愣了愣,才反應過來自來也是在說自己。
作爲犬冢家的子弟,犬冢拓野臉上自然是有兩道標誌性的油彩的,只是眼前這個白頭髮的小鬼有什麼資格說自己?
明明是他臉上的油彩更加可笑吧!
“哥哥,這個白髮的醜男叫自來也,和他邊上那個紫發的亞索一起,輪莊我們班上各個科目的吊車尾。”
犬冢拓野身邊一個臉上擁有同樣標誌的女孩子開口說道。
聽着妹妹的講述,犬冢拓野點點頭道:“鬃,這也很正常,畢竟吊車尾和吊車尾更有共同話題,我看他們這是吊車尾小隊在集合呢。”
亞索不太瞭解犬冢家的審美觀,一個女孩子居然取名爲鬃,要是一個五大三粗的女孩也就罷了,偏偏這個犬冢鬃還是個蠻清秀的小姑娘,只是性格略有狂野罷了。
不過了解到她還有一個叫做爪的妹妹,亞索也只能接受了犬冢一族的取名方式。
理解歸理解,可被這小妞吊車尾來吊車尾去的,亞索還是蠻火大的。
“鬃小妞,你說自來也醜男我沒什麼意見,可憑什麼說我們是吊車尾小隊?”
“呵呵!”
犬冢拓野笑了笑,開口道:“看來你們還不知道吧,別看卑留呼身材這麼小,他年齡可比你們都大哦,畢竟卑留呼可也曾經是我的同班同學呢!”
原本亞索還很疑惑,卑留呼爲什麼會和綱手一起插班進來。
人家綱手是初代火影的孫女,火之國大名的外孫女,從小有精英教師輔導,基礎紮實,天賦出衆,而卑留呼有什麼?
雖然亞索知道他有出衆的科研才能,可在大部分人看來,卑留呼就是一個毫無忍者才能的廢柴而已。
憑什麼卑留呼也能和綱手一樣插班?原來他不是插班,而是留級了,還留了兩級。
亞索和自來也說是吊車尾,至少還有不少閃光點,比如自來也的實戰課還可以,比如亞索的查克拉總量還不錯。
但卑留呼這個吊車尾就吊得非常徹底了,除了文化課還不錯外,無論是體術、忍術、幻術,統統不合格。
更加嚴重的是,卑留呼的實戰課是負分。
在好幾次模擬演習上,受到驚嚇失控亂跑的卑留呼都引發了事故。
甚至在一次起爆符實操課上,他驚慌之下,將一張引燃的起爆符丟進了等待的學生隊伍中去……
好在那只是用於教學的低配版起爆符,教學老師及時用忍術防禦了這次爆炸。
即便是這樣,這次事故還是造成了多名學生受傷,而卑留呼也得到了留兩級的處分。
在未來,如果他在課業上還是沒有改觀,很有可能會被開除出忍校。
犬冢拓野介紹着卑留呼的光輝事蹟,卑留呼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整個人都幾乎要縮進衣服裡去了。
“卑留呼,這傢伙說的都是真的嗎?”自來也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問道。
聽到自來也這麼問,卑留呼的眼睛裡滾落了豆大的淚水,幾乎要哭了出來,他原本以爲今天能交到朋友,還一次有三人,結果只是自己一廂情願而已。
亞索皺了皺眉頭,印像中在未來,卑留呼就是因爲自己才能不足,同兒時的夥伴自來也,綱手,大蛇丸三人漸行漸遠,感覺被拋棄的他逐漸黑化,並走上了人體實驗和自我魔改的道路。
“自來也,你少說幾句,卑留呼可是我們的同伴呢!”
聽到亞索這麼說,大蛇丸眯起眼睛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在一旁瑟瑟發抖的卑留呼。
要知道亞索可是很少用同伴這個詞形容人的,班裡中被亞索認可的只有自己和自來也而已。
看來這個卑留呼也是亞索君重視的人呢……
這麼想着,大蛇丸也微微向前一步,將卑留呼隱隱保護在了身後。
自來也摸着腦袋,傻笑道:“亞索,我可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覺得卑留呼這小子很對胃口嗎?以後我們再也不用一人分擔一半科目的吊車尾了……嗯,最多也就三分之一了!”
亞索捂額嘆息,犬冢兄妹笑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是啊,色魔自來也,以後你好幾門功課都能進步了!開心嗎?”
“那個……我們還是先走吧……”
卑留呼拉着亞索的衣角,弱弱的說道:“拓野……拓野前輩說的也都是事實……”
“好吧!”
亞索嘆了口氣,看來卑留呼的性格確實不適合做忍者,好在膽小和懦弱並不影響他做科研。
“不過我們還得等人一起走呢。”亞索解釋道。
“還有人要一起走嗎?”
看着空空蕩蕩的教室,卑留呼下意識的問道。
自來也點頭說道:“對,我們還得等亞索那傢伙的大哥一起,那是一個整天板着臉的麻煩的傢伙。”
“哦?亞索你這吊車尾還有哥哥?也在這裡學習嗎,莫非也是一個吊車尾?”犬冢鬃掩着嘴巴笑道。
就在這個時候,遠遠的一個白色的身影走近了,後面還吊着一個西瓜皮。
“喲,拓野前輩,好久不見!”旗木朔茂對着犬冢拓野遠遠的打了一個招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