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太陽剛剛升起宇智波宗就悄悄摸摸的從一個房間裡面探了個頭出來。
他左右看了看,在確定沒有人之後才抖了抖自己身上的衣服,隨後邁着步子走了出去。
只是走着走着他就忽然感覺,好像類似的動作他做過,仔細想想似乎上一次還是從六長老家裡出來的時候是這個樣子。
不過上一次六長老家裡的是宇智波美琴,宇智波宗雖然頗有建文風骨,但也沒有真的做些什麼。
畢竟自己基本確定要殺了別人老公,總不能還當着別人兒子的面去做些什麼吧?
就比如,讓宇智波鼬在外面聽着?
當然,那會兒宇智波宗也才十三四歲,他也沒有興趣把心思放在這上面。
但是現在他已經成年了,雖然他的心思依舊還是放在自己的實力之上,畢竟他很清楚未來到底會遇到了一些什麼樣的變態。
可是在真的遇到特別的事情時,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抵抗力好像下降了太多了。
回憶昨晚所發生的一切,他現在感覺格外的好笑,尤其是他現在腦海裡有一個荒謬的想法——我成香燐的爹了?
雖然嚴格來說這個想法確實很荒謬,但就目前看來自己好像真的莫名其妙做到了這一步。
畢竟三戰還沒結束,他就跑到了草之國把香彩在最虛弱的時候救了出來。
這樣的情況下,自然而然也就沒有香燐什麼事情了。
其實不只是香燐消失,好像因爲自己的出現導致的問題其實真的很多很多。
就比如樓蘭的女王薩拉,也是因爲他插手的緣故,導致早就應該有女兒並且傾盡心力去培養的她,現在還是個單身呢。
“我這算是不算是,獵馬人了?”
宇智波宗不知爲何忽然想到自己穿越前打遊戲時,經常看到有些人口嗨自詡的一個名詞,而自己現在相較於原著是真成了啊。
不過香彩這個女人也確實很有意思,她看似醉了但實際似乎卻又很清醒,她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甚至在‘驟雨初歇’出些之後,她在宇智波宗懷裡說了一番讓他都無比錯愕的話。
“大人請不必放在心上,這是屬下自願的,還請大人原諒.”
宇智波宗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了。
雖然他知道,自己可能PUA自己這些部下比較狠,無論是帶土還是卡卡西,即便是波風水門也沒少被他PUA過。
但是到了香彩這個程度的,即便是他都有一種歎爲觀止的感覺,甚至都有一種‘我真該死’的想法!
別人的經歷都那麼可憐了,自己還那麼奮力的去PUA別人,這真的好嗎?
“好像,也挺不錯的?”
宇智波宗當夜摟着香彩心裡不由得冒出了這樣的想法,至於香彩所說的話他是一個字都沒往心裡去。
雖然他承認,自己絕對不是什麼好人,畢竟來呢‘我會睡你,但會娶她’這樣類似的意思都敢和照美冥說出口,他還怕什麼呢?
何況宇智波宗一直都有一個優點,那就是不管他的態度再如何的看起來不靠譜,可一旦到了他手上的事情他都會進入‘負責’的模式。
這一點大概和他穿越前所有的同齡人都差不多,平日看上去不上心似乎吊兒郎當的。
但是真的輪到他們要承擔責任的時候,他們沒有一個人會退縮。
宇智波宗來到這個世界也是如此,無論是渦之國所做的一切,亦或是在草之國所有的一切,以及他在宇智波所做的一切。
即便這一切都和他生存有着密切的關係,但這也是一份動力,何況誰說他所做的不是對村子對自己負責呢?
