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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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的那個?”
“恩。”
“樑暖暖!”
“恩……”
“不許去!”
“……”樑暖暖抿脣,“籤,簽了合同的……”
“樑暖暖。”慕北琛探過頭。
樑暖暖本能的往後一躲,手臂被慕北琛有力的手攥住,往前輕巧的一帶,跌進了他的懷裡。
“慕先生……”樑暖暖一驚,掙扎着想要從他的腿上起來。
“再動下去,後果自負。”慕北琛低沉的聲音響起,夾雜着絲絲縷縷情慾的味道。
她真是純的可以,笨的要命。
在男人腿上這麼動,誰能不衝動。
“慕先生,我,想起來。”樑暖暖小心的說道。
慕北琛看着她,她的眸子很乾淨,和自己有距離的時候,說話底氣十足,現在坐在自己懷裡,就像一隻小貓一樣,乖巧的很,卻把自己的心給撩撥了。
樑暖暖本能的想要避開慕北琛的目光,他眸底深邃的像一灣深潭,一不小心,就會墜落,無法自拔。
四目相對,時間靜好。
慕北琛忽然低頭……
“痛。”
樑暖暖擰眉,心尖輕顫,耳垂上一麻,本就慌亂的心跳,越發的沒有章法。
慕北琛看着懷裡的小人,面色嬌紅,心裡癢癢的,“樑暖暖,要是非要做助理,做我的。”
“慕先生,你不能干涉我的工作……”樑暖暖鼓足勇氣反駁,最終,聲音隨着某大少的臉色,消失。
慕北琛正要開口,樑暖暖的電話響起。
手機在桌子上,樑暖暖看着慕北琛,見他,沒有反對,拿了起來,接通。
“冷曄……”
“暖暖,你住哪,明早我去接你上班,免得你找不到。”電話那邊響起冷曄的聲音。
樑暖暖一臉爲難的看着臉色又降了一個色調的慕北琛,脣動了動,沒出聲。
手裡一空。
樑暖暖驚愕的看着慕北琛拿着自己的手機,開口。
“不麻煩冷先生,我的老婆,我自己可以送。”
冷曄,微頓。
“你是?”
“我朋友,開玩笑的。”樑暖暖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一把搶下手機,另一隻手,迅速的捂住慕北琛的嘴,“冷曄,我自己能去上班,先不說了,掛了。”
掛斷電話,樑暖暖全身血液慢慢的凝固,小手顫巍巍的拿下來,臉上堆起一個諂媚的笑。
“慕先生,我雜誌社的同事都不知道,我,我結婚,爸答應過我,可以隱婚的。”
慕北琛冷着臉。
樑暖暖尷尬的輕咳了兩聲,“那個,我們簽了離婚協議的。”
“所以準備給自己找好備胎。”慕北琛冷聲說道。
“我沒有……”樑暖暖反駁,“我只是,想生活的平靜一些。”樑暖暖看了慕北琛一眼,“你,可能習慣了被別人關注,也不在乎,但我不行,我喜歡安靜的生活,不喜歡成爲焦點。”
半晌,“樑暖暖,是不是非去不可?”慕北琛低沉的聲音再度響起。
樑暖暖點點頭,“簽了合同的,我如果不去,雜誌社的股東就沒了。”
“你對丁瑾還真好。”慕北琛微微有些後悔當初沒給丁瑾注資,自己也可以用附加條件把她弄到自己身邊來。
“她對我好的時候,你沒看到。”樑暖暖小聲的反駁。
慕北琛屈指彈了一下她的腦門。
“慕先生。”樑暖暖鬱悶的捂着額頭,鼓着腮,一臉的不滿。
慕北琛擡手捏了捏樑暖暖的臉,“婚姻存續期間……”
“不會給你帶綠帽子的,放心。”樑暖暖悶悶的接了話。
“樑暖暖,你現在很會接話,今晚……”慕北琛說了半句停下來看着她。
“回公寓!”
慕北琛挑眉看着樑暖暖。
“慕先生,我錯了還不行嗎?”樑暖暖立刻求饒。
“錯了不用改嗎?”
