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
【你勇猛地對剛了妄圖殺死你的鐵之國大將三船,對方身死,再起不能,獎勵產生暴擊,你獲得了對方身上隨機技能:秘劍·裂空斬(A+,精通)】
【當!】
【你勇猛地對剛了妄圖殺死你的砂隱村長老千代,對方無力反駁,獎勵產生暴擊,你獲得了對方身上隨機技能:禁術·已生轉生(殘缺,S-,熟練)。】
【當!】
【你勇猛地對剛了妄圖逮捕你的巖隱村強者黃土,對方身死,再起不能,獎勵產生暴擊,伱獲得了對方身上隨機技能:土遁·超加重巖之術(A+,精通)。】
【當!】
【你勇猛地對剛了妄圖殺死你的巖隱村人柱力老紫,對方裝死,再起不能,你獲得了對方身上隨機技能:熔遁·花崗岩(B,精通)。】
【獎勵產生暴擊!】
【因你已掌握火、土性質變化,加之諸武皆通效果所提升的熟練度。】
【你掌握了熔遁·花崗岩的進階技能——熔遁·海底針(A,精通)。】
【同時,你可以嘗試進行熔遁的修行,掌握全新的血繼限界:熔遁。】
【你的心之鋼層數增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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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宇智波辭再度醒轉,
艱難睜開好像被壓路機封印的眼皮,
眼前已不復閉眼之前所見的陰沉天空,
陽光穿過洞口懸掛的露滴,折射在宇智波辭臉上,令他不適地眯起眼。
像是牢房一樣的殘缺洞口外,
烈日高懸,鱗次櫛比依山修建的建築羣一覽無際,蔓延至視線的盡頭。
外面似乎有着載着重物的車馬經過,轟轟隆隆的巨大動靜不時傳來,
宇智波辭活動了一下手腳,這才發現,身體上纏滿了染血的繃帶,繃帶之下隱約可見一條條黑色的縫合線。
稍稍一動,一股血肉裡彷彿攙着沙子的鈍痛感便蔓延至全身。
自己此時正躺在一個看起來像是潮溼地牢,又像是避難所一樣的山洞內,
隨着一顆水滴從山洞頂端落到手背上,宇智波辭微微蹙起眉,擡起手,仰頭看向洞窟頂端,
“這是.雨虎自在之術?”
不知爲何,宇智波辭覺得此刻的身體對外界查克拉的反應極爲敏感,
僅僅只是水滴砸落到手背之上的觸感,卻讓他感受到這水珠之中所蘊含的異類查克拉,彷彿一個紐帶般,順着遍佈山洞的潮溼環境,傳遞向一個方位。
通過這種形式,很快從術理推斷出,這是一個感知忍術。
彷彿是印證了宇智波辭的猜想,
很快,洞窟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一個紅色長髮,佩戴着雨隱村護額,身穿黑色高領長袍的少年(15歲)從洞口外走了進來,面露好奇地盯着宇智波辭,
“你醒了?”
看着來人,宇智波辭自然能夠認出,跟前這位就是宇智波斑所選中的眼睛架子,作爲曉組織的創立元老,二代首領的長門,
不過,這個時候,他與對方並無交集,此前唯一一次見面,還是在雨之國時期,彌彥邀請他加入曉的那一天,那時對方也沒有摘下兜帽,以真面目相對。
所以這時,宇智波辭理論上應該是不認識長門的。
“你是.”
“叫我長門就好了,我們之前見過一次的,在雨之國,跟彌彥一起的三個人。”
“我和彌彥的另一個夥伴,叫做小南。”
長門走上前,蹲在宇智波辭面前,從懷中取出乾糧和水遞了過來,
宇智波辭順手接了過來,聽着長門繼續開口道:
“你傷的很重,”
“我們本想去抓一個醫療忍者,但角都先生把你縫起來之後說.不需要,什麼都不需要做,你能夠自己痊癒。”
“不過,當時的景象有些嚇人,我還是幫你包紮了一下,希望你不要介意。”
長門靦腆一笑,笑容看起來有些僵硬,
宇智波辭回想了一下,
他在暈過去之前,使用了不同於蛇仙人模式的仙人姿態,而後經過一系列意外,得到了仙人化的天賦,
不過自然能量灌體與體內本身細胞融合的過程,就和當初與海老藏戰鬥時異化的眼睛差點爆炸一樣,
大致像是整個人吹氣球一樣膨脹起來,然後‘砰’地一炸.