“大人。”
“記得給那個房間裡面的人準備早餐,還有準備一些新的衣服,最後告訴她讓她留下來並且告訴我的母親我的決定。”
“這是,大人。”
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家族的傭人之後,宇智波宗這才走了出去打算去好好訓練一番。
而十多年來堅持下來的習慣,他是不會輕易被打斷的,何況現在的他心裡還惦記着他的那個‘輪迴眼查克拉模式’。
實力是這個世界的立命之本,沒有實力在這個世界只能不能說是寸步難行吧,只能說是‘未來可欺’,他就算‘戒酒’也不能忘了最重要的是什麼。
至於傭人那邊,宇智波一族本就家大業大,僱傭一些傭人來負責一些日常的打掃工作,亦或是給一些不擅長做飯的忍者們做一些食物也再正常不過了。
何況在宇智波一族的族地內也有不少的商販,其實各個家族都差不多如此,可以說每一個家族的族地幾乎就是一個小村子。
裡面有自己的規則,同樣也有着一些爲了方便而設立的商販點,畢竟不是每一個族人都能成爲忍者,而這些族人們的生計也是一個家族需要考慮的。
何況宇智波宗現在都是族長了,他的家裡要是沒有一些傭人,那纔是最爲奇怪的。
“到了。”
一路快步而行,沒過多久他就來到了宇智波一族後山的一片空地之內。
到底是第一次使用輪迴眼查克拉模式,就算已經有了系統所提供的經驗讓他對於這個術有了一定的認知。
但是他始終還是奉行着小心爲上的理念,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真不小心搞出了一些事情,那麼他可就要追悔莫及了。
“呼”
深吸一口氣,他的雙眼瞬間化作了猩紅!
只是這一次他開啓的並非是寫輪眼,在他雙眼中那一圈圈的波紋似乎微微動了,三顆勾玉瞬間浮現在了那如年輪一般的波紋之上。
輪迴寫輪眼,這是他在融合出這雙眼睛之後,第一次打開了這雙眼!
和佐助的眼睛不同,他的眼睛並非是六勾玉的狀態,而是三勾玉的狀態,並且他的眼睛也並非是紫色,而是一輪猩紅。
這一點他倒是和那個輝夜姬一般,只是輝夜姬的眼睛在額頭,同時她也和佐助一樣只擁有一顆這樣的眼睛。
宇智波宗則是雙眼都化作了輪迴寫輪眼,並且他還可以控制這雙眼的變化,到底孰強孰弱他也不太清楚。
只是這雙眼睛是屬於他的,能力也完全繼承於他自己,同時還不同於原著,這一點對他而言就足夠了!
真要出現什麼天手力的能力,那麼他恐怕就要抓狂了,因爲他自身的瞳術本就不弱於天手力,甚至比這個術要更加的方便。
至於‘天之御中’,假如真出現了這個術那麼他恐怕自己都要被嚇死了。
因爲這個能力很可能是承接大筒木輝夜,再加上他嚴格意義上也是擁有輝夜姬血脈的人。
真要出現這個術,那麼他就是活脫脫的宇智波斑第二,恐怕一不小心他自己都要成爲載體了!
“這樣的力量真是不可思議”
感受着輪迴寫輪眼帶來的強勁力量,即便是早就已經習慣了自己的力量在不斷成長的他,也不由得發出了一聲感慨。
輪迴寫輪眼看似等級和普通的輪迴眼一樣,都是SSS級別的,但是同一級別亦有差距。
在開啓這雙眼睛的瞬間,他明顯感受到了自己對力量的把控更強了,他的洞察能力以及對於術的增幅也達到了一個新的巔峰。
最重要的是,這雙眼睛給他的感覺就和輪迴眼一般,他操控起來沒有任何的生澀感。
甚至可以說,因爲融合了寫輪眼力量的緣故,這一切變得似乎要更加的輕鬆了一些!
“看來,寫輪眼和輪迴眼的融合,應該是將果實的力量給剝離重組,同時將其發揮到最大的限度。”
宇智波宗心裡暗暗探究着自己這個系統所做的事情,大概的思路和緣由到底是什麼。
自己這個系統很強,這一點毋庸置疑,它可以做到讓宇智波宗無視界限的不斷升級,甚至是蛻變血脈,這一點根本就是常理難以想象的。
但是這個系統也有一個特點,那就是他自己必須要有一些東西,這個系統纔可以將其發揮到極致。
就好比蛻變輪迴眼一般,他必須要有千手柱間的力量,系統才能將這個力量發揮到極致然後幫助自己完成蛻變。
就好比此時他要進化到大筒木的層度,他就必須要湊齊並且初步融合了一定的血繼限界,系統纔有可能幫助他完成最終的融合。
無中生有在這個系統這裡顯然是有些行不通的,雖然這樣搞讓宇智波宗也不得不面對了不少的麻煩。
但同樣也教給他一些道理,就好比他要升級就必須要付出努力一般,畢竟有付出纔有收穫嘛。
“開始吧!”
