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蕭薔吃癟的樣子,蕭璃指了指她的後方,“如果沒別的事情的話,我還請蕭家二小姐不要再來騷擾我,否則我不介意告你騷擾。”
“二小姐?”蕭薔臉上閃過一絲鄙夷:“我可不記得,我們蕭傢什麼時候還多了一個長姐,我只知道蕭家可只有我一個女兒!”
“是不是你一個,還輪不到你來說。”蕭璃再也懶得搭理蕭薔的無理取鬧,轉身直接進了咖啡廳。
現在這個時間段是下班的高峰期,蕭薔爲了維護好自己的形象,也不敢在大庭廣衆之下撒潑,面對蕭璃的冷嘲熱諷,她滿心的不爽,可是又無可奈何,她今天是來羞辱蕭璃的,她就是見不得蕭璃好過。
可是令她沒想到的是,蕭璃的毒舌比起以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蕭薔這次也算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思及此,蕭薔更是下意識的捏緊了自己的手提包包,精緻的臉上閃過一絲的恨意。
正當蕭薔生着悶氣之時,手機響了,是顏怡月打來的,看到手機屏幕上跳動的幾個大字,蕭薔原本緊皺的眉頭,突然舒展了開來。
“顏小姐。”接起電話,蕭薔就是一陣客套。
顏怡月可沒有這麼多的心思去和蕭薔彎彎繞繞的,她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徹徹底底的把蕭璃給趕走,她要慕北,她也相信自己的能力,只要蕭璃不在了,慕北就是她的。
“我讓你看住蕭璃,做的怎麼樣了?”
聽到顏怡月把話題主動引過去,蕭薔也沒有絲毫的隱瞞,添油加醋的把最近蕭璃的生活狀態給告訴了她。
“蕭璃這段時間可謂是過的風生水起的,不僅身邊有厲鈞翔陪着,就連慕北也時不時的來光顧一下,當然慕北只是遠遠的看着蕭璃而已,我下班前,發了幾組照片給你郵箱,就是關於蕭璃的。”
一口氣說完這一段話,蕭薔頓了頓,繼續說了下去:“我現在剛剛從蕭璃工作的地方離開,我剛剛問了蕭璃,身邊有了厲鈞翔爲什麼還要招惹慕北,你猜蕭璃跟我說了什麼?”
顏怡月聽到此處,秀眉緊蹙:“別給我賣關子,有話說就說。”
“蕭璃說,那幫男人樂意啊。”蕭薔刻意挑撥着。
顏怡月聞言,臉色大變,這句話的確像是蕭璃的口吻,她真是沒想到,蕭璃居然可以無恥到這個地步,都已經和慕北離婚了,居然還能這麼朝三暮四。
聽得出電話那頭長時間的沉默,蕭薔刻意試探了一下:“顏小姐,我是不是說錯什麼話了?”
“沒有。”顏怡月冷聲說完這兩個字,想也不想的就把電話給掛了。
蕭薔聽着電話那頭傳來的機械“嘟嘟嘟”聲,心裡不免高興起來,顏怡月是什麼人,她自然清楚,只要把她們兩個人給挑起來,日後不用她出手,一定就能把蕭璃給解決了。
這邊顏怡月掛完電話,剛想接着去給慕北送文件的藉口去問一問慕北和蕭璃現在到底是什麼關係,可前腳剛剛邁出去,理智就回來了。
她就這麼興師動衆的去問慕北的罪,這不是明擺着在承認自己在跟蹤了蕭璃了嗎?
顏怡月還沒有那麼傻,當下就冷靜了下來,既然都是玩陰的,她還就不信了,這個蕭璃還能玩的過她?
拿出手機,顏怡月撥通了那個熟悉的號碼。
“顏小姐。”
“我這兒有個大單子你接不接?”顏怡月把玩着手中的吊墜,笑的一臉的恬淡。
“顏小姐的事情我哪有不接的,別說是大單了,就是不起眼的小單子我也接。”男人當然知道,顏怡月這種金主,在這一行可不多見,他不抱大腿,還指望賺什麼錢?
“南城咖啡廳,去給我把那家店給砸了,那裡的店長叫蕭璃,給我警告她,這次只是個教訓。”交代完一切,顏怡月也不多說些廢話,徑直的掛了電話。
蕭璃在咖啡廳送走了最後一批客人,店員們也紛紛離開,她獨自一人坐在燈下算着今天的收益,燈光打在她的側臉上,看上去更着增添了幾分美好。
猛然間,咖啡廳的門被幾個拿着鐵棍的男人給撞了開來。
“你們……店裡打烊了。”蕭璃皺了皺眉頭,看着眼前的幾人,急忙站了起來。
“你是蕭璃?”帶頭的男人上下打量起蕭璃,目光有些貪婪,不過有顏怡月交代在先,只要給她一些小教訓,他們也不敢亂來。
蕭璃眸光閃過一絲寒意:“你們是什麼人?”
“有人讓我們來告訴你,做人別太過分,這次只是個教訓!”男人說完,揮了揮手,“給我砸!”
“你們做什麼!?”蕭璃急忙上前,手還沒有碰到地方,就被人一把給拉住了,即便她怎麼掙扎,也掙脫不開絲毫。
蕭璃眼睜睜的看着咖啡廳被砸的稀爛,滿臉的怒意:“你們這幫混蛋,不怕我報警嗎?”
“如果我們怕,還會來砸嗎?蕭璃,做人要低調知不知道,怪就怪在,你惹了不該惹得,日後自求多福吧。”男人用力的甩開蕭璃,帶着一行人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咖啡廳。
蕭璃撞到了桌角,疼痛讓她一時站不起來,坐在地上很久,才勉強有了點力氣,拖着疲憊的身子,蕭璃勉強將店裡整理一下,看這樣子,明天是沒有辦法營業的了。
打了個電話給司馬溶,蕭璃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剛剛發生的事情,原以爲司馬溶會怪罪,誰知對方倒是脾氣好,說自己明天會來找人重新修理一番。
司馬溶的不怪罪,反而讓蕭璃更加內疚了,原本這份工作就是司馬溶給的,她才上班多久,就接二連三的出事,現在還害的店被砸了。
蕭璃把一些碎片收拾妥當之後,這纔回了家,許是因爲太疲憊,也許是因爲受了傷,蕭璃居然暈了過去。
等第二天醒來之時,蕭璃這才發現自己的身上受了傷,因着傷口有些深,蕭璃跟司馬溶請了假,打算去醫院巴扎一下。
司馬溶也沒有拒絕,寬慰她好好休息,店裡他已經讓人去修葺了。
蕭璃坐在車內,想着昨晚那羣黑衣人說的話,心裡很不是滋味,跟她有這麼大深仇大恨的,也只有蕭薔了,可是她敢斷定,蕭薔沒有這個膽量,那會誰?
蕭璃想不通,自己又在某層面得罪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