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衝動,衝動是沒有用的!”
“你可以想一下,宇智波富嶽是不是比你慘多了?”
“他每天還要出門,那些看過他跳舞的人怎麼看他?但是他還是忍住了,他準備在下期節目,洗刷這個屈辱,難道日足族長就沒有這個想法嗎?”
惠比壽連忙說道。
人是有對比心裡的!
看到別人比自己要慘,那麼本來自己不甘的心情也會緩解起來,感覺自己還好別人比我慘多了。
果然。日向日足聽到惠比壽這麼說,心情暢快了許多,他也會想到在那攤位上,看到了宇智波富嶽跳舞時的寫真,比自己那鬼臉的寫真要...他都不知道宇智波富嶽是擁有何種勇氣才能夠繼續活下去。
節目他也看了一遍,當時宇智波富嶽跳舞時音樂響起,他差點就笑場了。
對於惠比壽居然這麼狠,當時他還很高興,不過沒想到自己出來看到自己扮鬼臉的寫真時,就在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特別是發現了自己的族人,也看到了自己那丟臉的一幕,還有這幾天。那些人若隱若現鋒芒在背的視線,讓日向日足特別的暴躁,所以今天一看到惠比壽這個罪魁禍首。毫不猶豫的就動手,想要把這個傢伙給碎屍萬段。
“還有下一期節目?”
日向日足冷靜了下來,不過也沒有給惠比壽好臉色看。直接對其質問道。
“嗯,這是三代火影說的,他覺得這個節目很好,讓木葉的人都感受到平等的存在。”
“這個節目效果很好,許多人都很喜歡,三代覺得我們可以繼續做下去。”
惠比壽很正經的說道。
九尾這個鍋他肯定不會拿出來說。不然日向日足肯定會考慮許多,或許會迫於團藏的壓力而不來參加,日向一族能夠一直活到大結局,那可是一種很強的本領,就如同雲忍村直接就想要來搶宗家白眼,最後日向日足居然答應了把自己弟弟的屍體給雲忍村!
如果是宇智波一族的弟控的話,或許直接爆發,然後開着須佐能乎殺到雲忍村去了。
“如果這一期還有這樣的情況的話,那麼我就會毫不猶豫的把你給幹掉,就算拼上我的性命也是如此。”
日向日足紅着眼睛看着惠比壽道,弄的惠比壽都以爲日向日足是不是開發出白眼的新能力了,居然把白內障變成紅色的了!
“這不可能,懲罰還是要有的,懲罰的對象是誰,不是由我來決定,而是有你們!如果你們表現的好,那麼懲罰自然不會落到你們身上,比如說就像之前你把那個盒子給宇智波富嶽族長,那麼跳舞的懲罰就淪落到他的身上。”
惠比壽搖搖頭,然後對日向日足仔細說明道。
這種事情可不能給這個路怒症傢伙保證,萬一在路上突然襲擊自己,自己又沒有開啓止水的能力的話,那麼不是要完蛋。
惠比壽並不認爲自己能夠承受的住一發八卦六十四掌還能夠站着,他可沒有鳴人那變態的身體。
所以這種事情還是先和他說好比較好,不然等下鍋全部都是他的了。
“明白了,日向一族會參加!這次一定會洗刷屈辱,改寫木葉對日向一族的看法。”
日向日足知道只能如此。如果自己不答應的話,那麼連洗刷屈辱的機會都沒有。
只要這次。表現得比較好的話,那麼之前自己那丟臉的情況就能夠讓別人忘記,只記住現在這次的表現。
“我絕對保證這次節目的公平,絕對不會偏向任何一方。所以,誰能夠獲勝都只能看他自己的實力和運氣,和我無關。所以下次請您不要再這麼激動了。”
惠比壽慫慫肩,然後對日向日足說道。
他知道日向一族不會拒絕這個洗刷自己屈辱的機會。
不過,屈辱到底是被洗刷還是在不斷增加,這個就不好說了。
“哼!”╯^╰
日向日足冷哼一聲,然後就轉身走回自己的家中。
哦,周圍已經漸漸聚集了不少日向一組的人。開始收拾剛纔被日向日足一發空長給打的稀巴爛的牆壁。
還好這個地方是日向一族的地盤,不然的話,打爛這麼多牆壁都要賠償不少錢。
日向日足被搞定,剩下的就容易了,惠比壽直接去找了春野兆和奈良鹿久兩人。
春野兆還是很樂意去的,但是奈良鹿久感覺去就是丟臉,他回去之後被看過節目的老婆給狠狠訓斥了一遍,讓他很難受,不過還好自己的兒子也被揍了,屁股兩天沒能碰東西。
“能不能換個人,我好朋友山中亥一和秋道丁座都很想參加這個節目!”
鹿乃鹿久說謊起來,面色一點變化都沒有。
他已經不想要去丟臉了,他也沒有日向日自和宇智波富嶽那種想要洗刷自己之前屈辱的想法。
只希望能夠繼續這樣安穩的活下去,並不想成爲木葉的名人!
“不知道我去拜訪一下您太太方便嘛,我絕對她應該能夠做出合適的判斷。”
惠比壽毫不留情的直擊奈良鹿久的死穴。
這個怕老婆的傢伙,直接去找他老婆是最快的方法。
“我感覺還是可以商量一下的,我回去就好好訓練我兒子,這次一定會爭奪第一名!”
奈良鹿久立馬端正做好,然後一臉期望的樣子看着惠比壽道。
“嗯,很好!”
“那麼人已經集齊了,後天在火影大樓下面集合。”
惠比壽點點頭,對奈良鹿久說道。
說完惠比壽就溜走了。
“看來三代這次是想要改變大家對九尾人柱力的看法嘛!”
奈良鹿久在惠比壽走了之後,然後立馬鬆懈,靠在椅子上,心中想道。
其實參不參加,他都無所謂。
丟臉什麼的,也不怕,一家子厚臉皮。
他不想參加的理由是,不想要牽扯到人柱力的事情中。
他不明白爲什麼宇智波富嶽和日向日足還會繼續參加,但是他是不想參加的。
但是聽到惠比壽要去找自己老婆,他就有些怕了,同時也感覺到惠比壽的決心。
沒有三代的肯定,惠比壽不可能這麼強硬的,那麼就說明這件事後面其實是有三代的意思。
於是奈良鹿久一下午都在想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