宇智波宗想到這裡,他體內的查克拉微微一蕩,下一刻他雙眼內的三顆勾玉開始快速旋轉了起來。
頃刻間,他的身上忽然出現了湛藍的查克拉。
這些查克拉如同外衣一樣覆蓋在了他的身上,極致的火遁、雷遁、土遁,還有仙術和陰陽遁的氣息,在這一片璀璨的湛藍中體現的淋漓盡致!
“嗯?無法調動風遁和水遁的力量嗎?”
忽然,宇智波宗發現這些力量調動到了這個地步就戛然而止了,這讓他不由得微微皺起了眉頭。
不過很快他就釋懷了,因爲他明白這一次調動的力量恐怕和他自身的血繼網羅的融合有着很大的關聯。
何況現在的他也沒有精力去思考這些問題,在他體內的力量被調動到了極致的瞬間,他猛然發現須佐能乎的查克拉已然被悄然抽出。
在這一次剎那,他清晰的感受到須佐能乎的查克拉快速的與他被調動的查克拉瘋狂的融合在了一起。
不僅如此,伴隨着須佐能乎力量被抽出,那隱藏在須佐能乎內的屬於尾獸的查克拉也在這一刻融入到了他的查克拉模式之中!
兇猛的九尾查克拉氣息在他的身上不斷的沸騰,三尾的力量也伴隨着九尾查克拉的出現悄無聲息的融入其中。
這一切的一切,都在輪迴眼查克拉模式的控制和壓縮下達到了一個新的變化!
轟——
伴隨着宇智波宗的力量達到了一個新的極致,他整個人都開始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他的身體漂浮了起來,在他身上的那一層查克拉變得越來越濃郁,湛藍的光芒在日光的照耀下變得格外的朦朧。
在這一刻他看上去好似換了個人一般,他就好像身上披上了一層沸騰的好似在燃燒的查克拉外衣一樣。
他整個人已經看不出原本的樣子,但卻宛若神靈一般讓人畏懼,只有那一雙猩紅的三勾玉輪迴寫輪眼是如此的清晰!
此時的他,真的和未來那大筒木舍人所使用的‘轉生眼查克拉模式’一般無二了。
唯一的區別,大概就是他身上所沸騰的查克拉是湛藍色的,就和他的須佐能乎一樣。
而就在這一刻,宇智波宗忽然微微閉上了雙眼,此時他彷彿一種奇異的狀態之中。
原本的他,本就等級上只差一級便能真正的成爲一個大筒木。
或者說,是一個完整的、成年的擁有絕對力量的大筒木,亦或是可以看做‘六道’這個級別的力量!
可這一腳,他卻始終差了不少東西,就比如輪迴眼的等級不夠,就比如他還欠缺最重要的血繼網羅的力量。
但在這一刻,有了‘輪迴眼查克拉模式’的幫助,須佐能乎那海量到恐怖查克拉的涌入,他也如同系統描述的一般終於邁出了最後的那一步!
剎那之間,他眼前的世界彷彿徹底的改變。
那是一種多姿多彩的世界,所有的東西在他眼前變成了類似紋路的存在。
他能夠直接看到最純粹的查克拉,能夠看到一個個空間的連接,甚至能夠看到無處不在的仙術能量,以及其他的種種能量。
只要他想,他就可以輕易改變這個空間,只要他願意他就可以隨意吸取這些查克拉,一個截然不同的世界赫然出現在他眼前!
“這就是傳說中的,六道級別的力量嗎?”
宇智波宗默默感慨道,這樣的力量真的讓人着迷,這樣對世界的洞悉真的讓他心醉。
他似乎越來越明白大蛇丸爲什麼會那麼渴求對世界上所有秘密的探究,因爲這個世界真的很大很大,有太多的東西值得去探究和了解了。
即便是已經邁入現在這個地步的他,也發現自己對於這個世界而言真的太過於渺小,他還有太多無法理解、無法掌握同時無法想象的世界。
這或許就是越是實力強大,就越是瞭解世界的偉岸,越是感覺到自身的渺小。
他忽然有些明白爲什麼六道仙人兄弟會如此的去遵循什麼‘自然規則’了。
恐怕在他們這對兄弟看來,世界上一切的一切都不過是自然規律的演化,存在即是合理,他們能做的也只是在自然規律之下稍微反抗一下自身的命運!