“用。”
慕北琛脣角輕挑。
“慕先生,您老想怎樣?”樑暖暖眨眨眼,一臉的無奈。
“你一週上班四天。”
“恩。”
“餘下的時間歸我。”慕北琛眸底波光流轉。
“沒有休息會累死的……”樑暖暖悶悶的嘟着嘴兒。
“老宅。”
“行!”樑暖暖立刻沒骨氣的應聲,誰讓她不願意去老宅呢,在老宅,慕婷婷經常回打趣自己,孟少晴有機會就催生,還給慕北琛喝大補湯。
樑暖暖真是擔心,哪天慕北琛火氣過大,控制不住,把自己給……
“晚上幾點結束。”
“我十點鐘之前肯定回公寓。”樑暖暖態度好極。
“記住你的話。”慕北琛屈指又彈了樑暖暖一下。
“慕先生,打頭會變傻的。”
“本來也不聰明。”
樑暖暖氣結。
一頓午飯在鬥嘴中結束,二人各自回去上班。
*
傾城雜誌社。
上午的利好消息,讓大家一下子都充滿了活力。
冷曄是一個行動派,上午簽好合同之後,下午,第一筆資金就到了傾城的賬上。
樑暖暖回到雜誌社的時候,冷曄等在她的辦公室。
看見冷曄,樑暖暖明顯有些意外。
她以爲上午簽過合同,他就已經走了……
“暖暖,不想見到我?”冷曄輕笑着問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就是想。”冷曄打趣道。
樑暖暖脣動了動,好想說,現在男人都流行自戀嗎?一想,他是自己未來半年的老闆,得罪不得,擠出一個笑,“冷總,有事嗎?”
“我習慣你叫我名字。”
“那是非工作時間,現在是上班時間。”樑暖暖指了指自己的腕錶。
“伶牙俐齒的。”冷曄無奈的輕笑,“我剛剛和丁瑾碰了一下,星火會安排一個資深的策劃和她一起研究新的思路。”
樑暖暖眨眨眼,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明早,我和他一起過來,你在雜誌社等我就好,之後我帶你去一起去上班。”
“好。”樑暖暖應聲,看着冷曄,那意思,既然話都說完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那個男的是誰?”冷曄猶豫了一下問道。
“朋友。”
“男朋友。”
樑暖暖抿脣,半晌,點了點頭。
“還以爲你是單身。”冷曄神色微微有些暗淡。
“冷總,別告訴別人。”樑暖暖想了想說道,月玥如果知道一定會追根問底。
“你們雜誌社又不限制戀愛,爲什麼保密?”冷曄好奇的問道。
“不爲什麼,萬一哪天分手了,還要跟大家解釋分手原因,麻煩。”
“這個理由,很強悍。”冷曄笑了笑準備離開,“不送送我?”
“送。”
樑暖暖只好跟着冷曄一起出門。
一直送到雜誌社樓下,二人正要道別。
“冷先生,留步。”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不遠處走過來一個穿着黑色連衣短裙的女人,葉美景。
葉美景換了新發型,嫵媚的大波浪隨着她的步子起伏,腰間繫着一條金色的鏈子,蹬着高跟鞋,每走一步都驚豔非常。
“小姐是?”冷曄側身問道。
樑暖暖眉頭微蹙,葉美景還真是有股子陰魂不散的勁。
“你好,我叫葉美景,是魅色的老闆。”葉美景拿出名片,遞了過去。
冷曄接過,“葉小姐,你好,找我有事嗎?”
“聽說冷先生準備成爲傾城的股東,我希望冷先生考慮一下我的魅色。”葉美景開門見山的說道。
“葉小姐,總是這麼喜歡挖人牆角嗎?”樑暖暖不滿的出聲。
“要有人給機會才能挖得動。”葉美景嬌媚的眼微微上揚,冷然說道。
“你!”樑暖暖就沒見過人蠻不講理到理直氣壯的程度。
“抱歉,葉小姐,星火已經同傾城達成了協議。”冷曄出聲道。
“達成協議也可以毀約,毀約金,我可以承擔,星火如果願意入股魅色,我可以給出51%的股份。”葉美景淡漠的開口,似乎在她眼裡,錢根本不是錢。
樑暖暖氣急,她不明白爲什麼葉美景一點出路都不肯給傾城留,而冷曄似乎在擰眉思考。
她急了,一把拉住冷曄,“冷曄,我們走。”
說着大步往停車場走去。
冷曄一愣,脣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還真是一個沉不住氣的小女孩,反握住她的手,兩個人就那麼牽着手,從葉美景的面前大步離開。
葉美景看着牽在一起的手,脣角微挑,樑暖暖,有點意思。
一直到了冷曄車子前面,樑暖暖才意識到自己是抓着人的手,急忙鬆開,有些尷尬的看着冷曄。
“抱歉,我剛剛是……”
“一時情急嘛,我能理解。”冷曄緩緩的開口,“暖暖,在你眼中,我是言而無信的人嗎?”
