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和法則是偏愛宇智波啓的。
這一點啓很是自信。
因爲祂們需要啓的力量來幫助祂們驅趕外神和舊日支配者。所以,每一個誤入其他時空的宇智波都遇到了自己的機緣。
比如好運的弦之介他們,不止挽救了將要被滅族的宇智波不說,還帶回了一半以上的族人,甚至把那個世界的宇智波富嶽推到了影的位置。
隨後又依靠木葉的力量,抓獲了大批的紅眼,擁有了數以萬計的紅色眼睛。
最後開始滿世界掠奪所有帶有曈力忍術的忍族,包括血龍眼。
而誤入戰國時代的幻婆婆和她的姘頭彈正,更是了不得。
他們成爲了打破宇智波和千手一族實力平衡的關鍵不說,還成功的阻止了宇智波被金錢收買迫害近親血龍眼一族的行爲。
一個完整的血龍眼一族保存了下來,人數也是不少的。
甚至因爲他們的眼睛要比紅眼還有厲害,在人數比紅眼少的情況下,成功的成爲了宇智波一族的第二大分支。
沒錯,他們甚至壓制了木葉宇智波。
簡單來講就是,血龍眼人數雖然比紅眼少,但沒少到哪裡去,可眼睛卻比紅眼強的多。而比正統的寫輪眼弱,可卻又比寫輪眼宇智波的人數多得多。
一旦他們迴歸,宇智波的力量將增加五倍以上。被尊爲第二宇智波也無可厚非。
與之相比,跑到了波之國的富嶽就很悽慘了,除了成功的讓日向一族的日差帶着衆人在木葉裝了次大的意外,基本沒有什麼收穫。
甚至還幫大蛇丸完成了木葉崩潰機會,這讓大蛇丸很是崩潰。
他大蛇丸作爲木葉的暗間,是木葉放置在外的根。
所謂的木葉崩潰計劃,也不過是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知道時日不多了,希望以自己的生命來喚起木葉的未來。
同時削弱盟友沙忍,迫使沙忍不得不緊隨木葉腳步的計劃罷了。
這就是所謂的,火之意志。
年輕人是未來的希望,老一輩的人要信任並守護着他們。老一輩的犧牲並不是毫無意義的,而是會激勵年輕人,成爲擔負未來的棟樑。
雖然毫無邏輯,但是口號這東西,不就是正確的廢話嗎?
而大蛇丸不過是來送老師一程,幫老師完成機會,他可沒想毀了木葉啊。
他比任何人都愛木葉,甚至比三代都愛。若真的想毀了木葉,他就不會殺了四代風影的。
結果好傢伙,一羣莫名其妙的宇智波橫叉了一檔,讓木葉崩潰計劃真的崩潰了。
這讓任何人都不是很滿意,除了死去的四代風影。
大蛇丸好懸沒和宇智波富嶽拼命。
富嶽這一趟,可以說是費錢費力不討好的存在了。
除了得到了一個不知道真假的傳說意外,真的是一無所獲啊。
而那個傳說,又顯得很假,那就是蟲女一族的墨鏡下竟然是有瞳術的。
這個世界的蟲女過的不如啓世界的蟲女一族安逸,啓世界的蟲女一族已經淪爲吃閒飯的存在了,可是這個世界的蟲女在面對富嶽強大的“抗樓”行爲下,選擇了自爆秘聞,獲取生存的機會。
而這個秘聞就是,蟲女一族的之所以戴墨鏡,是因爲他們有着一種強大的瞳術,這種瞳術介於秘術和血繼限界之間,被稱爲“複眼”。
作爲木葉的中堅力量,蟲女一族在木葉村誕生之初就存在,他們見到木葉忍者村的宇智波一族因爲瞳力強大,因而招來忍村高層的忌憚,依舊後來宇智波一族的下場悽慘,選擇了隱忍自保。
然而很多人不知道,蟲女一族的“複眼”卻是一種可以媲美寫輪眼的一種強大的瞳術。
複眼的究極形態“千支複眼”的力量甚至超越輪迴眼,能夠實現空間和時間控制。
在第二次忍界大戰的時候,號稱“木葉八色”之一的“灰色魔鬼”蟲女宿至就在戰爭中覺醒了“千支複眼”,他控制了水之國的尾獸,後來還協助四代封印了九尾,現下落不明。
所以蟲女一族爲了避免跟村子之間的衝突,主動捨棄了自己的瞳力,戴上墨鏡就是爲了掩飾他們的“複眼”。
而複眼的強大還不在這,在得失曈力的強大,他們的一隻眼睛的曈力相當於一千隻眼睛。
雖然這有些胡說八道,但是試試有沒什麼大錯,誰會嫌棄曈力補給器少呢。
就這樣,富嶽開始在木葉圈養起蟲女一族了。
但這似乎並不能彌補富嶽一族這一趟近萬人的消費。
所以,啓覺得這是最賠本的買賣。至於覺醒了須佐之男三魂之一,掠奪了一個神魂這樣的事,根本就不被啓放在眼裡。
南賀什麼都缺,就是不缺神的垂青!