“但是,我那麼弱小的時候都改變了那麼多,即便這也算是‘自然規律’的演化,那麼我恐怕就是一個不確定、不安分的因素吧”
宇智波宗低聲呢喃,雖然他笑了起來,自然規律如何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有自己必須要做的事情。
何況真要說起來,他作爲一個穿越者本身就是最不應該出現的人,他早就打破了所謂的‘自然規律’。
或許,他的出現也是‘自然規律’的產物,但那又如何?
按照自己的既定目標一步步穩步向前,這纔是最重要的,要是真的被什麼‘命運’啊、‘宿命’啊給限制,那還是穿越者嗎?
嗡——
他的查克拉微微一震,剎那間三顆求道玉出現在了他的身後,這三顆求道玉不斷的旋轉着、環繞着在他的身後飛行。
在這一刻,他終於感受到了何爲‘最極致的力量’!
“嗯?”
然而就在他最志得意滿之時,忽然他臉色一變,下一刻他身上的查克拉驟然消散,他身後的求道玉也在這一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他整個人也從半空之中墜落了下來——
“大哥,這個孩子似乎超出了我們的預想,你似乎都幫忙了他什麼忙啊。”
淨土之中,大筒木羽村一臉好笑的看着眼前的一道光幕,隨後他滿臉都是戲謔的看着自己的大哥大筒木羽衣。
而羽衣臉色有些尷尬,一時間自己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只能抿了抿嘴平靜的看着眼前的光幕。
在他原本的構想中,他需要好好的幫助一下眼前這個孩子才行,尤其是這個孩子還是被自己母親所盯上。
並且還藉助着幫他開啓輪迴眼的契機,將自身的氣息與力量伴隨着這個孩子力量的蛻變朝着宇宙去擴散。
這樣的做法目的是什麼,羽衣他心裡非常的清楚,這根本就是想要強迫着、裹挾着整個世界。
來印證當年他們母子之間所爆發的矛盾,到底是誰對誰錯!
至於這個世界到底會如何,恐怕這就不在他母親的思考範圍之內,或者說這種事情根本就不在任何一個大筒木的思考範圍之內。
雖然很無奈但這就是事實,每一個大筒木都不可能去多看那些在他們視作螻蟻的低等生命一眼!
那是他們生長的環境所導致的,他們從小開始就遠強於其他人,他們從小就擁有強大的力量,他們從小就已經擁有近乎無窮的生命力。
再加上大筒木本就是天性冰冷的一族,畢竟無窮的生命能讓他們感受到自己還活着的價值只有實力。
任何的感情對他們來說都過於沉重,亦或是過於沒有必要,所以他們的眼裡基本都只有自己。
這也就可以解釋的清楚,爲什麼輝夜姬預感到自己面臨的麻煩會做出那樣的選擇。
也能明白,爲什麼她敢直接將整個星球作爲賭注,來印證他們母子間的矛盾到底誰對誰錯。
很難說原著中就是她把大筒木給吸引過來的,畢竟她離開封印查克拉自然就暴露了。
要不然那些大筒木在搜索她和一式的時候,也不至於花了千年的時間屁都沒有找到。
只不過原著之中她是抱着自己必勝,可以瞬間解決將所有人變成白絕,而現在她乾脆就是逼自己的兒子和忍界那些人行動罷了。
但是輝夜姬敢如此肆無忌憚,羽衣和羽村可就不敢了,他們是在忍界生長,他們是和那些普通人一起從小長大。
他們的對於世界的認知也因爲環境的不同,讓他們和自己的母親產生如此之大的差異,他們自然不可能讓輝夜姬做出毀滅這個世界的事情啊!
宇智波宗顯然已經成爲了他們母子矛盾交鋒的一個關鍵點,他的能力雖然對於大筒木而言還差了不少,但他的天賦卻真的極爲罕見。
最重要的是,這個孩子雖然擁有着他們的血脈,但卻和他們幾乎沒有任何的關係,完全可以看做是忍界土生土長的存在。
而他憑藉着自己的天賦、努力,一步步走到了一個近乎將自己血脈力量開發到極致的程度,這幾乎是一個不可思議的事情!
