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
隼人盯着日向權介:“說這些幹什麼,讓我不戰而降?”
日向權介問:“那你會不戰而降嗎?”
隼人搖頭。
日向權介道:“如果你是那樣的人,今日何須我親自出馬?”
隼人冷笑:“那還真是謝謝你了。”
說着,隼人擺出了柔拳的起手架勢。
日向權介道:“和彌加說的一樣,你很謹慎,遠攻試探後近戰,只是這樣未免太過古板。”
隼人道:“有效就行。”
“那就來吧,再給你一次機會。”日向權介負手而立,渾身破綻。
隼人快速貼近日向權介,他的目光平靜,始終跟隨着隼人的動作。
隼人兩手同時戳在日向權介的胸腹之間。
觸感沒有問題,隼人知道自己切實擊中了日向權介,他又一掌擊向日向權介的太陽穴。、
突然——
隼人身形一滯。他感覺到一股斥力,然後他就像一直被蒼蠅拍拍飛的蒼蠅,“biu”的彈開,落在二三十米外的雪堆裡,滾了三四圈,沒了聲息。
“別裝了。”日向權介道:“這點力量傷不到你。”
斥力由小變大有個極小的時間間隔,趁着那個間隔,隼人在身上疊了好幾層查克拉鎧甲,而且斥力離日向權介越遠越小,因此隼人看似很慘,其實沒啥大事。
隼人躺在雪堆了並不是故意在裝受傷,準備偷襲。沒意義,畢竟人家日向權介都故意露出破綻,一點防禦沒有。他只是在消解內心的震驚!
神羅天徵???
神羅天徵!!!
隼人很清楚的用自己的身體感受了,彈飛自己的不是風遁也不是查克拉噴射,而是更加原始的力量——單純的斥力,不像忍術,更像是規則之力。
神羅天徵是輪迴眼的能力,轉生眼也有類似的能力,只是不叫這個名字而已。
難道日向權介的能力是部分轉生眼的能力?
隼人緩緩從雪地裡站起來。
“不管你的眼睛有沒有進化,作爲日向一族的一員,你的能力都堪稱一流。呵呵~~~說起來真的很可笑,堂堂千年的家族,故步自封,柔拳法的開發止步不前,翻來覆去就是那幾套,最強一族?”日向權介右手按着胸口,扯出了一團小小的查克拉,“減少點穴的穴道數量,增加註入的查克拉量,在敵人身體內部引爆……很不錯的拳法,叫什麼。”
“北斗神拳。”
“名字也不錯。”說着,日向權介腹部一鼓,直接炸開,肋骨外翻,花花綠綠的的內臟嘩啦啦地掉下來,同時左手齊肩掉下。
剛纔,隼人的北斗神拳點了日向權介的兩個穴道,他只取出了一處。
而日向權介人在彈飛的剎那,用南鬥水鳥拳切斷的。
“北斗神拳的威力比我想象的大得多,就這一小團查克拉,不可能有這麼的大的威力。你做了什麼?”日向權介不等隼人回答:“哦……不僅僅引爆那團查克拉,還讓敵人體內的查克拉暴亂,增加爆炸的威力。”
“你不疼嗎?”
隼人指着日向權介開花的腹部,偏偏他還侃侃而談,讓人有一種毛骨悚然的的感覺。
“不疼。”日向權介平靜地說道:“那這個呢?”
他指着自己斷掉的左手臂,“叫什麼名字?”
“南鬥水鳥拳。”
“哦,也是個好名字,優雅而致命。”日向權介道:“把點穴用的查克拉針拉長變大,並在邊緣加速查克拉流動,使查克拉針變得像鏈鋸一樣,鋒利到瞬間能夠切斷人體的骨頭。本質上還是柔拳,卻造成了鋼拳的效果。你的天賦完全不輸你的父親。”
“你的父親,日向哲也,就是那三個半中的半個。”日向權介繼續說道。
“是你殺了我的父親!”隼人眼睛一縮。
“不是。”日向權介搖頭,“如果當時是我出手的話,大概會留下他一條性命吧,畢竟如此出色封印術天賦,是我平生所僅見。這麼一說,你們父子都是善於打破常規的人。可惜……
你的父親曾經挑戰過我,知道永遠無法戰勝我,所以纔會選擇離開木葉來避開長老團。
而今天,你將和你的父親一樣,再次認識到這個無法改變的、殘酷的事實。”
說着,日向權介前一秒還慘不忍睹,下一秒腹部傷口恢復如初,斷掉的手臂重新回到了肩膀上。
伊邪那岐?
逗我的吧!
說老實話,日向權介的術的效果有點像伊邪那岐,但其實和伊邪那岐有很多不同,只是伊邪那岐不會讓日向權介還有時間頂着必死的傷勢BB那麼久。
這是什麼術?
日向權介看向隼人:“沒有用的,我不防禦,你殺不死我,我防禦,你連靠近我都辦不到。我知道你沒有用出實力,不會甘心放棄。那麼,就用那雙進化的眼睛出來的能力攻擊我吧,儘管試試試試。”
隼人心裡一動,日向權介提醒了他。上次日向彌加的能力也十分古怪,但是自己的星眼的能力能夠壓制他。如果日向權介的能力和日向彌加一個性質,那麼星眼就有壓制他的可能。
“暴王之月。”
隼人凝出拳頭大小的黑球,直接朝日向權介扔過去。
日向權介的神色比之前凝重了一些,看向暴王之月的眼神還有幾分欣喜和狂熱——和日向彌加一樣。
這些人對轉生眼的癡迷讓隼人覺得不可理喻。
黑球的速度不快,在離日向權介兩三米的時候,一滯,遇到了那堵無形的牆。
然後黑球的速度更慢了,就像由空氣進入了液體。
晃啊晃啊。
一會兒,黑球一顫,擺脫了無形牆的束縛,加快速度朝日向權介飛去。
此時黑球的速度可以用飄來形容,日向權介想躲一定能夠躲開,只是今天他是來展示肌肉的。
他緩慢地伸出右手,靠近黑球。
黑球“聞”到血肉的味道,頓時躁動起來,伸出數十條黑色的觸手。
“來吧。”
日向權介露出笑容,猙獰和狂熱交雜在一起,和之前判若兩人。
自始至終跪坐的日向申同樣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