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尤可可怎麼能不知道不知道男人的想法?他恨不得每時每刻都將自己圈在懷裡才安心的好麼?
想到這,小丫頭不由的十分羞憤的將自己的腳用力的跺在了男人的大腳上!男人今天穿着人字拖,骨節分明的大腳,帶着白皙的光澤,一直赤果果的放在了鞋的外面,被小女人這麼用盡了全力的一跺,雖然直接就悶聲的啊了一下!
然後超級可憐的轉過頭來看着此時得意洋洋,帶着明媚笑顏的尤可可。
“怎麼了?”此時正在做飯的趙祝和房間裡補眠的劉浩全部匆匆的跑了過來,看着寧遠凡。
“哦,我看到剛纔有一隻大耗子從我的腳上跑過去了,好大的一隻耗子,還是一隻巨大的母耗子。”
男人超級淡然的說道,修長的手指插入了褲袋,頎長的身軀在微光下顯得帥氣最貴非常,他挑起劍眉,深邃的眸光在不以爲意處,看了尤可可一眼。
尤可可看着男人的表情,想到他說的母耗子,柔白的小手在男人能夠看到的位置,超級誇張的揮了揮手,裝作超級兇殘的咬咬牙。
“遠凡,這裡有耗子是正常的啊,但是你怎麼知道是母耗子啊!”劉浩這個時候走了過來,到底是博士出身,對任何事情都比較喜歡拋開沙鍋問到底,他的眸光閃爍着鄭重,超級的認真。
“恩,我看的出來她很厲害,應該是母耗子。”男人淡雅的說道,眸光深邃的看着旁邊站着的尤可可,小丫頭還行,也知道害羞,被自己這麼形容,絕色的小臉此時應紅潤的不行,反正只要是她,只要是自己的尤可可,寧遠凡都喜歡,她的任何的樣子,無論是嬌羞的,可愛的,甚至是潑辣的,她就是自己深愛的千面尤可可。
“哦,你們這樣花式虐狗真的好麼?”就算是在情感上在遲鈍,劉浩還是發現了尤可可和寧遠凡之前的濃濃“姦情”,不由的嘴角輕勾,涌現出一抹悲催的笑意,自己剛剛適應轉變一下情敵的絕色,就要在這裡,看着他們如此的秀恩愛!
心真的好痛,此時劉浩不由的伸出了手,用力的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十分誇張的做了個表情。
深愛中的女人最愛嬌羞,看着這樣的寧遠凡和劉浩,小丫頭帶着緋紅的小臉和淺淺漾漾的梨渦一轉身就跑了出去。
“哎呀,花式虐狗,花式虐狗,趙祝,你不用給我做飯了,你直接就給我狗糧好了,好大一碗的狗糧……”
劉浩搖搖頭,悲催的挑挑眉,然後拍着趙祝的肩膀說道。
身後的寧遠凡頎長的身軀卓然而立,聽到趙祝的哀怨,心裡倒是更加美麗的嘚瑟了,甚至連眉角都超級風騷的動了起來。
“爲什麼叫花式虐狗?”趙祝十分好奇,長期的居住在鄉村,甚至是深山的鄉村,雖然也學了很多的詞語,但是就是沒有明白這句是什麼意思。
“我們也不知道,反正就知道單身的人都叫單身狗,現在沒有網,我不能給你搜查這句話的起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