樑暖暖微愣,他剛剛說話的神色,有幾分失落,腦海裡忽然浮現出一個畫面。
洛子清送了她一本素描,上面全是她的畫像,站着坐着躺着,看書,睡覺,吃飯都有……
那會她說,我還以爲你是鬧着玩的。
洛子清就是這個神色,有幾分失落,有幾分氣惱……暖暖,在你眼中,我是言而無信的人嗎?
“不是……你怎麼會是呢?”樑暖暖緩緩的開口,說着和當時一樣的話,心底泛起絲絲拉拉的疼痛。
“我既然答應了丁瑾,就不會該主意,即使葉美景給的條件很誘人。”冷曄說着拿出葉美景的名片,一撕兩半,一手抓起樑暖暖的小手,將名片放在她的掌心。
“我,先回去了,明天見。”
“明天見。”
*
漫月吧。
大家玩的很嗨,長時間的壓抑情緒,都在這一刻得到舒緩,男男女女都在舞池裡扭動,光影流轉。
樑暖暖依舊習慣性的坐在角落裡,端着酒杯,做做樣子。
“暖暖,這段時間謝謝你。”丁瑾坐到了樑暖暖的對面,碰了一下她的杯子,一仰頭,杯子見底。
“主編,我們是朋友。”樑暖暖也抿了一口酒。
“是朋友,杯子不見底,喝光。”丁瑾打趣的開口,她剛剛喝了許多酒,終於不用失去她的心血,此一刻的放鬆,無法言表。
樑暖暖拿着酒杯,在丁瑾的注視下,硬着頭皮喝光了酒。
“暖暖,我真的很開心,明天又是嶄新的一天。”丁瑾笑着說道,笑着笑着眼淚都掉下來了。
“主編。”
“叫我名字。”
“丁瑾,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吧。”樑暖暖扶着丁瑾就要往外走。
“我沒多,我現在很清醒。”丁瑾勾着樑暖暖的腰,兩個人的身體貼在一起。
二樓角落的兩個人,臉都是黑了黑。
慕北琛白了一眼葉良辰。
葉良辰悶悶的看着丁瑾。
丁瑾執意不走,樑暖暖也拉不動她,最後,樑暖暖被丁瑾拉進了包廂,要了一打酒。
“今晚不醉不歸。”丁瑾拿起瓶子喝了一大口。
“丁瑾,再喝真的多了。”
“你也喝。”丁瑾一拉樑暖暖,給她灌了一大口酒,樑暖暖被嗆得直咳嗽。
辛辣的味道瞬間在口腔和胸腔蔓延。
樑暖暖擰眉。
“葉美景,再想打垮我,我也不會如她的願。”丁瑾提到葉美景,眸子裡是毫不掩飾的厭惡,和提到葉良辰的時候是一樣的。
“丁瑾……”
“知道我是誰嗎?”丁瑾忽然笑了起來,笑的眼淚蹦出來。
“你喝多了,丁瑾。”樑暖暖腦袋一陣眩暈,她酒量極低。
“暖暖,你有沒有試過,很愛很愛一個人,睜開眼睛閉上眼睛都是他?”丁瑾又笑了,笑的溫柔,似乎是回去很美的回憶。
樑暖暖想到洛子清。
“我有過,你知道嗎,我真的有過,我很愛他,我以爲他也很愛我,可是,他完全不相信我,他寵着他的妹妹,隨便她侮辱我!”丁瑾眸子裡的柔情猛地消散,剩下猙獰的恨意。
“丁瑾……”樑暖暖驚愕的看着她。
“是葉良辰,我曾經很愛他。”丁瑾垂眸,脣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葉美景,跟他說我和她男朋友有染,帶着他一起去捉姦……呵,多好笑,那之前我還把葉美景當成是朋友,去替她送東西,被她困在酒店的房間裡。
葉良辰出現的時候,我和葉美景的男朋友,在房間裡,他什麼都不問,就給了我一巴掌。打在這裡。”丁瑾眸子猩紅,用手狠狠地戳着自己的臉。
“丁瑾。”樑暖暖心疼的看着丁瑾,不知不覺間已經淚流滿面。
“我有打回去,霸道的扇了他清脆的一耳光。”丁瑾笑起來,眸底盡是淒涼,“我當時情緒失控的跑了出去,被車子撞到,我失去了我的第一個孩子……”
樑暖暖緊緊的握着丁瑾的手,她在顫抖。
“也是我的最後一個孩子,醫生說我子宮受損嚴重,這輩子可能都不會有孩子了。”丁瑾的聲音緩緩的低沉下來。
安靜的包廂只剩下兩個人的呼吸聲,同外面的喧囂格格不入。
“丁瑾。”樑暖暖心疼的喚了一聲,她找不到任何詞語安撫她的心情,只能陪着她哭。
她現在終於明白,爲什麼,葉良辰說所有人都說丁瑾不會原諒他!
