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天,在原著中號稱“絕對防禦”,名頭是很響亮可惜效果卻不盡如人意。
簡單來說,它就是利用全身竅穴噴射出的查克拉加以高速旋轉,彈開敵人或是忍術的一種防禦手段。
其作用性倒是不算差,可是也要看面對的是誰,以此時暗梟的實力而言,全力爆發之下一擊就足以將其整個擊破。
儘管暗梟的手臂被急速旋轉的查克拉所傷,可她彷彿感受不到疼痛...不,應該是說,這種程度的痛苦對於她而言遠遠不及內心的憎恨。
眼神冰冷的暗梟,無視了鮮血四溢的手臂,用盡全力的含恨一擊最終準確命中了沙織的胸膛。
“砰~”
沉悶的撞擊聲響起,沙織口噴鮮血的倒飛出去,沿路撞斷了無數的樹木後掉落在了幾十米開外的地面上。
將滿是鮮血的手臂擡起,在自己的眼前微微晃了晃,暗梟聲音低沉的自語道:“就只有這樣了嗎...這樣的你,究竟憑什麼...你憑什麼...”
遠處一片狼藉的草叢中,沙織艱難的用手臂撐起身體,可是胸前劇烈的疼痛感卻彷彿在告訴她,此時的身體已經不允許繼續戰鬥下去了。
用力一拳砸在地面上,此刻的沙織心中充滿了不甘,不過失敗就是失敗,她不會用身體狀況不適等藉口逃避。
雖說今日的她早已經歷了多番戰鬥,不論是身體狀態還是白眼的瞳力都大幅度損耗,這才導致連新獲得的那個能力都沒有使出就徹底敗北,然而她心中還是明白,就算自己狀態良好恐怕也不是眼前敵人的對手。
想要敵過這個人,恐怕就只有開啓京介口中的“轉生眼”才能辦到了...更何況沙織還隱隱覺得,敵人恐怕並未用盡全力。
“沒辦法了。”眼見着敵人並未急於進攻,沙織悄悄從貼身的衣物中掏出一個刻有“京”字的掛件,並用力將其一把捏碎。
做完這一切,她心下終於是鬆了口氣,隨即她突然想起了之前自己說的那番“不再失敗”的言論。
“...人生啊,總是這樣身不由己的。”
......
時間回到現在,正當京介準備全力以赴解決帶土時,他便感知到了來至於沙織的求救信號。
“怎麼回事...”京介此時完全顧不得什麼帶土了,他一門心思都在思考沙織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
“難道說,是日向日差反水了嗎...不,就算日向兄弟兩人齊上恐怕都無法奈何沙織,難道說...村子出手了?”
心中思緒翻飛的京介,最後擡頭深深看了帶土一眼,接着就利用飛雷神之術走掉了。
帶土:“......”
“什麼情況...”帶土維持着須佐等待了半晌都不見京介出現,這才最終確認他真的是走了。
頗爲無語的他只能散去須佐,利用神威回到了獨屬於自己的異空間內。
坐在不知名材質的石柱上,帶土一邊草草處理一下自身的傷勢,一邊思考着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其實答案並不難猜,現如今的木葉除了自己外,就只有暗梟可以帶來相當程度的威脅,恐怕京介大概率是奔着“他”去了。
“也好,你總算是爲了計劃做出了一定貢獻,接下來就交給我了。”帶土想着想着就不由自主的冷笑一聲:“以爲將玖辛奈藏起來我就找不到了嗎,老師...你太小看白絕的偵察能力了。”
“不過還是先將傷勢處理一下吧,不然很難面對接下來的戰鬥。”
......
看着遠處神情有些怪異的沙織,暗梟眼中猩紅的光滿閃爍不定,略微一猶豫便緩緩朝她走了過去。
“是時候結束了。”走到近前,暗梟低頭直視着她毫不畏懼的雙眼,心中刻苦的恨意再次涌現:“很好,就應該這樣,你要是求饒的話那就太沒意思了,我會將你的頭顱割掉擺在他的面前,靜靜欣賞他傷心欲絕的樣子。”
想到妙處,暗梟不禁聲音低沉的笑了起來,笑聲中充滿了復仇的快意。
“真是個瘋子。”沙織暗自嘀咕道。
正當暗梟笑過準備上前解決第一個仇人時,一道身影的憑空出現卻讓其彷彿被雷擊般的定格在了那裡,緊接着便下意識的向後瘋狂退去。
這個人正是利用飛雷神之術趕來的京介。
皺着眉頭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面具人以及周圍的狀況,京介心中暗道:“看樣子我先前想錯了,沙織在這裡估計是準備前去支援我...可被這個人意外的擋住了嗎...還有,不遠處的那片森林,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木遁造成的...這都什麼跟什麼。”
沒有理會遠遠退開的敵人,京介蹲下身來用手檢查了一下沙織的傷勢,在發現並不致命時他這才終於鬆了口氣。
“如何,還能站起來嗎?”京介關切的詢問道。
“唔...恐怕很難了。”沙織苦笑着說了一句,隨後用手指着那個不知爲何呆立在原地的暗梟說道:“你要小心這個人,如果我的感覺沒錯,‘他’的木遁能力要比你還強上不止一籌。”
聽到沙織的話,京介暗道一聲果然沒錯,剛剛的戰場確實是木遁忍術造成的,不過原著中有這個人存在嗎...京介對此表示疑問。
“是因爲原本就有人在暗中幫助帶土,還是我的到來改變了原有的軌跡...但是這種程度的木遁能力,難道它是那個阿飛嗎?”京介仔細打量着暗梟的外觀,那個面具更是他的重點關注對象。
在京介想來,不論真實情況如何,原著中能用出這種規模木遁的忍者屈指可數,而此時出現又站在帶土那邊的,恐怕就只有白絕最特殊的分身,阿飛了。
先入爲主的念頭下,京介並沒有對暗梟的身份產生懷疑...直到他看到面具下那雙妖異的瞳孔之時,才發現自己恐怕又猜測了。
“寫輪眼?!而且還進化到了萬花筒的程度?這怎麼可能?”
原地留下一枚苦無,京介在極短的時間內將沙織送走,而他本人則是又回到了這裡。
“你到底是誰,你這雙眼從何而來。”京介殺氣四溢的冷聲問道。
暗梟:“......”
可惜他註定是在敵人那裡得不到回答,因爲她已經狀若瘋狂的向其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