各種熱插拔零件碎了一地。
也不怪從小到大見慣了殺戮的長門都有點接受不能。
“明白了,多謝。”
宇智波辭閉上眼睛,感知了一下體內的情況,
此刻,
身體表面在尾獸體質與不死之身賦予的強恢復力下已經大致無礙,只是體表仍有一些不屬於本身,大致是角都的地怨虞縫合線和由長門包紮的繃帶,
過度使用了仙人姿態的身體暫且進入了一個虛弱期,心跳的速率很慢,身體代謝的機能也受到一定影響,體內各組織、細胞彷彿失去了活性。
另外,這雙眼睛因爲接連使用須佐能乎、仙人模式,和仙人姿態從而透支過度,看東西有些模糊,不過因爲並未踏足萬花筒的領域,尚屬於是可隨時間恢復的範疇。
經過一天沉眠修養,體內重新恢復的體力可供轉換出的查克拉量異常稀少(只有大致半個須佐能乎的量)、也很難以這種身體狀態提煉出多少查克拉。
這種狀態,大致還會持續兩天的時間.
“也就是說,我已經昏迷了一天。”
宇智波辭睜開雙眼,看向習慣低着腦袋,用頭髮陰影遮住那雙輪迴眼的長門,
“長門,我可以問你一些事情麼?”
“在我昏迷的這一天,發生了些什麼,這裡是哪裡,還有,其他人都在哪裡?”
問出這句話時,
狹窄洞口外的天空逐漸被雲層所遮蓋,射入洞窟內的陽光一寸寸消逝,
潮溼的洞窟沉入昏寂。
耳邊還能夠聽到‘滴答——滴答——’的水滴墜落聲,
而長門,則是在這片陰影之中微微擡起腦袋,用那雙透着詭異紋路的眼睛看向宇智波辭,沉默了片刻,
然後,他平靜地開口道:
“我們,被通緝了。”
“五大國、五忍村,諸小國,由五位大名主通過電視機聯合發佈政令,將我們定性爲妄圖顛覆世界的恐怖組織。”
“木葉的猿飛日斬將你定爲S級叛忍,雨隱的山椒魚半藏則將我們定爲A級叛忍。”
“還有那位赤砂之蠍和鬼燈滿月,也都成爲了各自村子的叛忍。”
長門話語一頓,落在宇智波辭身上的目光透着一股詭異的平靜與審視,
而後,繼續道:
“不過,這都不重要。”
“宇智波辭——”
“在帶你去見其他人之前,我也有想要問你的問題。”
聽到這話,宇智波辭微微擡起頭,恍然瞥向長門,
這一刻,
這個紅髮少年臉上的靦腆與不自信全然消失,他用一種異常駭人,彷彿打開了潘多拉魔盒般的陰冷目光,直視着宇智波辭,在一片黑暗之中與他對視,
而後,一臉漠然地開口道:
“宇智波辭,我此生最大的痛苦,源自於十年之前。”
“那一年,”
“由木葉挑起的戰爭波及到雨之國。”
“你們木葉的忍者闖入我的家中,殺死了我的父母。”
“那時候的悲痛,我永遠也無法忘卻,直到今天。”
“這種悲痛,變成了憎恨,對木葉,對你們這些大國忍者的憎恨。”
“而命運捉摸不透之處,就在於——”
“在那之後,我遇到了彌彥和小南,並在他們的帶領下,向同爲木葉忍者的三忍,自來也拜師。”
“殺死了我父母的木葉忍者,成爲了我的老師。”
“抱着恨意、畏懼,以及怯懦,我逐漸被自來也老師的胸懷所折服,理解了他的理想。”
說到這裡,長門閉上眼睛,死死攥緊了手掌,
“但我——仍舊無法釋懷!”
聽着這些話,宇智波辭沒有說話,也沒有反駁,只是靜靜傾聽着。
只是他的目光,從一開始的同情,變成了審視,
此身作爲宇智波一族的成員,作爲木葉的忍者,這是宇智波辭沒有辦法拒絕的事情,況且,他也不打算再拒絕這份饋贈。
長門的爹媽不是他殺的,也不是宇智波殺的,
如果長門因此而遷怒於自己,
宇智波辭實在是無法讓他理解自己本來也沒多寬廣的胸懷,只能.