如果她是丁瑾,窮極一生,她也不會原諒葉良辰吧,他不僅毀了她的愛情,也毀了她的人生。
一個女人那麼年輕就被宣佈一輩子做不成母親,是一件多麼殘忍的事。
“沒事,真的沒事,後來,我退婚,葉良辰不肯,我父母也不肯,於是,我就和他們斷絕了關係,一個人闖蕩,這麼多年,唯一陪我的就是傾城……”丁瑾看着樑暖暖,眸底流淌着一抹暖意。
不管最初經歷了什麼,最終她生命裡還是留下了一些會永遠陪着她的東西。
“我陪你,不醉不歸。”樑暖暖遞給丁瑾一瓶酒,她知道她現在需要宣泄,而自己做了她的傾聽者,自然有義務幫她宣泄情緒。
“好,你說的。”丁瑾和樑暖暖碰了一下瓶子,大口的喝起來。
樑暖暖糾結了一下,也喝了一大口,嗆得自己治咳嗽。
“笨蛋。”丁瑾輕笑出聲。
“我纔不笨。”樑暖暖不滿的回嘴,又喝了幾口,總算是不會嗆着自己了。
樑暖暖喝下第二瓶,胃裡翻江倒海的難過,丁瑾也醉倒在沙發上,樑暖暖扶着牆,搖搖晃晃的去了衛生間,在馬桶邊狂吐,把胃裡那點東西都吐出去,樑暖暖朝洗手池晃過去,忽然撞到了一道人牆,高高的,重重的。
“嗯?好窄。”樑暖暖一手撥開人牆,趴在洗手池上漱口,洗手池上有些積水,她胸前衣服溼了一大片……
慕北琛眉頭緊蹙。
喝點酒,連男廁女廁都分不清,還敢在酒吧喝酒!
越想慕北琛越氣,大步上前,一把擒住樑暖暖的胳膊。
“啊,你是誰!”樑暖暖回頭尖叫,使勁的把手裡的水潑了出去。
不無意外,慕北琛俊臉上掛滿了水珠。
“樑暖暖!”低沉熟悉的聲音響起,樑暖暖身體微微僵硬了,一下,她眯着眼睛擡眸。
紅撲撲的小臉,身上還有淡淡的酒香,透明的脣,微微嘟起,粉盈盈的,像果凍一樣,邀人品嚐。
慕北琛眸子暗了暗,現在的樑暖暖媚的要命。
他單手將她困在懷裡,帶着往外走。
“丁瑾……”
“有人送。”慕北琛沉聲說道。
樑暖暖才消停下來,像只貓一樣窩在他懷裡。
“樑暖暖。”慕北琛喚了兩聲,懷裡的小人兒竟然睡着了。
呼,慕北琛深吸了一口氣,半抱着她到路邊打了車子,回到公寓。
好在樑暖暖不重,慕北琛單手拉着她也沒有很吃力,兩個人進門。
慕北琛開燈。
“恩……”突然亮起的燈,讓樑暖暖覺得不適,輕吟了一聲,睜開眼睛,“咦,回家了。”
從慕北琛的懷裡跳出來,開始脫衣服。
慕北琛站在門前,嚥了咽口水。
樑暖暖看起來瘦弱,其實,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
慕北琛半晌纔回過神來,樑暖暖已經進了衛生間,裡面很快傳出水聲。
慕北琛擡手扯開自己的領帶,隨手扔在沙發上,換了睡衣,剛要走出來,就看見樑暖暖眯着眼睛走了進來,身上只圍了一條浴巾,兩條腿白皙修長,小肩膀,也圓潤潤的露在空氣中。
越過站在門前的慕北琛,徑直走到牀上,往牀上一倒,睡了過去。
慕北琛站在那,半晌才走進了衛生間。
真是該好好衝個冷水澡。
十五分鐘後,慕北琛回到臥室,樑暖暖恰巧一個翻身,身上的浴巾,以慕北琛看得見的速度,緩緩的落下……
眼前一片晶瑩。
“暖暖……”慕北琛喚道,他的聲音有一抹暗啞和低沉,慾望的味道,難掩。
慕北琛強迫自己不看,但真的移開目光很難。
他掀開被子,樑暖暖一翻身一手掛在他的肩上,慕北琛閉着眼睛,把被子蓋在樑暖暖的身上。
“子清,別走……”樑暖暖的脣,動了動,吐出幾個字。
安靜的環境下,她的那幾個字,慕北琛聽得清清楚楚。
子清?
