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團藏
次日正午,木葉一處隱秘的地下基地中。
志村團藏正掩着鼻子,眉頭緊皺地看着醫療牀上的一名根部忍者。
濃郁的臭襪子味充斥着整間醫務室,讓他忍不住問道:
“這什麼味道?”
他身旁的根部忍者恭敬地彙報道:
“納豆,團藏大人,這是納豆的臭味。”
“我們在雨生夏彥家附近的垃圾堆裡找到鼠的時候,他身上就沾滿了納豆,已經給他沖洗過很多遍,但還是有味道。”
“大概……是醃入味了。”
團藏眼角微微一抽,拿起鼠的診斷書查看起來。
雖然鼠身上沒有多少傷口,但由於查克拉消耗過度,所以如今陷入了昏迷狀態。
居然把查克拉消耗到這種地步,看來鼠一定經歷過一番苦戰。
看來那雨生夏彥的實力也不容小覷。
團藏在心裡做出了判斷,但還是有些疑惑爲什麼他身上會沾滿了納豆?
此時一旁的根部忍者又適時地報告道:
“剛纔鼠清醒過一陣,據他的說法,他因爲被那雨生夏彥用投影術戲弄,一時不忿闖入了對方的家中。”
“可剛進院子就失去了視覺和聽覺,接着又不知道被什麼偷襲,沒幾下就昏倒過去。”
“哼,愚蠢的傢伙。居然敢毫無防備就闖入封印術忍者的家。”
團藏冷哼了一聲。
雖然很少人知道,但他本身也是個封印術高手,所以對這個結果毫不意外。
根部忍者繼續道:
“他醒來之後,就一直被關在一個一米見方的小黑屋裡,開始被迫玩起那雨生夏彥發明的激忍遊戲機,停止遊戲或者輸了,天花板都會灌入納豆……”
“最終他因爲查克拉耗盡被納豆淹沒,再次醒來已經是我們發現他的時候。”
團藏不由得嘴角抽搐了幾下。
原來查克拉耗盡是因爲玩那激忍遊戲機……
這是什麼新式的酷刑嗎?
團藏雖然見多識廣,知道幾百種酷刑,但也沒有聽說過這一種。
只好表示實在無法理解年輕人的腦回路。
據說老是鑽研封印術的忍者,精神都會變得有些不正常。
他本來還不信,畢竟他自己就沒什麼問題。
但現在看來,這個說法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的團藏,最終看着昏迷中的鼠漠然道:
“丟人現眼的傢伙,沒有丟掉性命算是他運氣好。”
“不要讓這傢伙把基地都整臭了,帶下去衝到沒有味道爲止——用水龍彈之術。”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往自己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雨生夏彥,這就是你的答覆嗎?”
團藏僅剩的左眼發出幽深的光芒。
很快他便走到一個房間門前,大門頂上寫着大大的“火影”二字。
然後右下角又寫着兩個小小的“輔佐”。
不錯,這裡便是火影(輔佐)辦公室。
團藏進去坐下後,一旁的暗部就把一份關於雨生夏彥的資料遞給了他。
他一邊翻閱着,一邊沉吟不語。
本以爲派出根部的王牌獵頭,將那雨生夏彥收爲己用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沒想到居然會出現這樣的波折。
只能說不愧是他看重的人才,果然沒那麼容易得手。
不過團藏最看重的並不是他的封印術水平,而是他的激忍酒館。
雖然他還是不能理解,爲什麼會有人把錢花在那看得着摸不着的虛擬卡牌上。
但這家酒館日進斗金的事實還是深深吸引了他的注意。
自從朔茂的事情後,根部除了人手被削減外,連經費也被砍掉了一大截。
這讓團藏迫切需要新的財源,才能像以前那樣繼續守護着木葉。
激忍酒館就是他其中一個目標。
而且在調查激忍酒館的時候,他還發現這酒館居然和忍者學校也建立了合作關係。
這意味着如果他把雨生夏彥給拿下,不就可以順勢把手伸入忍者學校了嗎?
要知道那裡一直都是日斬那傢伙的禁臠,從來不讓他插手。
同時朔茂的事情也讓他得到了一次教訓。
既然要在黑暗中守護木葉,就得貫徹到底,不能那麼輕易顯露在人前。
單單躲在日斬的身後,還不夠保險,很容易被那傢伙拖出來擋刀。
反倒那雨生夏彥就做得不錯,年紀輕輕就知道韜光養晦。
他通過和學校的合作計劃,成功躲在了日斬身後的琵琶湖身後。
讓團藏都不得不稱讚一聲:此子類我…………斷不可留。
如果他能把雨生夏彥拿下,那他不就能躲在日斬身後的琵琶湖身後的雨生夏彥身後。
這下子黑鍋怎麼也甩不到他身上了吧!?
不過看來要把雨生夏彥拿下還是有些難度。
團藏慢慢翻閱着夏彥的資料,越看就越感覺這傢伙就像刺蝟一般,讓人無從下手。
他通過酒館和學校的合作,和琵琶湖建立了更緊密的聯繫,同時酒館裡還有旋渦玖辛奈的股份。
這意味着明面上他有琵琶湖和水戶這兩個木葉最有權勢的女人撐腰。
想要暗地裡對他下手,他又不煙不酒不嫖不賭,連村子都不出去一趟,根本沒有任何破綻。
就在團藏開始考慮是不是要動用那個女人的時候,剛好把資料翻閱到最後,看到一行不久前才記錄下來的情報,隨即微微一怔。
“原來雨生夏彥不久前還擊敗過宇智波剎那的兒子……”
而且這是龍馬從蟲子那得到的消息,不會有錯。
於是團藏很快便露出一抹陰冷的笑容。
“夏彥這孩子還是太低調了,這種事情怎麼能不宣揚一番呢。”
“既然我現在不好動手,那就讓宇智波一族的瘋狗們陪他玩玩。”
無論結果如何,他都不會有壞處。
志村·攪屎棍·團藏如是想。
沒過多久,門口傳來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路。
“團藏大人,午食已到。”
“原來已經這麼晚了嗎?”
剛想出一條一石二鳥策略的團藏,心情不錯,看了眼牆上的掛鐘,也感覺腹內空空。
於是他道:“那拿進來吧。”
一名根部忍者隨即推門而入,把一個托盤放到了桌上。
本來準備用餐的團藏,突然看到今天的菜式中,有一碗納豆。
臉色頓時一僵。
腦海裡不禁浮現出鼠在密室中被納豆淹沒的情境。
筷子一放。
一下子感覺沒什麼胃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