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巨大的老虎朝着小埋嘶吼着,他身後百米處的村口,是這個村子的村民們。
村長是個禿頭的老頭子,他一臉擔憂地對坐在高處悠閒晃着美腿的宇智波靜道:“松本大人,市丸大人獨自一人沒有關係嗎?這隻猛獸可是吃掉了好幾個接任務的忍者了。”
宇智波靜打了個哈欠,因爲早起趕路的關係,她的睡眠有點不足。
“沒事的村長,你要相信我的搭檔。”
村長見到宇智波靜一臉不以爲意的模樣,無奈地嘆了口氣。
看來這次來的幫手多半也要涼,前幾次的人都是這樣,結果都被吃了。
幸好的是,這猛虎一般出現一次也就吃一個人。
這些僱傭者被吃了的話,村子又能平靜一段時間。
村長的眼神閃爍,帶着一絲絲愧疚,這也是他不斷在賞金地下組織發佈任務的原因之一。
而且現在的村子並沒有足夠的錢財的去支付這個報酬。
“喔,看起來不是一般的老虎。”
小埋看起來呆呆地站在老虎面前,就像是一個被嚇傻了的人。
“吼!!!”
這次老虎又吼了一聲,一種難以察覺的音波傳遞過來,以小埋的靈魂強度都稍稍楞了一瞬間。
村長已經不忍地閉上眼睛,這就是這隻猛虎的技能,能夠讓人暈眩的攻擊!
配合上它強大的肉體,根本就沒有能能打敗它!
就算是霧忍的大人們也做不到,更不用說這些流浪忍者了。
在村子的世界觀中,霧忍的大人們纔是最強大的忍者。
小埋已經聞到了血盆大口的腥臭味,本想用神威來裝波b順便嚇嚇後面這些愚蠢的村民的。
但看到了這老虎嘴巴里還殘留的肉芽,小埋一陣噁心,就算是用神威規避掉他也不想自己被這老虎“吞”一下腦袋。
於是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甚至他的手還是搭在神槍刀的刀柄上沒有動彈的模樣。
這隻猛虎的腦袋就帶着血霧飛上了半空。
啪嗒一聲,老虎死不瞑目的腦袋落地,滾了幾圈,落在小埋和圍觀村民之間。
“額,還是沾到了一點血,噁心。”
小埋拿出手帕擦了擦臉上的虎血,雖然說在地球上虎血這種東西也是大補的東西,但火影世界裡可沒有這種說法。
“這……拔刀術!!!”
村長的嘴巴已經驚掉了,沒想到在這個武士沒落的時代,他居然還能看到如此驚豔的拔刀術!
不虧是爲稱爲浪人刀客的市丸銀大人!
“喂,靜,既然任務完成了,那我們就去那邊逛逛吧。”
靜點點頭,直接從高處跳了下來。
“那個……兩位大人,這猛獸的屍體,你們不要了麼?”
村長有些難以置信,他們不要這個東西去交任務的麼!
小埋笑道:“你本來也沒有錢支付這個報酬吧?這點錢就先欠着吧,等來年春天的時候再給我。”
說是這麼說,其實小埋根本就不想要這點錢。
他見到這些面色饑荒的村民時,就知道這個村子的經濟狀況不咋地,反正也就一刀的事情。
而且這個村長的小心思也被他看穿了,說不上反感,他其實還是蠻佩服的這個老頭的,在這種情況下,這的確是個保護村民的好辦法。
他也算履行了自己的職責。
“……”
村長頓時無言,他望着兩人,心中不知道想着什麼。
就在小埋和靜即將出發的時候,他突然攔住了兩人。
“市丸銀大人,你幫助了我們的村子,報酬是一定要給的,這是我們村子送給你的侍女。”
說着,他跑進人羣里拉出一個髒兮兮的小丫頭。
“這個孩子唯一的親人在幾個月前死了,別看她現在髒,絕對是個美女胚子!”
說着,村子已經用水給這個只比小埋膝蓋高一點的小女孩洗了把臉,露出了她的真容。
“這……”
小埋有點頭大,有必要這麼明顯麼?直接送人?
送的還是小美女?
他都感覺帶旁邊靜的殺氣了。
“等等。”
小埋突然感覺這個小女孩有點眼熟。
“咳咳,村子,這個孩子是不是有點特殊?”
小埋將村長拉到了一邊,他覺得這個孩子很像一個人氣極高的配角。
村長已經從心底認定小埋是個聖母屬性的人,篤定他不會拒絕,也就直說了。
“這個孩子有股詭異的力量,能夠將水變成冰,本來她在村子就被人排斥,現在唯一能夠保護她的母親死了,如果您不帶走她的話,恐怕她很難在村子裡面立足。”
“就請您發發慈悲吧!”
村長一躬到底。
能夠使用冰的能力,那應該就是冰遁了。
但在原著中我記得白是個男的啊,怎麼會是一個女孩?
“喂,小鬼,你的名字叫什麼?”
小女孩似乎也知道跟着眼前這個大人是她目前最好的選擇,本來靦腆的她鼓起勇氣回答了小埋的問題。
“我……我叫白!”
名字也一樣,看來不會錯了,嗯,在漫畫中白的年紀也應該是現在這樣。
“那你就跟我走吧……”
小埋這句話還沒有說完,旁邊的靜就暴走了。
她見到小埋拉着村長在一旁竊竊私語就感覺到了不對勁,現在他居然真的敢當着她的面收下這個“美人胚子”的侍女?
還有沒有把她這個老婆放在眼裡!
還要不要蜜月旅行了?
靜都氣得直接叫出了小埋的真名:“山!中!埋!”
“靜,你聽我解釋!!!”
小埋慘叫道,可惜靜的魔手已經落到了小埋身上。
……
“原來是這樣,她與水無月一族的倖存者嗎?”
在遠離村子的一條小路上,宇智波靜打量抱着小埋腿的白道。
“對啊,可能她是現在這個世界上唯一還能使用冰遁血繼界限的忍者了。”
在不久前,霧忍的水無月一族已經徹底滅族了。
想到當初那個意氣風發的水無月一族族長,小埋就一陣唏噓。
“而且她的能力被那些無知的村民懼怕着,如果我們不帶着她離開,恐怕這孩子沒辦法活多久。”
小埋伸出手摸了摸白的頭髮,這個小小的身影望着他的側臉,眼淚不怎麼地就掉下來了。
已經很久沒人這麼對待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