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土這個衰貨是一點心都沒有,日天就那麼隨便開導了他幾句,這貨就又蹦躂起來了,站在牆頭上就開始大喊大叫。
“來來來,今天就讓你們開開眼界,見識見識火神的厲害!”
“火遁·爆火亂……嗝——”
這一個酒嗝大出來,好好的火遁被帶土弄的向岩漿噴發一樣。
帶土把自己給點了一身火不說,卡卡西腦袋頂上那點白毛差點都讓他給燒了,院子裡的人被帶土給嚇的瞬間醒酒‘嗚嗷’的一鬨而散。
日天看着自己家的房蓋燒着頓時就急了。
“帶土我艹你大爺!你丫敢燒我家房子,我弄死你!”
日天剛準備出手,就見日天房間的門被拉開,天冥伸出一個腦袋張嘴往天上吐出一口大水。
“嘩嘩譁……”
大水嘩嘩一頓衝,沒一會兒的功夫帶土放的火就被澆滅了。
日天這二十幾個同學瞬間就被天冥給鎮住了,一個個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天冥。
天冥可是還在忍者學校上學呢,年紀輕輕就能用出這麼高級的水遁,這可真是驚爲天人了。
這些正想好好誇一誇天冥呢,院裡就傳來了帶土的慘叫聲。
原來是日天這邊趁着帶土不注意把他眼睛封印之後就上去一頓爆踹。
“哎呀!別打啦,好好的怎麼說動手就動手呢?哎呦~打死人啦,你們誰來救救我啊!”
日天DuangDuang的往帶土身上一腳接一腳的踹。
“火神是吧?牛逼是吧?嘚瑟是吧?想燎我房子是吧?媽個蛋的,老子今天就整死你得了,算特麼算是爲民除害了我!”
帶土在前面爬,日天就在後面攆着踹。
“哎呀,我也不是故意的啊,好不容易喝你一頓酒,還特麼得挨你一頓揍,我這也不值當啊我!哎呦喂……你再打我可就急眼了啊!”
“還急眼!?你急一個我看看來!”
日天一指頭就直接戳帶土的笑穴上了。
帶土頓時就喊出一陣殺豬一樣的笑聲。
“啊哈哈……你咋又給我來這招啊你,哈哈哈……”
日天對着身後看熱鬧的卡卡西喊道:“小白毛,把這廝給我捆木樁上,老子今天就殺雞給猴看!”
卡卡西一聽頓時就不樂意了。
“他是雞,那誰是猴啊?”
日天聳肩攤手挑眉就轉身走了。
“誰是猴自己合計去唄,來來來,正好也都醒酒,咱們繼續再喝,今天豎着進來的,不是橫着的誰也別想出去奧!”
“那咱們都橫着了,那還咋走啊?”
“啊哈哈……你們讓他給我放了,哈哈……我……我給你們做牀哈哈哈……”
可惜根本就沒人搭理帶土,這幫人從小就習慣了怎麼無視帶土這貨,一羣人就着帶土的笑聲愉快的喝起小酒,絕對的美滋滋。
“嗖!”
一道金色的身影跳上日天家的牆頭,是水門來了。
“剛纔怎麼了?咋還着火了呢?你們這要不是着火玖辛奈都不讓我……”
沒等水門說完,又是一個大肥羊從天而降正好落在水門身旁直接一把摟住水門的脖子。
“呦,喝酒呢啊,硬菜不少啊,這麼好的局怎麼能少的了我呢?”