讓他感受一下自己沙包大的拳頭!
此刻,
長門再度深吸了一口氣,繼而睜開輪迴眼,注視着宇智波辭,突然,開口道:
“事到如今,當年的事情我已經不想再深掘。”
“自來也老師曾告訴我,人受了傷,就會記住憎恨。”
“而傷害了別人,就會被怨恨,同時也會被罪惡感所折磨。”
“但正是因爲理解了這樣的痛苦,人們才能夠基於此關懷他人。”
“體會痛苦,加以思索,然後去尋找到答案——”
“創造出美好世界的答案。”
長門頓了頓,搖了搖頭,
“很慚愧,即便是有着自來也老師的教導,我仍然無法理解,找不到回答這個命題的答案。”
“但我找到了彌彥!”
長門面上的表情一沉,凝聲道:
“彌彥,是能夠改變雨之國乃至這個世界的男人!”
“彌彥的理想,從始至終都沒有改變過!”
“儘管他之前一直說着,要以非極端的武力,達成讓人們能夠互相理解的未來,要與敵手推心置腹,互不隱藏,表露真心,然後,坐下來,與其共酌兄弟交杯之酒!”
“一直以來用這樣的話語,用這樣的行動走在我們前方的他!”
長門面上的表情變得緊繃,臉色變得愈發凝重:
“但是,只有我知道,只有一直在背後注視着他的我知道——”
“埋藏在他內心深處,潛藏在他善良外表之下,他最初也是最原始的願景——”
“彌彥,想成爲神!”
“在這種不停打仗的世界,他想要站在這個世界的頂端,成爲高高在上的神明,阻止一切戰爭的發生!”
“然而,他知道自己無法成爲神,所以,他將夢想寄託在我的身上。”
“希冀由我成爲神,成爲通向和平的橋樑!”
“而現在——”
“在得知了你的一切,得知了你的所作所爲,得知了你所擁有的這種力量,這種遠超仙人之眼的力量之後,”
“彌彥選擇了你!”
“宇智波辭!”
長門看向宇智波辭,滿臉沉重,那雙輪迴眼中帶着銳利的審視,
映着周遭一片陰沉、如暗雲籠罩的環境,問道:
“你,”
“做好成爲神的準備了嗎!?”
宇智波辭頓時一愣,
我,
成爲神?
他本來都以爲長門是不爽跟他這種木葉忍者做隊友來找茬的,並已經做好了和此時掌握了六種性質變化,同時能夠召喚移動馬桶的長門打上一架的準備了,
但,
現在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不是,
怎麼好端端,哥幾個就要把哥們往神壇上推啊!?
“我”
宇智波辭頓感頭皮發麻,剛想開口說哥們何德何能能幹這麼高大上的職位,
這種事能不能往後再推兩年啊?
哥們現在真的打不過六道仙人啊!甚至連插着管苟且偷生的老年斑他都沒什麼把握去交個手,你們這麼急不可耐,這不是給哥們往火坑上架嗎!?
然而,
這時,
長門卻是把臉一板,幽幽開口道:
“你現在沒有做好準備也無所謂。”
“只是.”
“算了,你跟我來吧!”
說罷,
就在宇智波辭一臉懵逼,還在思考着措辭時,長門搖了搖頭,二話不說,一把拽起宇智波辭的膀子,強行攙扶着他走向洞外。
而隨着身前場景的變換,
熾烈的陽光當頭悶照,
宇智波辭才發覺,他所處的這處地方,其實是雲鳴城擴充時期,廢棄的一段外牆,同時也是一處廢棄的避難所。
隨着走出潮溼的避難所,來到外牆的一處甕城平臺上,
宇智波辭便看見——
御屋城炎、鬼燈滿月、赤砂之蠍、角都、小南、照美冥六個人赫然圈坐於此,
並同時仰首,
以或茫然、或不屑、或饒有趣味,或一邊嘆氣一邊搖頭的神情,看着站在中間,張開臂膀,揮斥方遒,穿着紅雲底袍的彌彥,
看着他昂着腦袋高聲道:
“所以——”
“這就是我的終極計劃!”
“吸納那些飽受戰爭之苦的忍者們,建立起一個遊走於諸大國之間,充當和平橋樑的組織!”
“並圍繞着宇智波辭,打造出一柄能夠震懾全忍界,阻止一切戰爭發生,一切悲劇再現的終極兵器!”
“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