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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日足懷揣希望而走,帶着濃濃的失望而走。
對此,隼人只能攤攤手。
陰封印其實就是一個藉口,就算有陰封印也沒轍。
瞧,綱手貴爲火影,人家連最基本的念頭都沒有。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區別,這就是真心交往和利益關係之間的區別。
等日向日足走後,就剩下日向隆也和沙羅羅,隼人說話就比較隨便了。
隼人道:“我說叔叔,您這把年紀了,該不會也對這個東西感興趣吧。”
“什麼叫這個東西,是忍術!”日向隆也沒好氣的說道。
“哦,行,明天我就給它刻個牌位,早晚一炷香好生供奉着。”
“你就牙尖嘴利吧,看我打爆你的狗頭。”日向隆也伸手要敲隼人腦袋。
“喂喂,沙羅羅還在呢,給我這個大高手一個面子。”
最終以隼人吃了兩個結實的爆慄結束。
論實力,可能一百個日向隆也綁在一起也打不過一個隼人,但日向隆也算隼人的半個父親,盡職盡職,日向德間都要吃醋那種?
沙羅羅經常看隼人皮,但皮完這麼狼狽還是第一次看到,忍不住哧哧的笑了起來。
隼人瞪眼:再笑,再笑就把你“吃”掉。
鬧了一下子,日向隆也解釋:“我都一把年紀了,對忍術早就沒了興趣,現在就想着退休。可是德間威望不夠,還挑不起這個擔子。”
目前日向分家,風頭最盛的是隼人和寧次,從別人的稱呼就能看出來。很多年紀比隼人大了一截的,尊稱隼人爲“大人”一點彆扭的感覺都沒有,可見都是發自內心的尊敬。
然而隼人和寧次對權力完全沒有興趣,日向隆也只能退而求其次。
不是日向隆也想要搞世襲,而是日向德間已經是相對出挑的。
如果不是隼人和寧次崛起,日向一族的“最強一族”真的是名不副實。
日向隆也想要把貢獻忍術的功勞安在德間頭上,增加他的威望,知道德間不會同意,所以已經把他打發回家。
“這樣也好。”
這樣的做法畢竟傷德間的自尊,日向隆也嘆了一口氣,繼續道:“還有,今天的這樣的事情不要發生第二次,瞎胡鬧,你惠子嬸嬸……”
“惠子嬸嬸知道了!”隼人大驚。
“沒有人告訴她。”日向隆也道,“但你嬸嬸畢竟是你嬸嬸,不告訴她就能瞞得過去?”
隼人和日向隆也同時嘆氣,回憶往事,簡直不堪回首。
“而且,現在你的一舉一動都牽動着整個村子,還有瞧瞧沙羅羅,都擔心成什麼樣子了。你的事情不僅僅是你一個人的事,凡事三思而後行。”日向隆也說了一句,慢悠悠地走了。
“那,那也走,走了啊。”沙羅羅低着頭,想走。
隼人一把拉住她,笑盈盈地看着她。
“你看什麼!”
“你啊~”
“我有什麼好看的……”沙羅羅紅着臉。
“哦,是沒什麼好看。”
“你!”沙羅羅氣得伸手要掐隼人的腰間軟肉。
呵~女人,同樣的招式對聖鬥士有用?
今天的隼人豈是昨天的隼人?
“啊……疼,疼!”
隼人五官變形,難道女人的三百六十五度掐自帶破甲效果,無視轉生眼改造過的身體?
“還敢不敢?”
“不敢……”
“還皮不皮?”
“不皮……”
“哼!”
隼人瞧着沙羅羅紅撲撲,微嗔的臉,忍不住一把摟住她。
“還在院子裡呢……”沙羅羅聲如蚊吶,臉更紅了,整個腦袋埋進隼人的胸口。
“那在屋子裡就可以了?”
回答隼人的是留在肩頭的牙印。
恩,牙印是隼人把沙羅羅往屋裡抗的時候留下的。
“臭死了!”沙羅羅皺着鼻子。
“有嗎?”隼人聞聞袖子,“沒有啊。”
沙羅羅道:“自己聞當然聞不到啦,去洗澡!”
“不想洗。”
“恩↗↘,洗不洗?!”
“洗,我洗,保證洗得乾乾淨淨。”隼人涎着臉,“我一個人洗澡洗了十幾年,總是莫名的孤單寂寞冷,長此以往,容易得抑鬱症,得了抑鬱症容易想不開。你雖然只是剛剛學習,但好歹也是個醫療忍者,所謂醫者父母心,要不,人文關懷一下,一起洗?”
沙羅羅:→_→……╰_╯#……
隼人進浴室的時候,屁-.-股上多了個腳印。
洗完出來,才過了十幾分鍾。
“我來了,小寶貝……”
他迫不及待,跑得像只大馬猴。
額~
沙羅羅蜷縮在沙發上,已經睡着了,閉着的眼皮下,眼珠子轉動着,估計在做夢。她緊鎖着眉頭,臉上帶着淚痕,估計是夢到了不好的事情。
“抱歉。”
隼人輕聲說道,輕輕擦掉殘留的淚水。
沙羅羅睜開眼睛,認真地看了隼人一會兒,道:“不是做夢,是真的。”說着,伸出雙手求抱抱。
隼人把沙羅羅公主橫抱起來,感受着緊緊箍在脖頸上的小手,有點涼,微微顫抖着,怎麼都不會鬆開的架勢。
沙羅羅的腦袋輕輕地拱着,發出綿綿的呢喃,就像待哺找奶喝小奶貓。
把沙羅羅輕輕放在牀鋪上,蓋上被子。
唉~~~
自己在精神空間裡呆了幾十個小時,現實裡,沙羅羅應該擔驚受怕了一整天,很累了吧。
隼人撓撓頭,感覺這個時候要是隻想着做點壞壞的事情,會不會太禽獸了?
然而什麼都做,豈不是禽獸不如?
既然各有利弊,當然是從心啦。
隼人嘴巴漸漸咧開,弧度趨於變.態,他伸出雙手,化爲龍爪手。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