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柱間: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保護我們的……不……是我的村子。我始終相信着……保護村子是保護人們、孩子和忍者的最好辦法。無論是我的朋友……兄弟……或是孩子……只要是想傷害我的村子的人,我都不會原諒!
猿飛日斬,幾乎完美繼承了千手柱間的意志。
爲了村子,猿飛日斬可以選擇性忘記,自己的妻子猿飛琵琶湖還在九尾戰場那邊,生死不知。
爲了村子,猿飛日斬也可以選擇性忘記,自己還派遣了一羣暗部忍者前往九尾所在位置。
更加不會在意,這羣暗部忍者中的一名“普普通通”的忍者——旗木卡卡西。
現在的猿飛日斬。
和原著中的團藏不同,原著中的志村團藏是爲了村子主動犧牲自己人、甚至強行殺死自己人。
而猿飛日斬則是主動放棄自己人、假裝不知道有這樣的事情。
當然,現在的團藏,本質上並沒有比原著中的團藏好多少,現在的團藏眼界比原著中的高了太多,處理事情的方式自然有一些變化,但依然改變不了團藏是壞人的本質。
……
森林中,一名銀髮暗部忍者正在追蹤前面的敵人。
突然……
木葉方向傳來了爆炸聲,令這名銀髮忍者停下了腳步,看向木葉的方向,看了一眼還在前方逃跑的敵方忍者。
這名銀髮忍者沒有猶豫,轉身就趕向木葉方向。
然而沒過多久,就看到在自己剛剛經過的一片草地上,背對着自己坐着一個神秘人物。
“什麼時候?剛剛怎麼沒注意到這個人?”
不做多想,現在這名銀髮忍者最關心的反而是木葉的情況,至於之前追擊的敵方忍者,以及這個出現在自己後面的神秘人物,都不在這名銀髮忍者的考慮範圍之內。
樹枝上輕輕一點,這名銀髮忍者就快速換了一個方向,避開了背對着自己,獨自站在草地中央,擺造型的神秘人,趕向木葉的方向。
兩分鐘後。
前方再次出現一名背對着自己,坐在樹梢上,眺望木葉的神秘人,裝扮和之前那名一模一樣,或者是就是之前那人。
停下腳步,細細打量了一下這個人,一身從沒見過的裝扮,但那身形和坐姿,很眼熟啊。
但可以確認,不是自己認識的。
這名銀髮忍者再次轉身,快速換了一個方向,繼續趕路。
又過了兩分鐘,木葉村遙遙在望了。
一個人,一個背影,一個火堆。
銀髮忍者不得不停下腳步,到達與神秘人合適的距離,保證自己隨時可以出手攻擊到這個神秘人。
銀髮忍者:“這次連火都烤上了嗎?”
神秘人背對着忍者,身體有些顫抖,他的耳朵上,隱藏的耳機裡不斷傳出笑聲。
神秘人:“十年不見,你居然沒有認出我……卡卡西。”
神秘人就是“根”部的“白夜叉、白修羅”——旗木朔茂。
而這名木葉的銀髮忍者,就是旗木朔茂的兒子——旗木卡卡西。
旗木卡卡西,一下子被人叫破身份,慌張的摸了一下自己臉上,戴得好好的面具,鬆了一口氣。
“沒掉啊……那是怎麼暴露的?”
旗木卡卡西:“請問你是?……”
旗木朔茂:“……”
旗木朔茂不知道爲什麼,有種想揍兒子一頓的衝動。
旗木朔茂:“混小子,連我也認不出來了嗎?”
說着,旗木朔茂站起來,並離開了火堆,轉身面對着旗木卡卡西。
旗木卡卡西看着面前這人。
一身白色黑邊服飾,衣服沒有鈕釦、繫繩和拉鍊,而是直接一體無縫的,領口直接開到胸口,到腹部這一小段是連在一起,腹部一下又開叉向兩邊分開。
下身是純白色,類似和服的寬鬆褲腿,但是那條黑色的腰帶卻時時刻刻擺在最顯眼的位置。
如果說這是一身白色的和服,但那收緊的黑色袖口卻與和服沒有任何關係。
這些都不是最關鍵的,關鍵點是,這一身純白色,上面頂着個腦袋,戴着個白色面具,還頂着個白色刺蝟頭。
這是從頭白到尾。
旗木卡卡西很想說:你帶着面具,誰認得啊?
旗木朔茂的耳機裡,響起來自來也的聲音。
自來也:“哈哈哈哈,我說你該穿回木葉的綠皮甲吧,你非要穿這套裝酷的死霸裝,腦子秀逗了吧你!”
旗木朔茂氣得渾身顫抖。
最後摘下團藏送自己的白色“白夜叉”面具。
旗木朔茂:“混蛋,忍界有幾個人是白色頭髮啊?這都看不出來?”
旗木卡卡西:“父親?不對,我父親早就死了,你是誰?”
說着,旗木卡卡西露出來他的寫輪眼。
只是旗木卡卡西還沒看清,銀光一閃,一把發着銀光的短刀,架在了旗木卡卡西的脖子上。
旗木朔茂:“你這是什麼反應速度?忘了我們旗木家最得意的是什麼了嗎?”
旗木卡卡西聲音開始有些發顫起來,這語氣、聲音……
旗木朔茂:“速度,纔是我旗木家最大的依仗,我們先是武士,其次纔是忍者!遇敵,你應該先握刀,而不是玩那顆不屬於你的眼珠子!”
聽着旗木朔茂的訓斥,旗木卡卡西也終於確認了,這人是自己的父親。
旗木朔茂教過自己的“旗木家最大依仗”,是口口相傳的,並沒有在任何地方留下文字。
還有先是武士,其次纔是忍者的話,也是旗木朔茂在沒有其他人的時候,纔會說給自己聽。
旗木卡卡西“你……不是死了嗎?我親眼所見,你的屍體……”
旗木朔茂:“那是團藏大人給我準備的金蟬脫殼之法。”
旗木朔茂收起手中的短刀,走到火堆旁坐下,並指了指身邊的一塊石頭。
旗木卡卡西卻並沒有坐下,而是看着旗木朔茂的背影。
旗木卡卡西:“那……爸爸當時……爲什麼不帶上我?”
旗木朔茂楞了一下,沒想到卡卡西會問這個問題。
旗木朔茂:“木葉上忍……木葉叛忍……我是沒得選,做不成木葉忍者了,可你還可以自己決定。”
旗木卡卡西躊躇了一會兒,最終還在坐在了旗木朔茂旁邊。
二人都沉默了下來。
旗木朔茂嘗試打破僵局。
“當年……”
但僅僅開了個頭,就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了。
這些年,旗木朔茂雖然離開了木葉,但“根”對旗木卡卡西的關注,一直沒有間斷過。
雖然因爲是木葉,無法進行實時監控,但火鍋樓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旗木卡卡西的各種情報。
可是,畢竟十年每見面了,旗木卡卡西甚至認爲,自己父親已經死了十年了。
旗木卡卡西:“爸爸,我一直有話想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