自然,這樣的人無論是誰都不會放過,而他自然而然也成爲了這一次矛盾交鋒的關鍵。
他是自己母親用來吸引大筒木的存在,也是自己所希望的能對抗那些大筒木的存在啊。
所以他早早的就有了想法,想要好好教導這個孩子一番,讓他可以有更快的更好的成長。
結果這個小子的進步速度比他想象中的要快得多,有那麼一刻他都懷疑這個小子是不是某個大筒木的‘楔’了。
當然,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他發現,這小子根本不是那樣,這一切的一切似乎也只能歸咎於這個小子的天賦太高了啊。
“看起來,我確實能做的事情不多,這樣的天賦我是真的沒有想到,而且他的眼睛真的很有意思。”
看着光幕之中,那顯得有些狼狽的宇智波宗,羽衣輕輕搖了搖頭。
“他的眼睛本身就具備空間的力量,這讓他在獲得和母親一樣的輪迴寫輪眼後,並沒有再得到‘天之御中’。
從這一點來看,他是繼承了我們的血脈卻不斷在改良和提升自我,並不是母親所做的某些後手。
說起來,他的那個查克拉模式,似乎和你眼睛的查克拉模式有些類似啊。”
“幾乎一致,只是力量的運用方式不一樣,如果沒看錯他的查克拉模式還可以得到提升。”
羽村點了點頭,他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了不少。
“這就需要那些被你拆分的尾獸查克拉了,這小子是把須佐能乎當做了十尾的軀殼在使用。
他藉助着這個模式,已經直接跨過了最爲艱難的一步,至少在實力上已經成爲了你我之間的一員。
哪怕他的實力嚴格來說還遠遠不夠看,可繼續成長下去按照他的天賦應該不會是什麼難事。
所以大哥,你恐怕真的教不了也幫不了他什麼呢。”
“那也不一定。”
羽衣瞪了自己弟弟一眼,目光再次看向了那個光幕之上。
“他的這個模式所能持續的時間並不長,這一點非常影響他的作戰。
而且他如果過於沉溺於這個力量當中,那麼對他的成長將會是一個巨大的影響。
或許我能教導他的東西不多了,但是能做的事情卻也不少。
無論是告知他前進的方向,亦或是他未來要面對的敵人,我想這都會給他一些不錯的啓發。
這個孩子的成長,其實嚴格來說並不需要有人過於干預,因爲他自己就可以做到這一切。
他缺少的,只是對於這個世界的認知和了解罷了,開拓他的眼界纔是最爲重要的。”
羽衣的話讓一旁的羽村啞口無言,不過思來想去他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大哥的話說的沒有問題,畢竟對於宇智波宗這樣天賦卓絕之人而言,你教導他反而會打亂他自己前進的腳步。
你給他一個簡單而明確的引導,讓他意識到世界有多大,敵人有多強,這樣他恐怕就已經明白自己要如何去做了。
何況,這樣的引導恐怕纔是最符合自己大哥的行動準則吧。
既不破壞自然的規律,又能一個人意識到這個世界的偉岸,這絕對是他大哥最喜歡也最希望去做的。
“希望這個小傢伙不會埋怨大哥你說話神神叨叨的,畢竟這個小傢伙性格也有着相當惡劣的一面呢。”
想到這裡,羽村笑了起來開口道。
“上一次我和他見面,雖然他並沒有說出口來,但是他看他的眼神看得出一些端倪。
畢竟我是在我自己的身體上甦醒過來的,樣貌上可能看上去會有些可怕。
而這個傢伙在知道我是誰後,滿臉都是‘這老傢伙怎麼詐屍’的表情,這還真是一個可惡的小鬼呢。”
說到這裡,羽村即便有些不爽但她自己都感覺到有些好笑,自己當時的樣子或許確實有些恐怖了。
“對了,你說幫他解決那個查克拉模式的持久問題,你是打算怎麼去弄?”忽然羽村想到了什麼,他不由得好奇的問道。
“很簡單啊,還要好好感謝一下你呢。”羽衣笑了起來,說話間他的目光看向了天空。
剎那,一陣查克拉的波動,他們的頭頂出現了一片光幕,而這片光幕之外則是一輪銀月.——
“大人,你真打算這樣去做,是不是太急了?”
在霧隱村內,黑絕一臉便秘的看着眼前的宇智波斑,他是萬萬沒想到這個傢伙居然做出了這樣一個決定。
因爲宇智波斑居然打算離開霧隱村,自己去收集材料,並且沿途自己好好研究一番那個該死的穢土轉生之術!