因次,啓想不通,爲什麼時空會把自己傳送到這個世界,這裡可沒有什麼值得啓大費周章的啊。
一個資源危機,血繼凋落,只待命運之子崛起的世界,能幹什麼?
收養一羣失去神格的慌神嗎?
那可是很遲信仰的存在,麻煩的恨啊!
給鍾愛之人找麻煩,這可不是愛的表現啊。
“麻煩啊!真討厭!”
啓打發走了寬額頭的小櫻,興致缺缺的看着天空長吁短嘆。無奈他雖然有了神的威能,卻還不是神,只能默默的接受眼下的情況了。
“就當是出來旅遊一次吧!”
畢竟這裡的卡卡西,似乎很有趣。
“你,你,你叫什麼名字!”
剛打發走小櫻這個飛機場,又有新的麻煩到來,宇智波佐助傲嬌中帶着些情緒低落的來到了啓的身邊,他努力的放下了啓關於鼬的調笑,似乎想在這個不知道名字的族人身上找到些依靠。
吊着個雜草的啓撇了佐助一眼,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
“啓,宇智波啓。高興地話,你可以叫我一聲啓大人!”
啓雲淡風輕的樣子,讓驕傲的佐助很是憤怒,他自認是宇智波最後的榮耀,重建家族是他的使命,因此纔會自降身份的來接觸這個從沒出現過的宇智波。
卻不想受到了如此的誤入。
佐助憋紅了臉,急切的道。
“難道你不知道我是誰,我是宇智波族長的兒子,是宇智波一族的少族長的!”
好大的名頭的,可惜這樣的少族長在整個宇智波有很多,光十兵衛家就有八九個,除了宇智波兜哥七個意外,十兵衛這個殘疾人成功的讓野乃宇懷孕了。
殘疾人在哪方面可不殘疾,甚至還挺強的,三年生倆,算是宇智波模範夫妻,人口標兵了。
因此,南賀目前的主要矛盾就是,少不更事的少族長們之間的遊戲衝突。
誰都不愛慣誰的毛病,誰還不是個少族長了。
啓吐了口中的雜草,不屑的道。
“沒關係,你父親見了我也叫大人,我不算你高攀。”
啓說話越來越刻薄了,圍繞在他身邊的四個精靈發出了戲且的笑聲;許是見過了太多的人了,啓變得越來越喜歡鬼。
尤其是那些思想單純的孤魂野鬼,他們的慾望真的比人真實多了。
只要你給他們能延續的香火,他們就願意爲你出力。
而人就不一定了。
可惜人和人無法做到感同身受,啓的恩賜在佐助看來,就是一種侮辱,他憤怒的握緊了拳頭,貌似下一秒就要開始證明什麼了。
但好在他還是被稱爲天才的存在,只要不涉及到鼬,他還是能冷靜想問題的。
至少他明白,一個輕易能拿下他們所有人的人,不是他衝動能解決的。
最終佐助放開了握緊的手,鬆了一口氣道。
“我們可能是這個世界上僅剩的宇智波了,也許我們應該好好談談的!”
佐助不明白,這個看上去比他年紀大不了多少,甚至比鼬還要小的傢伙,爲什麼這麼難纏。
那可能是因別他沒有見過啓更難纏的一面吧。
啓揮了揮手,似乎煽走了什麼臭不可聞的東西,然後不耐煩的道。
“別鬧了,鼬還活着不說,宇智波帶土也沒死,甚至宇智波斑那個老不死的都不一定什麼時候在哪裡跳出來!”
“更不要說,川之國有個叫蘭丸的小孩,可能也是宇智波的血脈;”
“此外,湯之國有處監獄,是宇智波親手打造的,關押着本族的叛逆,現在可能還剩個六七個人估計在沒人救他們,所剩的時日可能真的不多了,當然,你的不介意他們是靠吃彼此的肉活下來的!”