綱手夾着水門的脖子不由分說的就從牆上跳下了下來。
“啊哈哈……水門老師,快救救我啊,哈哈……綱手小姐姐,你又年輕了,放我下來,我的陪你喝兩杯慶祝一下,哈哈哈……”
綱手橫了帶土一眼直接就把他給無視了,水門揉着胳膊給了帶土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可是這四代和五代火影兩個一起上桌,這一羣人頓時如坐鍼氈的,那還能喝的下酒啊。
不過在綱手那殺人的目光下沒一會兒的功夫這幫人的氣氛就上來了,小酒喝的是又唱又跳的那叫一個開心,其實這主要功勞還得是帶土這貨笑的好,三聲長一聲短,這貨居然還找到節奏了。
席間,日天和卡卡西兩人一直都是眉來眼去的,水門和綱手早早就發現不對勁兒了。
看到他們的目光不時的在野原琳和不遠處帶土的身上瞄來瞄去,綱手秒懂。
水門這個貨雖然反應的慢了一點,但畢竟是個過來人,很快就明白了日天和卡卡西那猥瑣的眼神。
“這兩個小子該不會是要煮米飯吧?”
“嘖!”
水門偷偷的看了一眼臉色緋紅被灌的醉醺醺的野原琳,又看了看被捆在柱子上的帶土,然後有點鬱悶的喝了一杯。
戰國時代忍者的平均年齡才三十歲,自己這三個弟子現在都這麼大了,還都沒解決個人問題,一個整天看那些不着調的小黃書,一個整天等,一個纔回來,自己這個當老師的很是自責啊。
思前想後的,水門覺得今天確實是個不錯的好機會,雖然這生米煮成熟飯有點不太靠譜,可是總比這麼繼續耗着強啊。
就在水門思考的時候,綱手那老孃們已經過去摟着野原琳的脖子開始往下灌酒了。
“咳咳……”
水門清了下嗓子。
“日天啊,你看帶土纔回來沒幾天,前些天我一直在家休養也沒時間和帶土聊天,給我點面子唄。”
日天指了下自己的房頂,然後擠眉弄眼一臉市儈的搓着手指頭。
水門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
“算我的行了吧。”
“不愧是四代大人,上道!”
日天對着帶土勾了勾手指頭帶土身上的繩子就解開了。
帶土立馬連滾帶爬的跑過來抱着日天的大腿求他給自己解穴。
日天在帶土身上戳了一下,然後把一大罈子酒塞進他懷裡。
“喝嘍,浪費一滴我就把你送月亮上去放你三五年。”
帶土咬了咬牙。
“日天,這今天好歹是給我接風洗塵,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日天拍了拍帶土的肩膀,然後順手掐着他的脖頸小聲道:“小土土,以後你會感謝我的。”
水門拿起一個小酒杯和帶土的大罈子碰了一下。
“來吧,老師我陪你!”
“我……”
帶土看着自己的大酒罈子再看看水門的小酒杯。
“我現在絕對有理由懷疑老師你這幾年學壞了!你再也不是以前的你了,你……你怎麼跟他們一起合起夥來欺負人啊,這日子沒法過了!哇——”
就在這時,晃晃悠悠的野原琳被綱手給拎了過來。
“帶……帶土,陪……陪我喝一個。”
這回帶土徹底拒絕不了了,仰頭就咕隆咕隆的開始灌自己。
幾個人心領神會的對視了一眼。
這事成了!
帶土和琳兩人醉的不省人事了,日天看着自己珍藏的好酒一臉心疼。
“白瞎老子的好酒了。”
在日天的教唆下,綱手和水門親手把帶土和琳塞進了日天家偏院的一個小房間裡。
卡卡西有點不放心道:“這麼冷的天,要不要多給他們拿牀被子?”
“你懂個屁,倆人抱在一起就夠暖和的了。”日天轉頭饒有興致的問道:“你的心情好像不太美麗啊,是不是有種好白菜都讓豬拱了的感覺?”
卡卡西翻着眼睛想了一下。
“emmmm……這個形容還真是挺貼切的。”
因爲日天的刻意爲之,房間裡的小風一呼呼的,迷迷糊糊的帶土和野原琳兩人不自覺的就摟在一起了。
這喝的不省人事的,要說乾點什麼肯定是不能夠的。
但是這隻要睡在一起了,兩人之間的窗戶紙就算是捅破了。
水門拍拍手,一臉期盼道:“看樣子我這馬上就要給兩個弟子辦喜宴了,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