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突然停下來啊?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想變着法兒的折磨我是不是?我要走了,沒時間陪你玩!”
蕭璃故意的藉由這個機會,裝出一副生氣的模樣,很兇的說出了這番話來。
正當她打算離開時,慕北卻一把將她拉入到了自己的懷抱當中。
那一股熟悉的氣息,隨着慕北如此霸道的動作,瞬間便侵入到了她的鼻腔裡。
蕭璃腦子如同癱瘓的電腦,完完全全的被病毒所侵蝕。
她的身體也變得有些僵硬,就好似機械一般。
“我好像並沒有說你已經可以走了。”
慕北微微的低下自己的頭,將嘴巴貼在了她的耳邊,輕聲的說着。
即便聲音很小,卻還是藏着一股強大的的威懾力。
他呼出的熱氣,也全數都噴灑在了蕭璃的耳邊,惹得她渾身忍不住的打上了一個激靈。
“你……你說話就說話了,不要靠的這麼近。”
慕北感受着她的變化,臉上也揚起了一抹壞壞的笑容。
蕭璃卻是連頭都不敢擡,輕輕地推了推身旁的這個男人。
更是下意識的朝着旁邊站了一站,刻意的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這才緊張地回覆着他。
慕北倒是並沒有因此生氣,反而心裡是變得越來越激動。
“那你又在緊張什麼?難道說是發現了你其實並沒有像你所說的那樣,徹底的不想再見到我了,所以就心虛不敢面對我了?”
慕北故意的用激將法,刺激着緊張狀態的蕭璃,想看着她失態,更是想從她的嘴裡面得到她真正的想法。
更是想要……
將她從厲鈞翔的身邊給奪回來。
這個女人是他的!
這輩子也就只能是他的!
除了他以外的其他男人,誰都別想靠近。
“我沒有,我只是不想和你靠得太近而已,那樣顯得關係太親密了。”
說的“親密”這兩個字時,就連蕭璃都不曾發現,身旁這個男人的臉色微微的變了一變。
見她從始至終都像是一個做錯事情的小孩子,一直低着頭盯着地面,慕北的心中就很是不舒服。
“擡起頭,說話的時候看着我的眼睛。”
慕北伸出手霸道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將她的頭一把給擡了起來。
說着這些話的時候,他手上的動作也不自覺的加重了幾分。
蕭璃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頭,到吸上了一口冷氣。
勉爲其難的盯着他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
因爲她是真的相信,若是自己不聽從這個男人真是的話,她的下巴非被慕北給捏碎了不可。
“我既然都已經答應你,看着你的眼睛說話了,你可不可以把手給拿開?真的有點痛。”
蕭璃輕輕地向後退了一退,但卻並沒有如她所願的那樣,將自己的下巴給收回來。
慕北的手,彷彿已經完完全全的和她的下巴貼合在了一起,怎麼都沒有辦法甩掉似的。
聽她這麼一說,慕北這才總算是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態。
“算你識相。”
儘管他表面上看上去是一副很平靜的樣子,可是內心深處早就已經掀起了千萬層的浪花。
放開了蕭璃,他這才總算是認真的打量起了面前的這個小女人。
在婚禮上的時候,他的注意力通通都放在了厲鈞翔的身上。
看着他們兩個人站在一起時的模樣,他也已經完全的失去了理智,根本就來不及打量她今天的裝扮到底是怎麼樣的。
可以看得出來,蕭璃今天經過了認真的打扮。
她的妝容低調卻又將她整個人的氣質都給提升了起來,但還不足以去搶了新娘的風頭。
高高盤起的秀髮,將她飽滿的額頭和白皙的脖子都給露了出來,看上去整個人充滿了青春與活力。
這個樣子的蕭璃,反而更加的迷人。
“你到底有沒有事情要和我說,如果沒有的話,我就真的要走了。”
兩個人站在一起足足沉默上了十分鐘的時間,總算是沉不住氣蕭璃率先的開了口。
她本來就不想再繼續的待在這裡,更是想要解釋機會逃離面前的這個男人。
只不過,她纔沒走出幾步,就已經被慕北重新的給拉了回來。
“我讓你走了嗎?如果你今天敢走出去一步,後果自負。”
說着,慕北便鬆開了拉着她的手,對着她更是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本來還計劃着如何逃跑的蕭璃,那一瞬間也變得老實了起來。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啊?”
蕭璃很煩躁的抓了抓頭髮,臉上的神情也隱隱約約的透露出幾分不耐煩。
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她就應該跟着厲鈞翔一起離開的。
“沒怎麼樣,我不會爲難你的。”
慕北斂了斂眉眼,將眼底的失落統統都給收了起來。
蕭璃大概也覺得自己剛纔的語氣有一些重了,偷偷的擡了擡眼皮,偷偷的打量着那個已經轉過了身的男人。
望着他的背影,蕭璃也不禁出現了片刻的失神。
等到慕北再次回來的時候,手裡面多出來了一個酒瓶和兩個空酒杯。
“既然我們兩個人也坐在了這裡,那就陪着我喝一杯,如何?”
慕北將杯子還有酒放在了桌子上,這才坐了下來。
他雙腿交疊,一隻手撐着頭,另一隻手指了指面前的那些東西。
儘管,他說話的語調用的是詢問,看似就好像是真的在找她商量。
不過,蕭璃的心裡面卻是非常的清楚。
他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要真正的和蕭璃商量什麼,他甚至都不會給蕭璃選擇的權利。
畢竟,他都已經說出了不讓自己離開的這種話。
“你給我選擇了嗎?”
蕭璃嘟了嘟嘴,說話的口吻裡帶着一絲埋怨的感覺。
她那張紅脣,隨着她的動作也變得更加的誘人,讓慕北頓生出想要狠狠的咬上她一口的想法。
但是,他終究還是忍住了。
他可不希望將自己好不容易到手的獵物,就這樣的給嚇跑了。
“原來你也明白。”
說着,只聽砰的一聲,酒就這麼的被打了開。
慕北爲他們兩個人各自的斟上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