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原的叫喊引得周圍的人紛紛向他看去,那位日向忍者自是不信,木葉的忍者怎麼沒有身份證明?
“你的忍者證件和編號?”
江原報出了一段數字,日向忍者依舊沒有救助江原,而是讓他等待,轉身走進了檢查站內的一座木屋。天空又下起了小雨,周圍的人經過其他木葉忍者的檢查進入了火之國,只有江原蹲在一顆小樹下避雨。
豆大的雨點滴落在江原身上,江原無法相信這些邊境部隊竟然如此無情,自己都說出了忍者編號他們還要驗證。一聲雷擊過後,實在忍不住的江原昏倒在樹下,沒過多久,這支邊境偵查小隊緊張十足的冒雨跑了出來,這次日向忍者沒有嫌棄和鄙夷,而是親手把江原抱進了木屋。
······
“江原沒有死,他回來了!”
木葉火影室內,看着初生的晨曦,三代遞給梧手一張紙條。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一定會沒有事的!”
梧手抓着紙條大笑着,笑着笑着眼淚就落下了。三代也是纔看見的,剛剛位於雨之國方向邊境部隊傳來的情報,當他們的確江原的忍者身份後就展開了醫治,用不了兩天江原便會回到村子。
“梧手,你還怪我給江原定義成失蹤嗎?”
似乎是江原的生還讓三代很高興,對梧手開起了玩笑。
梧手擺着他唯一的一隻手說道:“三代目果然很瞭解江原,是屬下不信任江原和三代大人,請三代大人懲罰!”
三代微笑着:“懲罰就不用了,我希望梧手能幫我一個忙,你能不能做爲暗部的情報人員?”
“暗部的情報人員?”
三代點點頭解釋道:“你和江原執行的任務你應該知道,整個部隊就只有你和江原安全回來,所以我想讓你和江原成立二人小隊,執行任務。當然你的表面身份是木葉上忍,你也不希望江原和一個與他不相識的人結伴上戰場吧?”
梧手沉默了下來,三代拋出了一個人他難以接受但又卻無法拒絕請求。和江原繼續組隊上戰場,梧手沒有什麼心理問題,雖然三代准許他不用上戰場。
“可以,不過我要求三代大人給我充足的時間對江原進行訓練,同時要徹查路線泄密的事情!”
梧手說的義正言辭,三代扒拉了一口菸斗沉思。晨曦已經變成了暖日,在思索一陣後三代還是搖了搖頭。
“我可以延遲江原上戰場的時間,但是路線泄露一事······”
三代的話戛然而止,梧手明悟的嗤笑一聲,原來事情是這個樣子,把同伴的路線告訴了巖隱,就是爲了更好的牽制住他們,這樣的人也能成爲指揮官?
“梧手,你要知道有些地方我很難下決斷。”
梧手點了一下頭應道:“您盡力了,是他們太過於自私。”
“自來也的傷好了已經着手接過指揮權,而且自來也提名波風水門爲副指揮官,鹿久不日將會木葉述職,你想和他見一見嗎?”
“算了,又不能殺他。水門人挺好的,有他做自來也大人的助手巖隱戰線一定會安全,我先離開了!”
房門落下的聲音響起,三代無力的坐在椅子上思緒萬千,所有的人都得到了懲罰,這場鬧劇也應該收場。這場由自己引起的權力、妒忌、慾望的紛爭可以結束了,參與這件事的人都吃到了苦頭,誰也不例外,火影也受到了懲罰!
接下的幾天裡梧手一直站在木葉大門外守候,在他心裡還有一件事想跟江原說。在一個清晨,梧手終於等到了江原,但他是躺在擔架上的,身上的狼狽和惡臭差點讓梧手不認識他。
江原一直陷入昏迷,醫務人員沒有一秒的停頓,徑直擡着擔架去了木葉醫院。梧手緊隨其後,江原的歸來是他最開心的事,醫院的醫療忍者緊急爲江原開始手術,從江原到木葉再到醫院的手術室,梧手甚至沒有還好看他一眼。
給江原做手術的依然是那位醫生,也就是給江原膝蓋手術的醫生,當他用剪刀剪開江原腿上包裹的繃帶和紗布時,膿水夾雜着鮮血流了出來。手術室裡的其他醫療人員見過很多噁心的東西,但是看見江原小腿傷口流出的膿液時,還是忍不住的嘔吐起來。
手術持續了一天一夜,梧手一直蹲在手術室外,像一個不安的鵪鶉在走廊上徘徊。待到手術室的指示燈熄滅時,梧手焦急的問道。
“病人背部、胸部都已經發炎感染,特別是左小腿的感染特別嚴重,但這些都是他的外傷。因爲長期無法得到有效的治療,傷口持續感染,病人還伴隨着高燒、低溫等症狀,存活的機率很小。”
梧手用手抓着醫生的衣領惡狠狠的威脅道:“服次,你不是醫療部除了綱手大人之外最優秀的醫療忍者嗎?如果你不能把江原救回來,我就殺了你!”
“梧手!”
一聲嚴厲的聲音響起,三代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走廊上。
“放開服次,江原的傷勢很嚴重,而且江原的受傷你做爲他的隊長更應該反思,而不是在這裡大聲吵鬧,威脅醫生。”
見三代來了,梧手悻悻然的鬆開手,不過眼神依舊注視着服次。
“我爲剛纔的失禮道歉,對不起服次!”
三代站在病牀的絮絮叨叨,梧手站在外面守候,就連做爲主治醫生的服次也沒有說出手術室不允許無關人進入。
時間一滴滴的流逝,三代說了一些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最後看了一眼江原便離開。梧手想進去,但服次擋住了手術室的大門,梧手想要把這個討人厭的服次大叔打一頓,但又怕驚動裡面的江原,只好怒氣衝衝的躺在走廊上的長椅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