洛子清?
她在牀上,喊洛子清!
她在自己的牀上,喊洛子清。
“樑暖暖,睜開眼睛。”慕北琛有些氣惱的推了推樑暖暖,大手落在她的皮膚上,像是沾了澆水一樣,再也移不開。
手順着她的曲線緩緩的下滑。
“樑暖暖,你是我的。”慕北琛沉沉的說道。
一個翻身,欺身而上。
月亮躲在雲朵後面,偷偷地看着牀上的人兒,羞紅了臉。
第二天,清晨的陽光落下。
樑暖暖吃力的睜開眼睛,全身上下像是被碾壓過一樣疼痛,還粘粘的很不舒服……
入目,是一張放大的俊顏。
“啊!”樑暖暖尖叫出聲,猛地後退。
慕北琛被刺耳的叫聲吵醒,擰眉睜開眼睛。
“幹嘛……”
“我,我,你,你……”樑暖暖扯着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一個用力,某大少身上的被全數被帶走,“啊!”
樑暖暖急忙閉上眼睛。
慕北琛愛極了她現在害羞的小模樣,昨晚滋味真的美妙,當然,如果她沒提起那個洛子清,他會覺得更舒爽。
“昨晚,你主動的。”
“你胡說。”樑暖暖張開眼睛反駁,看見慕北琛又立刻閉上,小臉緋紅。
“暖暖,過來。”
他的聲音再度響起,帶了幾分暗啞情慾的味道。
“我……”樑暖暖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人已經被慕北琛拉到了身下。
“唔……”樑暖暖瞪着大眼睛看着吻着自己脣的慕北琛,他的吻霸道的不給自己任何喘息的機會,一手有力的落在自己的腰間……
“別……”
慕北琛沒給樑暖暖拒絕的機會,直接做了自己剛剛就想做的事……
樑暖暖嬌媚的小身體在他身下輕顫,她有些緊張,小手不知道該放在哪,烏黑髮隨着他的起伏晃動。
“暖暖,叫我。”慕北琛循循善誘道。
“慕先生……”
“名字。”
“北,北琛……”
“乖女孩。”慕北琛脣角的笑肆意的放大,酣暢淋漓的索取。
慕北琛結束的時候,樑暖暖幾乎半昏迷,她從來不知道,男人的體力可以好的這麼誇張。
慕北琛心滿意足的靠在牀頭,看着昏睡的樑暖暖,眸底難得的載滿了溫柔。
他們算是捅破了那層紙。
樑暖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九點鐘,她忘了自己今天還要上班,直到電話響起。
冷曄。
樑暖暖意識回籠,急忙接通,“冷總,抱歉,我……”
“昨晚喝多了,對嗎?”冷曄溫潤的聲音傳來,沒有任何的慍色。
“恩,不好意思,我馬上就過去……”
“不用了,飛機延誤,我的人,今天下午才能到S市,給你放假一天。”冷曄笑着說道,“好好休息。”
“恩……”
“暖暖,我的襪子放在哪了?”慕北琛的聲音在樑暖暖準備掛斷電話前響起。
確保,電話那邊的人,聽得見他們的對話。
冷曄微愣了一下,那個聲音,男人的。
“我先掛了,冷總。”樑暖暖急忙掛斷了電話,“我去找。”轉身對慕北琛說道。
慕北琛點頭,脣角輕挑,從現在起,樑暖暖是他的,誰也不可以覬覦。
很快,樑暖暖拿了一雙白襪子進門,放在慕北琛的牀上,“我去準備早飯。”
樑暖暖想起早上,兩個人激情的一幕,該死,自己竟然有配合,還……小臉剋制不住的發燙。
“不用上班?”
