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霖婉聽到琳達這樣說,臉上表情錯綜複雜。
楚澤冷冷一笑,瞥了一眼洛霖婉,“你好像對云云做了不少壞事,一些我無法饒恕的壞事。”
洛霖婉驚慌的望着楚澤,一旁的唐心亞渾身不住的發抖,“不關我事情,不關我的事……”唐心亞夢囈似得說道。
楚澤冷眼瞧着唐心亞,她看上去神情恍惚,眼神呆滯,看來她們被折磨的不輕,楚澤心裡不禁泛起冷意。
連日來的折磨已經讓她們崩潰,洛霖婉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從這裡出去。
“救我,放我出去。這件事和我無關,你幫我跟慕少解釋,都是唐心亞搞的鬼,都是她的主意,跟我無關。”洛霖婉若不是腳上沒力氣,她早就跪在楚澤面前了。”洛霖婉見唐心亞已經瘋瘋癲癲的,索性將所有的錯都丟到她身上。
唐心亞只是一味的重複着,“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
“你看她瘋瘋癲癲,所有事多事她做的,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怎麼會出賣兔女郎呢,我不會的。”洛霖婉氣若游絲的說道,沒說一句話都很是費勁。
“在這裡被關上那麼長時間,你還能如此清醒,真不愧是兔女郎的手下。”楚澤嘖嘖稱讚,他可以想象兔女郎的優秀。
洛霖婉倚着牆壁,渾身癱軟的不行,她央求道,“放了我,我求求你,放了我……”她一聲聲的哀求,在楚澤跟琳達面前起不到一點作用。
“爲什麼?”楚澤猛地向前一把扼住洛霖婉的脖子,緊緊地箍緊。
洛霖婉尖叫一聲,驚恐的奮力掙扎,但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在他手下無助的顫抖,等待着既定的命運。
琳達不由得一怔,楚澤那森然的目光,讓她覺得心悸。
楚澤冷笑着望着洛霖婉,“你們怎麼都這麼喜歡傷害云云,傷害了云云還求我放過你,你覺得可能嗎?”
洛霖婉痛苦的掙扎,可一點用處都沒有,慘白的臉漲得通紅,眼中恐懼的盯着楚澤,他面色猙獰,語氣冰冷。
琳達愣在一邊說不出話來,良久才大了一聲,“澤!”
楚澤這纔回過神來,一把
鬆開洛霖婉,看着她狼狽不堪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心裡竟有着莫名的快意。
琳達衝過來拉住楚澤,緊緊地抓住他的手不放。
一旁的大漢也是看的驚心動魄,沒想到一向遊戲人間,只弄風情的楚少,出手竟然是這麼的快而狠。
唐心亞嚇得縮到牆角,洛霖婉絕望的望着他們,再沒有力氣說出一句話。
“這兩個人不能一直呆在這裡。”楚澤冷冷道,望了一眼那大漢。
大漢立刻恭敬的彎下身子,對楚澤多了分懼怕,“一切都有楚少安排,我們一定絕對服從。”
“那就好。”楚澤一臉不耐煩的瞥了一眼唐心亞跟洛霖婉。
“你們把云云害的這麼慘,我一定會給你們準備一個好去處,比這裡強上百倍,我想慕少也會滿意我這個決定的。”楚澤低聲冷冷道。
琳達不知道楚澤想要幹什麼,但她知道爲了席慕雲,他什麼都會做。
洛霖婉驚恐的搖着頭,她現在心裡只有害怕什麼都沒有了,“我錯了……是我的錯……放了我,放了我……”
洛霖婉忽然改口道,氣喘吁吁的哀求着,目光焦灼的追隨着楚澤跟琳達,“我錯了,我要見兔女郎,我要見她,她一定會放過我的,她以前原諒我那麼多次……這一次她也會……也會原諒我的。”
楚澤不由得冷笑,冷眼盯着洛霖婉,洛霖婉連閃躲的力氣都沒有。
“她原諒了你那麼多次,你還是不知悔改,還是要害她。我跟云云,可不一樣,我這裡沒有機會。”楚澤陰冷着嗓音。
“我要見兔女郎,我要見她……兔女郎救我……”洛霖婉哀嚎着,眼淚絕望的落下來。
這一切是多麼的諷刺,洛霖婉竟然求着被她傷害的人救她,可惜這一次,兔女郎不會出現了。
“澤,你到底是什麼處理的?”琳達遞給楚澤一杯紅酒,忍不住問道。
楚澤望着窗外,長時間一言不發。
還有半個小時,他們就要趕赴法國。
“澤,你沒事吧?”琳達不由得擔心道,昨晚處理完洛霖婉和唐心亞的事情之後,他就一直神情古怪。
楚澤終於回過神來,他轉過臉看了琳達一眼。
“我沒事,東西都準備好了吧,這次回去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會回來。”楚澤柔聲說道,說給琳達更像是說給自己。
席慕雲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不知道她現在好不好。
“都收拾好了。”琳達淡淡道,她看得出來楚澤並不想去法國,他想要留下來,留在這裡尋找和等待席慕雲。
“澤,如果你不想……”琳達深呼一口氣,終於說出口。
“別傻了。”楚澤沒有等琳達說完,便輕聲打斷,“回到法國,我依然能夠繼續找云云,還可以專心經營那邊的公司。”
琳達有些不安的望着楚澤,緊咬着嘴脣,“可是……”
“別可是了。”楚澤輕輕道,窗外的風撩起他的發,也撩撥着他心裡的思緒,“慕梵城把那兩個女人交給我處理,也算是了結我一樁心思。”
琳達點點頭,安靜的望着楚澤,他本是一個心思溫柔的男人,是席慕雲召喚出真實的楚澤,那個專一專情且溫柔的男人。
不花心,不風流,不流連於風情萬種,只一顆心爲一個人而存在。
這樣的楚澤,纔是真正的他,琳達心裡想着,若不是席慕雲,不知道這個真實的楚澤還要沉睡多久纔會醒來。
“對了,你到底是怎麼處理那兩個女人的?”琳達叉開話題道。
昨晚楚澤吩咐那幾個手下辦事,但卻沒有讓琳達知道,琳達心裡一直有個疑問。
“你想知道?”楚澤戲謔道,目光裡藏着不易察覺的溫柔。
“你……”琳達知道那兩個女人做了很多傷害席慕雲的事情,無論是慕梵城還是楚澤都不會輕易放過她們的。
楚澤眼角掠出一絲冷意,“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
他話音剛落,慕梵城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楚澤冷冷一笑,接了電話,“怎麼樣?還和您慕少的心思嗎?”
慕梵城冷笑,“不謀而合,痛苦是給一個人最好的懲罰。”
楚澤嘴角揚起冷笑,兩人竟對着電話沉默了半響,“沒有她的消息。”良久,慕梵城冷冷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