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如果您硬要這樣說我也沒辦法。
“行,燕子,我聽明白你的意思了,以後你們也別再叫我三叔了!”苗育水發泄完就出了養殖場。
苗大福在養殖場外碰上了氣呼呼的苗育水,便上前問道:“三叔,這是怎麼了?”
“大福,以後別叫我三叔,我不是你們的三叔了!”
看着苗育水憤怒的背影,苗大福急忙找到苗小燕,問:“燕子,你是怎麼氣到三叔了?”
苗小燕嘲諷的道:“在他眼裡,這親情都抵不過這二兩銀子!”
“這......”
“哥,如果三叔真的爲了這二兩銀子就不與咱們來往,那這個三叔不要也罷!”苗小燕寒了心的說道。
“燕子,怎麼能這麼說話呢!”苗大福斥責,這樣大逆不道的話怎麼可以亂說,如果被別人聽到又得有閒話出來了。
苗小燕撅撅嘴,扯開了話題:“哥,你那些衣櫃快做好了沒有?”
“上次你幫我接的那些活做好了,老胡叔已經幫我到鎮上找了個送信的人,幫我通知了那些老闆,這幾天應該會來拿貨吧。”苗大福道。
“哥,那你也得繼續做多幾個衣櫃,我想過不了幾天肯定還會有生意上門的。”苗小道,如果他們覺得衣櫃好用,肯定會一傳十,十傳百的介紹些熟人或親戚朋友過來的。
“我本來還想剩着這幾天有空給家裡添多幾張桌椅什麼的。”苗大福道。
“哥,家裡的桌椅現在也夠用了,先做多幾個衣櫃吧。”這有錢好賺,肯定是要先將錢賺起來再說。
“行吧。”
傍晚,苗小燕回到家,小雀拿着一封信交給苗小燕,道:“二姐,剛纔有個人送來一封信,說是要交給你的。”
苗小燕狐疑的接過信:“誰會給我寫信啊?”
老胡叔道:“不知道,剛纔我在栓馬,聽到小雀和人說話,出來就見小雀手上拿着一封信了。”
苗小燕將信一打開,臉都黑了。
“燕子,誰來的信?”老胡見苗小燕臉色不好,便關心的問道。
“老胡叔,沒事。”苗小燕悶悶的道。
“沒事就好。”老胡叔將信將疑的說道。
小雀一把將信搶了過去,念道:“媳婦......”
苗小燕眼疾手快的又將信搶了回去,板着臉道:“不許念!”
小雀捂住嘴笑了起來:“我知道是誰給二姐來信了,是自凡哥哥!”
“誰是自凡哥哥?”老胡叔問。
“就是我未來的姐夫!”
“別胡說,我可沒承認是她媳婦!”苗小燕黑着臉喝斥道,然後就氣呼呼的進屋去了。
小雀吐了吐舌頭,這二姐生起氣來真可怕!
“老胡叔,您一定對我這未來姐夫很好奇吧?”小雀笑嘻嘻的問道。
老胡笑笑,走到馬車旁,幫那匹馬梳理着毛髮,並沒有打探的意思。
小雀跟着走到馬車旁,自言自語道:“我原本以爲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自凡哥哥了,沒想到他居然給我二姐來信了。”
“老胡叔,大家都說我二姐是母夜叉,以後嫁不出去了,您說自凡哥哥還會不會回來娶我二姐啊?”小雀擔心的問道,她可不想二姐嫁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