“冷曄給我放一天假,讓我休息一下。”樑暖暖答道。
“去我那上班。”
“慕先生……”樑暖暖悶悶的出聲。
“怎麼了?”
“我,我很累。”樑暖暖臉色緋紅。
“我也很累。”慕北琛腹黑的跟着說道。
正說着,樑暖暖的手機又一次響起。
丁瑾。
“主編。”
“暖暖,你昨晚沒事吧。”
“沒,沒事……”樑暖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慕北琛,都被吃幹抹淨了,能算沒事嗎。
“沒事就好,我喝多了,後來也沒顧得上你。”
“沒事,我,我朋友送我回家了,你還好嗎?”樑暖暖試探着問道。
“好,跟你說了那些陳年舊事之後,心情也舒緩了很多,沒有那麼壓抑了。”丁瑾輕笑着說道。
“那就好。”
“我剛剛告訴冷總你喝多了,他同意你休息一天。”丁瑾說道。
“恩。”
二人又聊了幾句才掛斷了電話。
樑暖暖簡單的準備了一點早飯,照顧慕北琛吃了飯。
飯後,自然被慕北琛帶到了公司。
好在二人到公司的時候,已經過了早高峰,慕北琛帶着她直接從地下停車場,坐專用梯上樓,沒遇見什麼人。
“你的秘書,不上班了?”樑暖暖進了辦公室之後,問道。
“我現在缺秘書。”慕北琛悶悶的說道。
樑暖暖明白他意有所指,識趣的低頭不接話,坐到了自己原來的位子上。
桌子上還有她那會養的多肉,翠綠翠綠肉嘟嘟的一小坨一小坨,可愛極了。
樑暖暖伸出手指輕輕的點了一下,開心的一笑。
慕北琛側眸,見她傻呵呵的笑,跟着勾脣。
安嶽敲門進來。
“慕總,您今天的行程安排。”
“給她。”慕北琛淡淡的開口。
“是。”安嶽走到樑暖暖面前,將手中的文件夾遞了過去。
樑暖暖展顏一笑,“辛苦你了安嶽,每天被他壓迫。”
“夫人,辛苦您了。”安嶽已經感受到自家老闆陰冷的目光在自己身後轉悠,立刻放下東西,以最快的速度出了辦公室。
樑暖暖看看慕北琛,識趣的進入工作模式,將他一天的行程,整理了一下,送到他面前。
“今天是不是該去複查了?”樑暖暖目光落在他的胳膊上問道。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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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去?”
“行。”
樑暖暖抿脣一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慕北琛認真的看着文件,樑暖暖今兒沒什麼活,單手托腮,目光無意落在慕北琛的臉上。
光從另一側打過來,給完美的俊臉鍍上了一層光,看起來越發的不真實。
樑暖暖緩緩的挪開自己的目光,昨晚他們肯定是做了,雖然自己意識不清楚,但身體留下了痕跡,加上今早是在自己清醒的狀態下,和他……
以後她和慕北琛的關係,複雜了。
比原來的掛名夫妻,多了一個肉體關係。
她眉頭慢慢的蹙在一起,想到了避孕的話題。
她不是無知少女,自然知道,避孕的事,她不確定,慕北琛會對自己感興趣多久,但不管多久,終究是有個期限的。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每天和自己生活在一起,會有衝動也是正常的。
樑暖暖垂眸,她名義上是他的妻,他真的要,她也必須給,所以,樑暖暖想着就不糾結了。
九月微涼,不過十個月,他們的夫妻關係就會正式結束,等離開他,再開始新的生活。
離開他,是啊,早晚要離開的,所以,樑暖暖無論如何要管好自己的心,才能全身而退。
慕北琛不知道樑暖暖的想法,處理着文件。
下午,二人一起醫院複查,樑暖暖在慕北琛檢查的時候,離開了一會,找醫生開了避孕藥。
慕北琛結束的時候,她剛剛拿了藥走回來。
“看完了?”
“恩。”
“醫生怎麼說?”
“恢復的不錯,再有兩週就可以拆石膏了。”慕北琛答道,目光落在樑暖暖連着的小袋子上,“那是什麼?”
“沒什麼。”樑暖暖手一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