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大蛇丸回村了,也只有他一個人回村了,其他人仍舊在前線奮戰着。
“這次找我回來有什麼事?”大蛇丸隨意的癱在椅子上,哈欠連天,一看就虛的很。
“有一個壞消息要通知前輩……希望前輩能做好心理準備。”
“什麼事你說就行了。”
“渡鴉……死了。”水門一臉悲痛的說道。
“哦,怎麼死的。”大蛇丸仍舊是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樣子。
水門愣了一下,你這反應讓我怎麼朝下編……通知!
深呼吸了一下,水門重新醞釀好情緒。
“前幾天我孩子出生了,一個神秘人趁機解開了九尾的封印,爲了將九尾重新封印,渡鴉……渡鴉他……”
水門的眼睛有些泛紅,因爲桌子下面他自己的手正在狠掐自己的大腿。
不過大蛇丸……只是很隨意的點了點頭。
“哦。”
水門紅着眼睛看着大蛇丸:“前輩不信?”
“我應該信嗎?”
水門:……
貌似白付出了那麼多演技……到底是哪裡出問題了?
看着疑惑臉的水門,大蛇丸決定指點指點這個後背。
“所謂謊話是分很多級的,最低級的謊話自然是純瞎編亂造的,而最高級的謊話中單獨的每一句都要是真的,這樣才能更容易讓人信以爲真。”
“你說的那個太假了,就九尾怎麼可能弄死渡鴉!”
大蛇丸話剛說完,一道身影陡然衝向大蛇丸。
不過大蛇丸是誰啊?
大蛇丸一把就掐住了襲擊者的脖子。
“啊啊啊啊啊!你個混蛋!不準小瞧本大爺!”
“去死去死去……”
大蛇丸手上微微一用力,白九尾頓時吱不出聲了。
“這傢伙……九尾?”大蛇丸好奇的問道。
水門仍舊沒有忘記自己現在的人設,仍舊悲痛臉的看着大蛇丸:“嗯,渡鴉臨死前的傑作。”
大蛇丸單手掐着白九尾的脖子走到水門身邊上下打量着。
“你身體裡似乎還有一隻!”大蛇丸篤定的說道。
水門點了點頭:“對,我孩子身體裡也有一隻,一共三隻。”
大蛇丸眼睛一亮,看向手中的的九尾的目光陡然變得火熱起來。
不知爲何,明明那目光是如此火熱,卻讓九尾陡然間感到遍體生寒,掙扎的更加劇烈了。
“可否讓在下帶回去研究一下?”
水門下意識的就想拒絕,但是轉念一想讓大蛇丸幫他分擔一下馴獸工作貌似也不錯哈!
“當然可以!”
大蛇丸興奮的提起九尾轉身就走,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哎,等一下前輩……中午是渡鴉的葬禮!”
“知道了!”
大蛇丸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瞬間就沒影了。
一個新奇的小東西落在大蛇丸的手裡,那麼等待它的命運將只會有一個!
“你……你想幹嘛?”
“你別過來啊!”
“啊!!!”
“混蛋!你至少給本大爺打點麻藥啊!!!”
……
伴隨着慘叫與辱罵,大蛇丸手握查克拉手術刀滿臉愉悅的繼續着自己的“藝術”。
“大人,火影大人要我通知大人,前線需要大人。”
一道人影走進了說道。
“知道了,你去準備一下,我們晚上就出發。”
“是。”
整個安排工作的過成中大蛇丸的手都沒有停下,眼睛也沒有轉移過焦點。
前線?
那東西有解剖九尾重要?!
當天晚上,大蛇丸依依不捨的看着九尾。
“小傢伙等着我,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奄奄一息的九尾頓時打了個哆嗦。
當天晚上,在水門給大蛇丸送行後,白九尾第一時間對水門發起了“攻擊”。
“嗷嗚~”
“快!封印本大爺回去!”
“快!”
……
水門笑容滿面的看着九尾:“回不回去也不是我說了算啊,我老婆現在不想讓你回去我有什麼辦法?”
讓你不老實?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不老實!
不老實就送大蛇丸那深造去!
看着漸行漸遠的水門,猶豫了一下後,九尾一臉悲痛的跟了上去。
外面的世界太危險了!
回到火影辦公室,九尾不知道躲到哪個角落裡去了,水門站在窗戶旁頗爲感慨的看着下面來往的村民。
“渡鴉這次聲望真的刷的很高啊……”
街上的行人已經失去了笑臉,沿街的商鋪也自發的在自家門店前插上了鮮花,他們在以這種方式紀念渡鴉。
“是啊,好在渡鴉本人沒有當火影的想法,不然你的位子真不一定保得住。”三代同樣感慨萬千。
如果是以前,剛認識渡鴉的時候,三代肯定希望渡鴉能說他的夢想是成爲火影。
但是現在……萬幸他不想當火影!
因爲他真的有能力當火影!而且是自己推自己上位!
“是啊……不過他即使沒當上火影,我這個火影不是還得按照他的計劃行事?”水門頗爲無奈的說道。
三代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之前渡鴉給水門洗腦的話,水門已經告訴他了。
在三代看來……至少道理還是有那麼幾分的。
“木葉現在確實實力很強,比起老頭子當年的時候強多了。”
“有些事情,確實可以激進一些……尤其是現在另外四個忍村聯合打我們的情況下!”
這是當時三代對水門說的,也是最終促成水門決定按照渡鴉的計劃走的重要原因。
“我知道,你因爲年輕與經驗不足所以做事謹慎,生怕一不小心會給木葉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不過木葉現在也重新煥發了生機,也很年輕。”
“現在的木葉同你一樣年輕……都有犯錯改錯的資本!”
“不過也不能像渡鴉那樣極端。”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三代突然笑了。
“是啊,渡鴉那傢伙,懶的時候一言不發萬事不關心,一旦上心起來就要把事情做絕。”
水門既好笑又無奈的評價着渡鴉,評價着這個現在已經“入土爲安”的老朋友。
外面的行人愁容滿面,甚至熟人見面都沒有了寒暄,只是默默地點點頭就算打過照面了。
樓裡兩個人談笑風生,數落着渡鴉曾經做過的或讓人心驚膽寒或讓人啼笑皆非的往事。
明明沒有真死,但渡鴉現在就體會了一把什麼叫:是非功過自有後人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