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爾森又說了吸血鬼的事情,這羣陰溝裡的老鼠正在通過製造騷亂的方式,給變種人和神盾局以及其他單位施加壓力。
這是他們一貫的伎倆,而且經常很有效。
在zf的高層有吸血鬼的支持者,只要騷亂髮生,他們就能舉着穩定局勢的名義提出各種要求。
目前正在進行多方博弈。
吸血鬼議會還提出,要把可樂娜公園公然虐殺吸血鬼的兇手交出來。別說,還真有人覺得該這麼做,畢竟虐殺太不人道了。
有些人政客的腦子永遠處於掉線的狀態,偏偏這樣的人還能拉到自己的想要的選票。不知道曾經把選票投給他,然後又被吸血鬼當食物吃掉的選民臨終前作何感想?
最後提案理所當然地被壓了下來,明面上的理由一大堆,可以裝訂成書籍出版。但是真正的理由說出來極其可笑且可悲。
他們認爲隼人武力強大,可能需要復仇者或者一整支軍隊,而且在精神評估中,隼人被判定爲邪派,也就是那種爲所欲爲,你讓我不爽,我殺你全家的人物。
所以——他們有復仇者或一整支軍隊做保鏢嗎?
大部分人沒有。
於是大部分慫了。
某些議員就喜歡盯着超級英雄批判來博取關注,而且表現得大義凌然,因爲他知道超級英雄不會半夜跑他家裡玩血腥遊戲啊。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還真是可悲的社會現實。
八點多的時候,有人敲門。
開門。
傑西卡.瓊斯很自然地走進去,脫衣服。
額~只是脫外套。
裡面穿的是那種垮垮的麻布背心,軍綠色的,讓她看起來很瘦削,骨感。
“看什麼?”
傑西卡挑了挑眉毛,“沒穿衣服的時候都看過了,有什麼好看的?”
隼人立刻叫屈:“我那時候是以醫生的身份,眼裡只有病人,基本的醫德我還是有的。”
傑西卡笑道:“還醫生呢,把職業證書拿出來看看。”
隼人撇嘴道:“這就沒意思了,雞蛋裡挑骨頭。說吧,過來有什麼事,不會是專門過來找茬的吧。”
“當然不是,不過你這麼一說我覺得可以。”
說這句話的時候,傑西卡大字形地把自己甩到牀上,還拱了拱脊背,感受牀墊的彈性。
隼人:……,這個女人有點自來熟啊。
“手合會正在隱秘地調動人手還有武器,目的不明,但我覺得八成和你有關。”傑西卡說道,“你知道嗎?”
“嗯,是和有有關,晚上我和他們的五根手指有個約會。”隼人平靜地說道:“死亡約會……”
傑西卡皺眉道:“你只有一個,可是手合會卻高手如雲,你確定死的那個人不是你?”
隼人笑了笑,沒有解釋太多。
“好吧,既然你有絕對的信心,我就不說廢話了。”想了想,傑西卡說道:“需要我的幫助嗎,如果不嫌棄我不太懂戰鬥的話。”
隼人笑着說道:“不嫌棄,謝謝。不需要,我一個人,如果真打不過,跑起來也比較方便。”
“哦,那就祝你能活着回來。”傑西卡突然坐起來,目光灼灼地盯着隼人:“我很想你!”
隼人:哈?!
傑西卡說道:“從昨天離開後,我的腦子裡就一直是你的聲音,音容笑貌,感覺就像是回到少女時期的愛戀。”
隼人:“這個我的個人魅力是有點……”
傑西卡繼續說道:“問題就在於,你根本就不是我的菜,臉長得一點不霸氣,身材還瘦瘦的,想跟豆芽菜。”
“我這是清秀俊逸,現在就流行這種,而且我不瘦,是那種脫衣有肉,穿衣顯瘦……算了,歐亞審美差異,說了也是白說。”隼人無奈道:“所以呢,你想說什麼?”
傑西卡很嚴肅地問:“你是不是在治療的時候,對我動了手腳?”
動手腳?
在侮辱誰呢!
這是隼人的第一反應,有點憤怒。
但是隨即冷靜下來,他想到了凱特的情況,也是在不知不覺間受到了隼人的影響。這不是隼人的主觀行爲,而是色-欲心魔搞的鬼。
還真是……頭疼。
隼人捂着額頭說道:“抱歉,不是我動了手腳,但是可能、或許、說不定、大概和我有關。你可以當作治療的後遺症,你放心,後遺症的問題我會替你完美解決,無償的。”
傑西卡說道:“所以後遺症是什麼?”
隼人說道:“額,就是看不見我的時候會想我,看見我的時候會覺得我比較順眼之類的。”
傑西卡一拍牀墊:“就是愛上你唄。”
“額,這個看個人吧,你的免疫力高一點,情況可能沒到愛上這麼嚴重。”
傑西卡怒道:“特麼老孃現在分分鐘就想把你按在牀上把事情辦了!還不嚴重嗎?!”
隼人嘟囔道:“不是應該躺平是嗎,說起來我還是喜歡有點肉的,太瘦……”
正說着,整個人被傑西卡拉到牀上,撲到了她的身上。
然後,傑西卡猛地翻身,兩手叉開,按住隼人的手腕。
這……
不可描述啊。
大約一個小時後,隼人一臉迷茫地坐起來,旁邊傑西卡趴着呼呼大睡,光滑的脊背充滿了爆炸性的美感。
牀已經塌了……不是誇張的說法,固定的螺絲和構建架不住大幅度的晃動,直接解體了。地上是隼人和傑西卡的衣物,被傑西卡直接暴力扯成了碎片。
之前隼人的上下左右是有住客的,後來都很默契地搬走了,否則今晚鬧出來的動靜絕對是對男人夢魘般的折磨。
隼人還是懵懵地起牀洗澡。
看着鏡子裡的自己,隼人鬆了口氣,還好現在他現在的身體也是超人級別的,否則真的頂不住。要知道,傑西卡也是徒手拆坦克,反手扔轎車,刀槍不如的女人。這樣一個人形霸王龍騎在身上,如果不是鋼筋鐵骨,那下場就是和那張牀一樣,分崩離析。
所以說,傑西卡要找個男朋友不容易,找個用不壞的男朋友更加不容易。
洗完後,傑西卡笑盈盈地半坐着。
“如果你再叼根菸,就更像女流氓了。”隼人說道:“你不介意嗎,在受到影響的情況下,發生這樣的事情。”
傑西卡疑惑道:“我爲什麼要介意?反正不討厭你,而且我很滿足,這不就夠了。”
隼人差點忘了,歐美女人的思維和傳統的天朝女人不同,她們把自己的需求當作一項正當的權力,而不是想一想就跟犯了滔天大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