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方舒窈流了鼻血,他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除非他想看着方舒窈血管爆裂而死。
靈巧的脣撬開她的牙關,攻城略地,勾着方舒窈的丁香小舌,吸/允輕咬,掃過她每一寸細嫩的肌膚。
方舒窈背脊竄過電流,渾身戰慄,雙腿發軟,若不是木子扣着她,她恐怕會很丟臉的癱在地上。
霸氣的吻,野蠻,衝撞,讓方舒窈忍不住沉淪。
兩具年輕身子拼命的摩擦在一起,密不透風,方舒窈臉色酡紅,木子呼吸急促。
終於忍無可忍,翻身把方舒窈壓在牀上,一手扣着她的腦袋,一手扣着她的腰,堅挺的胸膛摩擦着她的柔軟。
英俊的臉上,佈滿了潮紅,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挑起他這麼強烈的**。
方舒窈難受的呻-吟一聲,口乾舌燥,忍不住伸出舌頭,迴應着木子,這更加激起了她的*望。
木子突然感覺到了一絲溼潤,他雖然看不到卻也知道方舒窈哭了。
她還在吻着他,因爲藥力的原因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但是她的潛意識是不願意的。
這個時候,木子的心裡確實很敬佩方舒窈的。
這個藥的藥力有多強,木子怎麼會不知道?普通的人只要沾上一點,就是烈女也變成yin女了。
那個混蛋既然要害方舒窈的話,怎麼可能只用一點點的藥,還給方舒窈留着餘地?肯定是用了很大的藥力的。
可是方舒窈還是能堅持這麼長時間,他怎麼能不佩服?
“你還有多少是我沒有看到的?”木子輕吻了一下方舒窈的額頭。
以前從來沒有那麼細心的觀察過方舒窈,但是也知道方舒窈是個很倔強的人,但是那個時候在他的眼裡卻是可笑的。
可是當一切真相大白的時候,當一個月沒有看到方舒窈的時候,她的倔強在他的心裡也變成了優點。
方舒窈身體內的燥熱越來越難受,木子的動作停下讓她更是難耐,她主動去找木子索吻。
木子低頭掠住她的脣,粗暴的扯了自己的衣服,片刻之間兩人已經坦誠相見,肌膚相親的親暱和麻痹讓兩人的神智更加不清。
被藥性控制的她,被情愛控制的他,本能的,不自禁的,熱情的互相迎合着。
身下的女子熱情如火,身材玲瓏,雙腿白皙修長,如水蛇一般纏着他,這讓木子更加的yu火fen身。
褪下方舒窈身上的最後一道屏障,木子似是膜拜的吻遍方舒窈身上的每一寸皮膚,最後終於按耐不住,腰身一挺,進入了方舒窈……
……
整整一天時間,兩個人都沒有出房間一步,房間裡時不時傳出來陣陣令人耳紅心跳的聲音。
方舒窈醒過來的時候,感覺自己身上有些疼,腦袋更疼,她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我去,怎麼還包紮上了?
渾身無力,好像身上的力氣都被抽乾了一樣。
她不是在家裡參加自己的生日宴會嗎?怎麼會在木子的別墅呢?
手機就擺在自己的旁邊,方舒窈拿起手機一看,已經是自己生日三天之後了。
兩天時間,她做了什麼,怎麼會一點印象都沒有?
而且,爲什麼她身上這麼疼?最關鍵的是,她頭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穿好衣服,方舒窈正起身,雙腿一軟,跌倒在了牀上,剛好小溪端着一碗粥走了進來,看到方舒窈已經醒了,她趕緊過來扶着方舒窈,“舒窈小姐,你終於醒了。”
小溪上來看了好幾次,方舒窈都睡得很沉,她把粥已經熱了好幾次的。
“嗯,剛醒。”方舒窈重新回到牀上,看着小溪問道,“我整整睡了三天?”
小溪點了點頭,“是啊,你都三天滴水未進了,趕緊把這碗粥先吃了吧。”
方舒窈端過粥,聞了聞,嚥了口口水,“好香啊。”
肚子裡面咕嚕咕嚕的叫,方舒窈喝下一碗粥之後,趕緊自己好些了,身上的力氣也恢復了點。
“我怎麼來到這裡的?還有,我頭上的傷是怎麼回事?”方舒窈現在最關心的就是這個問題。
小溪好奇的看了方舒窈一眼,“你記不得了嗎?”
方舒窈點了點頭,她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她只記得不知道怎麼了就感覺很熱,想着去外面涼快一會兒。
之後就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是木子先生把你送回來的。”小溪如實回答,“至於你的傷,我也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喝完了粥,小溪把碗收了之後,正準備出門,方舒窈問,“木子先生現在在家嗎?”
“在書房呢。”
小溪出去之後,方舒窈感覺自己身體恢復了一點之後,就出了房間,去找木子。
敲門進去之後,木子正在那裡看文件,方舒窈也不敢說話,只站在那裡靜靜的看着木子,等他什麼時候閒下來的時候她再問。
木子早就感覺方舒窈進來了,看方舒窈沒有說話,他問道,“你裝幽靈呢?”
