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柔,那邊還有很多的長輩,我們該去敬酒了,慢用,厲少。”向守忠接着轉過頭看着自己的女婿,不由的笑容滿面,這可是自己去東南亞經商的絕佳依靠啊,可不見得比厲程楠差哪裡去!
想到這,向守忠急忙牛了牛,直起了腰,找回了在厲程楠那裡失去的小小自尊,說道。
“怡心,我們也走吧!”
厲程楠看着向水柔的纖細身影離開了自己的視線,帶着最後的留戀,轉過頭看着艾怡心說道。
“好。”艾怡心點點頭。
兩人直接走出了海都大酒店,男人並沒有開車,而是直接走在了林蔭街道上。
初夏的陽城,海風徐徐,是個逛街的好季節,男人和小女人前後的走着,卻都沒有說話。
男人偉岸的身軀走在了金黃的光暈下,像似一座刀工鬼斧般的立體雕像,他乾淨的有些過分的手指,輕輕的插入了褲袋,氣息那麼的淡雅,帶着與生俱來的屬於世家子弟的尊貴。
厲程楠沒有說話,小丫頭也沒有說話,厲程楠是悲傷,想法混亂,而小丫頭則是心疼男人,願意給他空間,讓他安靜的思考。
其實人就是很奇怪的動物,在自己安靜的時候,也同時需要人的陪伴,最好就是在受到重創的時候,有一個人陪伴在你的身邊,做一個安靜的聽衆,傾聽着,你說我就聽,安靜的聽,你不說,我也會陪着你。
“有點冷吧?”走出去一百多米遠,男人轉過頭來,看着艾怡心輕聲的詢問着。
畢竟是沿海城市,小丫頭還穿着晚禮服,走着走着就會感覺到冷。
“披上吧。“男人脫掉了自己的範思哲高定男裝,轉身給小女人披上,動作超級的輕柔。
艾怡心微笑了一下,在月光下的白皙小臉兒上盪漾着十足的幸福和滿足,看着男人穿着襯衫的偉岸身影走在前面,不由的偷偷的深深的將自己的絕色小臉,藏在了西裝裡面,帶着些許的貪婪,用力的呼吸着西裝裡面的味道,專屬於男人的味道,心裡甜甜的,男人西裝上帶着淡雅的清冽,和男人的外表甚至是性格都一樣,是自己超級迷戀的那一種。
“怡心,你等我一下。”厲程楠回頭朝着艾怡心笑了一下,此時艾怡心的清純小臉兒不由的泛着些許的小窘迫,甚至不自在的紅着臉。
“他一定沒有看到自己將自己的小臉藏在了他的衣服裡吧?”
小丫頭實在是不好意思擡頭去看着男人了,卻聽到了男人邁着大踏步離開的聲音。
“看來他沒有在乎啊,還以爲我是冷了,所以縮起來了呢!”艾怡心讓自己淡然,不由的淡淡的勾起了緋紅的小口,輕聲的說着。
“去哪裡了呢?”小丫頭站在原地等了五分鐘,男人還沒有回來,艾怡心有點着急了,雖然知道男人的心裡素質超級強悍,但是這個世界上每一天都有爲情殉情的消息,畢竟是小女人想到小丫頭都會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