這樣的決定直接讓黑絕人都要麻木了,他是萬萬沒想到自己剛剛把宇智波斑召喚出來人都還沒‘捂熱乎’,這就跑了?
雖然他明白,宇智波斑現在的實力很一般,畢竟復活他的術太過於簡陋,並且復活他的材料也缺少一些重要的東西。
那就是屬於宇智波的力量,只有得到宇智波的力量纔可以讓他真正意義上達到力量的飛躍。
再加上穢土轉生一些必要的改進,只有這樣他被複活過來纔有意義啊。
“不算着急,當前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如果我不做些什麼,未來那個宇智波宗恐怕就要做些什麼了。”
宇智波宗雙手環胸,他淡漠的開口說道。
“他的實力你也看的清清楚楚,不出意外的話他是故意放過長門、帶土他們。
目的就是想讓他們繼續當這個世界的惡,這樣他就好整合整個忍界,締造他想要的和平。
他現在展現出瞭如此強大的力量,恐怕目的就是爲了在四大忍村聯盟之中,推動一些他想要的成果罷了。
這樣來看,一定他做到他想做的事情那麼曉組織這個‘世界之惡’就沒有必要存在了,何況”
說到這裡宇智波斑停了下來,最後那一句何況更像是他的自言自語,即便是黑絕都沒有聽清楚。
何況,千手柱間被穢土轉生喚醒的如此完美,他怎麼可能樂意自己現在這個情況?
雖然沒有去戰鬥,但是對於自身力量掌控幾乎達到了極致的他也能感知得到。
現在的他恐怕除了木遁施展會比較順暢,宇智波的力量他用起來恐怕就有些問題了。
當然,就算有些問題但在他的手裡他還是可以正常開啓萬花筒,並且能使用一些須佐能乎的力量。
但也僅此而已!
作爲宇智波斑,使用屬於宇智波的力量只有那麼一點,無論如何他都難以接受得了。
就算他對木遁算是情有獨鍾,並且也經過仔細的研究和實踐,但是真要和他使用宇智波的力量相比,還是差了太遠了!
這樣下去,他不要說去對付宇智波宗這些敵人了,面對被穢土轉生而出的千手柱間他都不見得打得過。
畢竟,千手柱間使用木遁纔是真正的高手,就算他再如何的熟悉這些力量,但是他也絕對比不上千手柱間啊。
所以,無論是爲了對付宇智波宗,還是爲了不讓自己在千手柱間那丟人,他都必須要儘快讓自己儘可能的恢復過來。
在霧隱村帶着雖然可以讓帶土那些傢伙去幫自己做這些事情,但宇智波斑是絕對不願意在帶土這些傢伙面前展現自己羸弱的一面。
最瞭解他自己的,自然也就是他自己,就算他現在實力不行那也是相較於那些實力強悍之輩,對付其他人他還是綽綽有餘的!
“如此看來,現在確實時間緊迫。”
黑絕不知道宇智波斑在想什麼,但順着他的思路去思考,黑絕也不得不承認宇智波宗現在的麻煩程度。
“但是你自己去做,會不會有什麼麻煩,畢竟現在的你”
“放心吧,我可不會輕易被發現,就算被發現也絕對找不到任何的痕跡。”
宇智波斑無所謂的輕哼了一聲,他幽幽開口道。
“現在的我使用的力量最符合預期的應該是木遁,大不了我冒充一下柱間那個傢伙也不是什麼大事。
何況我又不是不能使用寫輪眼,木葉那邊的防禦對我而言不算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就算被抓到了,別忘了我是穢土轉生,我可以自己解除這個術,更加不會暴露任何的秘密!”
聽到宇智波斑的話,黑絕不由得嘴角抽搐了一番,不過最終他還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宇智波斑已經有了那麼完善的計劃,這隻能說明這個傢伙已經做好了準備,自己再說什麼也沒有什麼用了。
對於這種打破他計劃的人,他內心是真沒有太多的好感,但是無奈的是他現在也只能老老實實配合。
畢竟嚴格來說,他只是宇智波斑的意識分身而已,他只能尊重和配合宇智波斑的想法,而不是給宇智波斑做決定。
他現在都有些後悔喚醒宇智波斑了,忙沒給自己幫上,怎麼一天在給自己搗亂呢?
這些宇智波,真是有一個算一個都是神經病啊!——
“這個術,怎麼持續性那麼差!”