原來他早已發現自己了。
方舒窈吐了吐舌頭,輕聲說道,“我想問一下,我這兩天發生什麼事了?”
“喝酒喝多了。”木子擡頭看了方舒窈一眼,語氣似乎很不滿,“我找你是來給我工作的,你連睡了三天?醒了問我你怎麼了?”
聽木子這意思,是木子把她帶回來的沒錯,至於自己爲什麼睡了這麼長時間,她也不知道?
難道她成了睡美人?
“不會吧?是喝酒喝多了?”她酒量是不行的,以前跟着穆昊天也喝了一次,可是也沒有連睡三天啊!
“那我頭上的傷呢?”
“你自己發酒瘋撞門上了。”木子啪的一聲把筆拍在桌上,擡頭看着方舒窈,“睡醒了就去把那的文件整理出來打份表格給我。。”
方舒窈被嚇了一跳,他怎麼了?
木子第一次和她發火,她一時反應不過來,趕緊走到另一張桌子前面,看着那一大疊的文件,電腦已經準備好了,方舒窈坐下之後開始翻看文件。
難道她那天晚上喝了很多酒?喝到發酒瘋撞門上這麼失態?喝道連睡三天醒來之後斷片了?
有沒有搞錯啊?
先不想了,木子都發火了,還是先把眼前的工作做完吧。
書房裡面只有方舒窈敲打鍵盤和翻文件的聲音,木子擡頭,看方舒窈在那裡認真工作的神態。
他走到窗戶前,看着外面的天空,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方舒窈確實是不記得了,可這不是那種藥的後遺症,而是木子把那天晚上方舒窈遇到她之後的記憶給洗掉了。
不是他想這麼做,而是方舒窈的反應太激烈了。
整整一天一夜,方舒窈的藥力才被消掉,木子只知道這種藥性強,卻不知道這麼強?
這是要置方舒窈於死地!那個人究竟給方舒窈下了多少,一天一夜才解完?
他給方舒窈洗乾淨身子,一切都安頓好之後,走到外面去打了個電話,讓人查了參加方家宴會所有人的名單。
電話剛剛打完進了房間,他就看見方舒窈一雙迷茫的眼神。
“醒了?”木子走了過去,坐在牀邊看着方舒窈。
方舒窈沒有說話,她努力的回想着所有的事情,一雙迷茫的眸子慢慢的清晰,把和木子的一幕幕都回憶起來之後,她深深地看了木子一眼,之後直接從牀上跳起來,猛地就朝着牆壁撞了過去。
木子怎麼都不會想到方舒窈居然會這麼做,他去抓方舒窈的時候,只抓到了空氣,眼睜睜的看着方舒窈撞上了牆。
一下沒有撞死,方舒窈似乎還不滿意,還要撞第二下的時候,木子已經一把抓住了方舒窈,眼神如同一把冰冷的劍,
“你幹什麼?”
鮮血順着方舒窈的額頭留下,她好像一點也感覺不到,只是冷冷的說道,“放開我。”
被男人侵佔了自己,方舒窈現在一心想死,她決不能允許自己擁有一具不乾淨的身軀。
質本潔來還潔去!
如果不能幹淨的活着,她就去死!
“我辛辛苦苦給你解了藥性,不是讓你去尋死的。”木子緊緊地抓着方舒窈的手臂。
她的性子太烈了,醒過來之後什麼都不說就一心想要尋死?難道她死的時候就沒有什麼猶豫一下?
這世上,就沒有讓她留戀的事情?
方舒窈冷笑,“我讓你救我了?”
她寧願被折磨死,也不要這麼不乾不淨的活着。
“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木子看着方舒窈說道,只要方舒窈說出來的,他都成全。
方舒窈擡頭看了一眼木子,問道,“包括娶我爲妻?”
“是的。”木子沒有猶豫。
他倒是很希望方舒窈提這個要求,正好他們兩個又做回了夫妻。
方舒窈臉上的冷笑加深,彷彿聽到了什麼很好笑的笑話,目光移到木子的心口,“婚姻的基礎,是兩個人真心相愛。沒有愛的婚姻,就是禁錮,你給我也不要。”
她要的,只是一份有愛的婚姻!
可是,她結了一次婚,木子說要娶她爲妻一次,沒有一次是愛着的。
沒有愛的婚姻,是對兩個人一生的折磨,誰給也不要。她好不容易逃脫出來,再也不要進去一次了!
“你不放開我也沒關係。”他救得了一次,救得了兩次嗎?
木子擡手,撫摸了一下方舒窈的臉頰,“看着我。”
方舒窈擡頭,看着木子的眼睛。
木子的眸光漸漸的變得更深,彷彿是一個巨大的漩渦,方舒窈接觸到木子的目光之後,意識漸漸的模糊了……
用催眠之術洗掉方舒窈的記憶,木子實在是無奈之舉。
方舒窈的性子太烈,他感覺得到,她是死意已決了,他救不了。他說要娶她,她說無愛的婚姻就是禁錮,她不要!
好,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來日方長吧。
經過催眠之後,方舒窈再次昏睡了過去,木子看着她的容顏,摘下面具輕輕地落了一個吻,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這是方舒窈對穆昊天說的,如今,是木子說給方舒窈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