“若你真的有心重振宇智波的話,就去幹掉那個傳說中的輪迴眼擁有者,獲得輪迴天生之術,這東西能復活人,你沒準能把宇智波一族整族都復活回來!”
啓口無遮攔的瞎給佐助出主意,反正這裡也不是他的世界,他不在乎會因爲他的胡說八道把這裡變得如何。
而就像是鼬這個字會刺激到佐助一樣,帶土這個名字顯然也刺激到了卡卡西。
因爲查克拉耗盡而昏迷的卡卡西竟然醒了過來。
“這位宇智波大人,您說的是真的嗎?”
卡卡西的聲音打斷了啓的胡說八道,他可比佐助懂事多了。不然他怎麼會成爲未來的六代目呢。
看着拄着柺杖的卡卡西,啓很是無語。
“難道這就是木葉的天才忍者,寫輪眼卡卡西嗎?和區區一個桃地再不斬戰鬥就搞成這樣,我很爲你悲哀啊!”
啓沒有直接回答卡卡西的追問,反而發出了嘲笑。
面對啓的嘲諷,早就在投降了三代目猿飛那一刻就失去了所有尊嚴的卡卡西無所謂聳了聳肩。
“呵呵,只有在天才的宇智波眼裡,纔會將堂堂霧隱七刀衆之一的鬼人再不斬看成區區吧。尤其是您這樣,讓我本能的產生恐懼的大人物!”
說着,卡卡西竟然俯下身去道。
“那麼這位不知名的宇智波大人,麻煩您告訴我,您剛纔說的,帶土還活着的事,是真的嗎?拜託了!”
能讓卡卡西在意的事,恐怕除了父親的死,那就是帶土了。
只是可惜,啓並不瞭解這種感情。他無所謂的道。
“嗯,獲得還挺好,頂着斑的名頭滿世界的搞事情,說是要打造一個只有泳裝琳存在的世界,你說他是不是變態啊!”
啓又開始滿嘴的跑火車。
“要是琳知道了,肯定還會滿世界追殺他,新仇加舊恨,琳不會把帶土剁成餃子餡吧!”
在啓的世界裡,帶土終究還是背叛了宇智波,這可是宇智波第一也是唯一的背叛事件,木葉宇智波丟不起這個人。
於是宣佈的帶土的陣亡,而琳成爲人柱力之後,也是造就帶土叛逃的關鍵。
爲了掩蓋真相,木葉的宇智波宣佈帶土陣亡,琳作爲帶土的遺孀,繼承了帶土的一切,甚至包括一雙寫輪眼,一個過繼的兒子。
野原家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甚至很是高興。
爲了能讓琳也能接受這個虛假的事實,富嶽甚至動用了止水的寫輪眼別天神,直接入侵了琳的大腦,修改對方的意志。
讓琳真的以爲,自己的丈夫帶土陣亡了,而自己成了帶土的未亡人,要細心的呵護自己和帶土愛的結晶。
可惜,被結婚了的帶土不知道這些,甚至不知道自己有個兒子。
並且他在一次野外搞事的時候,不小心傷害了自己的兒子。
這讓琳很是憤怒,而一個護子心切的母獅是什麼事都乾的出來的,在兒子養傷好後,琳就把他送進了伊賀學院,獨自踏上了追殺帶土的旅程。
這要是讓琳知道,那個帶着面具的死變態不止傷害了他的兒子,還要創造一個只有她的世界。
啓想不到琳會幹出什麼了,但估計帶土的下場一定好不了。
想到這,啓打了個寒戰。
“咦~想想都可怕,女人真的是恐怖啊!”
而聽啓這麼說,卡卡西更誤會了。
“帶土沒有死,琳也還活着?”
幸福來了有點突然,讓卡卡西無所適從。
啓當然不會和卡卡西解釋他說的更是什麼意思。而是又拋出了一個更有趣的問題。
“不過卡卡西,真的好奇怪啊,忍界有各種各樣復活逝者的忍術,連富嶽他們都能被轉生,但是好奇怪,唯獨你的父親,旗木塑茂卻毫無音訊。”
“沒有任何人,有任何的辦法復活他。”
“你說這是爲什麼呢!”
聽到啓的提問,卡卡西也陷入了沉思,他想到了更可怕的結果。
眼前這個不知名的宇智波說的到底是瘋話,還是更可怕的事實呢。
卡卡西不敢想。也無能爲力。
他再一次的暈倒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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