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老伯不要害怕,我們只是拍個宣傳片!”
初生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找一位符合“老神醫”氣質的形象代言人,沒想到塔姆這邊居然有了好消息。
說句實話,初生原本是想親自當這個代言人的,奈何自己這玉樹臨風的形象實在不太契合。
要知道,網絡上著名的挖掘機之王唐先生,在出演諸葛村夫之前,也是因爲其奶油小生的形象一直戲路狹窄的。
直到後來在三國演義中打開了戲路,他纔打破人設限制,成爲了小銀幕之王。
最終,汗水和付出得到了回報,在他步入中年甚至是老年之後,一支支耳熟能詳的廣告開花結果,從挖掘機到各類神藥不一而足。
初生自然是等不到自己變老了,穿上僞裝套裝進行特攝也效果不佳,因此打算退而求其次,找個看上去仙風道骨一點的老雜毛混充自己的“師父”,而自己是代師治病,顯然這樣更加有說服力。
等找到塔姆,初生髮現它發掘的人才居然就是雄一的叔叔油女一旦。
是熟人那就太好了,初生連忙認真觀察起了他的氣質與表情,結果僅僅是幾個眉眼的動作,一股沉穩的、讓人信服的感覺就讓人撲面而來。
“小鬼,你們到底在幹什麼?”
團藏感覺肚子已經有點餓了,也沒有了繼續與這些小輩們戲耍的興致,搖搖頭準備離開。
“一旦叔叔,你可一定要幫幫我啊!”
初生連忙恭維道:“我說雄一那傢伙怎會有如此出色的表演天賦,原來這是遺傳自您啊!我這邊要拍一個宣傳小短片,非常需要您的幫助。”
團藏搖頭道:“可是老夫餓了,也沒有什麼興趣參與這種事情。”
初生生後跟着的正是鹹魚廚師長,這個傢伙將山椒魚模版進化成爲扁魚魔毯之後,在偷窺某些角度之餘經常幫助漩渦游擊隊運送物資,被霧忍擊毀了好多次。
雖然白絕本體可以無傷復活,但是模版是會存在一定損毀的,需要花錢修復。
如此高的墜機率,鹹魚靠搬磚轉波風幣顯然是杯水車薪,只好利用廚師的優勢,一直跟在初生身後套近乎,希望能夠減免一些修理費,至少也能觸發一些隱藏任務,賺點橫財。
初生瞪了他一眼,道:“還不趕緊將好吃的給我們一旦叔端上來?”
鹹魚眼睛一亮,時至今日,他已經摸清了“初哥”的爲人,雖然性格有些惡劣,但這個傢伙基本上屬於吃人嘴軟的類型,看來自己模版的修復有戲了。
漩渦家的小姐姐們等着我!
心中大喊一句,鹹魚一陣風似的離開,不一會兒便從廚房端來了一隻大罈子。
“這是什麼東西,老夫最近都在食用雞翅膀來滋補自己的手臂和肩膀,你不要隨便拿一些清湯寡水的東西來糊弄……”
團藏的話說到一半說不下去了,只見鹹魚掀開了罈子,裡頭咕咕冒出了香氣,直撲衆人的鼻腔。
“這是……”團藏探過脖子看了看,紅燦燦的,非常好看。
初生一把將罈子奪了過來,向團藏解釋道:“一旦大伯,這是萬三蹄,也就是豬肘子,傳說是戰國時代一位大名最愛的美食。”
“豬肘子?就是豚手肉吧?正好老夫右臂受傷,確實需要這個藥膳滋補,那麼我們趕緊拍攝吧,老夫也好早點服藥。”團藏點點頭,雲淡風輕的說道。
……
夜晚的步行街比起白天,更平添了幾分熱鬧。
上過戰場,經歷過戰爭的輕傷忍者們,比起旁人更加懂得及時行樂的道理。
因此儘管綱手一再反對,初生還是准許在步行街的商鋪中出售酒水了。
秉承着心中那螢火一般璀璨的良心,初生花了不少積分在系統商城中購買了恢復藥劑,添加在酒水當中,使得它們對於人體來說,不僅僅是慢性的毒藥了。
因此,玩家們是沒有資格私自釀酒的,所有的酒水都由初生指定的農副產品公司生產。
有了酒,在醫務人員的監督下,傷員們每晚都會在大排檔裡三三兩兩的解饞,而他們獲得的戰爭津貼也源源不斷流進了波風銀行。
不過他們不在乎,忍者就是這樣的職業,他們中很多人上無長輩下無子女,也沒有什麼結婚的打算,自然不在乎花錢。
就算是要養家的忍者們,每天兩三杯酒水,幾串大腰子,也不至於榨乾他們的錢包。
說是輕傷員,但其實只是死亡風險不高罷了,這些人之中很多人原本都需要截肢,一輩子都會面臨着殘疾。
然而,第一批傷員交由秋名山治療後,木葉方面驚訝地發現,在治療費稍有上升的情況下,傷殘率居然大幅度下降了。
因此很快第二批、第三批傷員也抵達了秋名山。
其中依然以輕傷員爲主,畢竟轉寢小春聲稱新型醫療技術只不過是對骨外傷有着一定特殊療效而已,在重症患者的治療上面,還是木葉醫院更加保險。
同時,她下達命令,任何木葉醫院的醫護都不能去秋名山兼職,否則都會被作爲叛忍處理。
除了我行我素的綱手之外,其他人都不敢越雷池一步。
尤其是高木醫生,只能眼巴巴看着侄子高木尚仁賺取超過自己三倍的薪水,並且“沉睡的名醫”之號,在木葉也有所耳聞了。
與外頭熱鬧喧囂的大排檔不同,在步行街一處不太起眼,卻面積頗大的地方,一間小酒館悄然開張了。
……
“服務員你們這吧檯上有浮灰哪!”
小酒館中,富嶽穿着警服,踮着腳尖用手指在每個角落裡掃了一遍,然後對一身服務員打扮的佳子說道,“這是對於客人生命安全的模式啊,問題很嚴重。”
加藤佳子自從父親重傷後,便向忍者學校申請了一段時間的休學,如今利用晚上的時間會在步行街上打零工。
而至於宇智波富嶽,自從住上單人間之後,他就過上了放飛自我的日子。
不過即便如此,他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作爲一名成熟的忍者,作爲宇智波一族的少族長,他必須時刻盯防着森之千手的陰謀。
因此在炸雞店再次吃掉一份兒童套餐之後,富嶽來到了最新開張的,名爲水門小酒館的地方進行檢查。
“對不起,富嶽警官……”
“呃……你認錯了,我是宇智波辰,你沒看到我的刺蝟頭嗎?富嶽是留波波頭的,辰纔是刺蝟頭!”
“可是……之前我有用小刀扎過辰警官的屁股……”
“啥?我就是宇智波辰,我怎麼不知道,你是不是想要逃罰單?”
佳子一副楚楚可憐的小蘿莉模樣,不過富嶽卻不吃這一套。
說是小蘿莉,也是忍校六年級了。
而富嶽本人也纔剛剛畢業,歲數相差不大,富嶽對於這樣的女生沒有任何興趣,他喜歡更加幼一點的小姑娘。
因此他準備辣手摧花開具罰單,就在此時忽然一個留着波波頭,穿着服務生的燕尾服的黑髮少年無奈的從吧檯下面鑽了出來。
宇智波辰摸着腦袋,尷尬的道:“不好意思……那個……我在幫佳子一起打工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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