宇智波宗有些無奈的回到了自己家裡,他鬱悶的坐在了後院的涼亭之中思索着之前所發生的一切。
輪迴眼查克拉模式之強,絕對是他絕對無法想象的,或者說剛纔那一兩分鐘,是他這一生所迸發而出的最強大的力量!
但可惜這樣的持久完全不像他,畢竟他各方面的持久能力都是很強大的,這種宛若‘蠻王’一般的表現讓他格外的頭疼。
就那麼幾分鐘,他怎麼去用來戰鬥?
雖然這個模式之下,他速戰速決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就比如開啓輪迴眼查克拉模式的他去面對昨日的長門。
他要是真動了殺心,絕對可以憑藉這個模式在一分鐘內幹掉長門!
但問題是,他如果真的有殺心還需要開啓這個模式?
常規的作戰狀態他就可以碾死長門了,自己爲什麼要給自己去找不自在,開啓這個輪迴眼查克拉模式消耗自己的力量呢?
“所以說,這個術強是真的強,雞肋也是真的雞肋啊!”
宇智波宗無奈的嘆息了一聲了,他現在在考慮自己到底要如何處理這個術。
放棄他是絕對不可能放棄的,等待他也不願意去等待,他可是知道輝夜姬做了什麼,天知道那些大筒木什麼時候就來了。
不要說那些外來的大筒木了,在忍界之中就有那麼一個半死不活的存在,而宇智波宗也一直在想着如何去打他的主意!
畢竟那個傢伙可是掌握了一個最接近大筒木之神的遺體,那個身體未來他也會拿出來給人研究,這樣的好東西與其給別人爲什麼不自己拿走?
要是自己真的能搞出些什麼,亦或是研究出些什麼,那麼這對他而言也是一次飛躍!
但前提是,他要有時間和實力,去找到並對付那個大筒木一式才行啊。
“嗯?”
然而就在他思索之際,他忽然眉頭一皺,因爲他察覺到情況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他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四周的空間彷彿發生了變化,那種空間被完全凝固的狀態,絕對是他無法想象的!
不僅如此,他似乎還發現時間的流速也被停止,因爲他清楚看到一隻蝴蝶正穩穩的停在半空之中。
它的翅膀展開,粉塵從它的翅膀上脫落,也一樣被定格了一半穩穩的停在了原地。
這樣恐怖的一幕讓他臉色大變,他完全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他知道這絕對是人爲的。
而且做到這一切的人實力絕對強大到讓人無法想象,因爲這個人所做的一切已經涉及到了時間的領域了!
“到底是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大筒木嗎?”
宇智波宗心裡快速思索着,就在這時他忽然察覺到有一個身影似乎隱隱約約的在自己的身前出現了。
他的雙眼剎那間變得一片猩紅,雖然時間被凝固但是他的力量還是可以使用,而且他現在還保持着很冷靜。
慌張只會讓自己思考變得混亂,他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在自己身上發生。
經歷了那麼多的戰鬥,他早就知道有些情緒絕對不能輕易出現,尤其是在戰鬥時絕對不能因爲慌張和膽怯影響自己的判斷和思考!
凝視着這個逐漸變得清晰的人影,他不斷的調整着自己的氣息,當這個身影徹底變得清晰之後,他的氣勢也達到了巔峰。
只是他的臉色有些古怪,因爲他發現眼前這個傢伙,確實是大筒木,但卻好像不是什麼敵對的大筒木。
而是一個這是一個他非常熟悉的人,這個人就是大筒木羽衣!
也就是傳說的‘外掛倒賣者’,以及‘外掛回收者’,六道仙人。
怎麼回事?這個老頭怎麼出現了?
搞不清楚狀況的他,自然不可能有絲毫的鬆懈,只是他這幅狀態好像也把羽衣給搞得有些懵。
雖然自己出現的方式好像確實有些奇怪,但這也不至於讓這小子露出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吧?
“我說孩子,不需要這樣看着我。”
羽衣有些哭笑不得,不過他依舊保持着平靜。
“我可不是你的敵人,如果我是你的敵人的話,恐怕我早就已經做了些什麼了。
而且我想我們之前不是應該早就見過面了嗎,那個時候你闖入了我的夢境,也同樣依靠着我的夢境似乎在感悟着什麼。
不要告訴我,你現在已經不知道我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