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拷問之後,繩樹就有點神志不清。嘴裡總是不停的嘟囔着什麼木葉十大酷刑之類奇怪的東西。
看來繩樹受到的折磨不小。
之後過了三天,柚羅才重新找上他們三人。
“跟我來吧,你們的任務來了。”
柚羅只是簡單說了一句之後,就獨自朝着前方走着。
“根據上次那個忍者透漏的情報,我們順利找到了偷襲我們的砂忍的駐點。可是因爲情報得到的太晚,那些砂忍已經撤離了。”柚羅走在前面解釋道。
“既然如此,那條線應該已經斷了吧。”宇智波辰疑惑道。
柚羅冷笑道,“你也太小看我們了。就算斷了,一樣會留下蹤跡的。隊長在追蹤方面可是非常厲害的。”
宇智波辰點點頭,也沒有說什麼。他知道這幾個人,始終在追尋着那些巖忍的蹤跡。
不過想想也是,一次死了四個同伴。其中一個還是這個女人的哥哥,這種仇恨可不是一句簡單的互相理解就能化解的。
嘴遁誰都會,可不是誰的嘴遁都叫那擼多。
就宇智波辰這幾天的瞭解,這個駐點的忍者和對方的衝突,已經不是一次了。
自從木葉和巖忍村,在雨之國開始起了衝突,雙方就已經互相廝殺了數次。
宇智波辰沒有經歷過這種仇恨,但是一樣可以理解他們。
“那你們追到他們了嗎?”宇智波辰問道。
“就差一點。順着蹤跡只找到了一個人。那個忍者當時在隊伍的後面偵查,被我們抓住了。”柚羅搖搖頭。
“所以這次需要你的寫輪眼。我們需要快速得到他們的情報。”柚羅看着宇智波辰說道。
宇智波辰點點頭,寫輪眼確實比拷打之類的要方便很多。
走過堅硬的石質臺階盤旋而下,還是那個熟悉的監獄,還是熟悉的味道。
只是原先那幾個巖忍,都已經不見了。看來是被榨乾情報給處理掉了。
在那個架子上,一個帶着護額的忍者被綁了起來。他身板高大,面無血色,甚至頭髮也有些微白。
看來年齡也不小了。
只是那個忍者眼睛裡面沒有恐懼,也沒有絲毫害怕的樣子。反而一副享受,還有着一種得逞的感覺。
這從根本上講不通,從柚羅對這些巖忍的仇恨值來看,她是不會發揚不虐待俘虜的人道主義精神的。
宇智波辰將寫輪眼,準備對準這個忍者施展幻術。
“這是?!”宇智波辰一愣。
“快退!”
宇智波辰急促的說道。隨着他的話語的落下,美琴和繩樹都有默契的跟着他後退。
而柚羅那個傻女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宇智波辰一伸手,拉着她的胳膊往後一拖。
而宇智波辰的另一隻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拿出了數枚手裡劍。
手裡劍快速對着那個忍者襲去。
那個巖忍看着後退的衆人,獰笑着。那奔來的手裡劍,刺穿了他的腹部還有脖子。眼看就要死去。
在他的生命就要終結的最後的幾秒鐘,他擡頭凝視着這個地下密室。
這個密室裡面有着很多的鮮血。這些都是巖忍的。他彷彿看到了曾經死在這個拷問室的巖忍。
這裡面有很多是他的後輩,朋友。甚至,還有着他才死的兒子。
木葉在找着他們,他們又何嘗不是在找木葉呢?
這種仇恨怎麼可能化解開呢?要怪只能怪這世道吧。他眼中溢滿仇恨。從他兒子被抓了,他就想着復仇。
所以,他的被抓只是一個陷阱,一個引木葉的忍者的魚餌。
他肆意的笑着,“木葉的忍者,這是我送給你們的禮物!”
我的禮物是爆炸。
我的禮物是死亡。
我的禮物是地獄。
一陣亮光從巖忍的肚子處亮起。
“嘭!”
一聲巨大的爆炸,響徹整個夜空。
就在此時,在東邊的某個村子裡面,一羣忍者正在黑暗中焦急的等待着。
從這些忍者的護額來看,他們正是巖忍。也就是柚羅他們一直追尋的忍者。
此時,數名忍者圍在一個人周圍。很明顯這個人,正是這一羣忍者的隊長。
只是仔細看去,那個但任隊長的傢伙才十四五歲的樣子。他長着一張方臉,棕黃色的頭髮是如同刺蝟一般炸起,眼睛是罕見的綠色。
那個男孩坐在黑暗中默然不語。
木葉與霧隱村這兩個村子,有這五大國最多的血繼限界家族。
但是巖忍村和這兩個村子比起來,血繼限界就相對稀少不少。
所以從小就被檢查出來,身負着血繼限界——爆遁的他,是巖忍村不折不扣的天才。
後來三代土影甚至動了收他做徒弟的念頭。可是,他性格桀驁不馴,做事莽撞。
而且他又經常在巖忍村搞爆破實驗,所以被三代土影趕到了雨之國參加戰爭。
本來是不需要同木葉發生戰鬥的。可是他一直想見識一下最強忍村忍者的實力。
就因爲這麼一個簡單的理由,就和那個小隊死磕了起來。然後仇恨越來越多,事情就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
“隊長,山本可是我們的同伴,就這樣讓他去做誘餌嗎?”一個忍者憤怒的問道。
“你是在質疑我的決定嗎!”隊長面色一冷。
“而且,是山本主動要求做誘餌的。他的兒子死了,他想報仇,僅此而已。”隊長淡淡的說道。
那個忍者一滯便沉默不語。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光亮從遠處響起。
狩突然站了起來,“成功了,哈哈哈。殺掉木葉的忍者,就在今日!”
數名忍者跟着他快速朝着遠處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