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激起千層浪,大家都已經準備好了馬札,等着宣佈分手的消息,可居然等到了結婚的喜訊。
這種震驚堪比吃屎級別的,就連別墅裡的傭人都在小聲議論。
“慕先生是不是瘋了,就算孩子是自己的,可是也不能娶一個滿身污點的女人啊。”
“也不知道慕先生是着了什麼魔。”
南玥本來想下樓倒口水喝,結果就聽見了這樣的議論,乾脆轉身回了房間。
即使被這麼多人指指點點,慕遲還要結這個婚嗎?
低頭看了眼自己,就像家裡傭人說的一樣,她現在絕對是污點的代名詞,躲還來不及慕遲還要往上湊,哪如娶個豪門千金,門當戶對多好。
想到豪門千金門當戶對的代表江詩雅,南玥嘴巴撇了撇,江詩雅不行。
江詩雅看着慕遲要結婚的新聞,臉色不是一般的難看,她做了這麼多,結果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撥通電話,她語氣不佳,可卻不敢直接質問,
“難道你打算讓自己白白爲別人做了嫁衣?”
“”
對方的聲音很輕,她聽過之後臉色卻更加難看,
“我是絕對不會把自己喜歡的男人讓出去的。”
說完,她狠狠的掛了電話。
她的幸福沒有理由高貴的讓給別人。
努力平復了鏡子裡猙獰的面容,江詩雅才撥通了南媚兒的電話。
“半個小時後,去我們上次見面的地方碰頭,我有事情要你去做。”
說完便高傲的掛斷了電話。
電話另一端的南媚兒咒罵了一句婊子,可還是起身準備出門,
“媚兒,你還是別跟着江詩雅胡鬧了,上次的事情鬧得這麼大,慕遲現在還沒有騰出功夫來,等到時候他一旦計較起來,不管是你還是我們家就都要遭殃了。”
楊清有些害怕,上次曝出來南玥和顧遇琛開房的照片,她知道是女兒和江詩雅做的,慕遲的手段江市人沒有人不懼怕的,萬一真的惹火了他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媽,你以爲我想和江詩雅狼狽爲奸啊,我也沒辦法,你總不能看着我和喬健離婚吧。”
楊清被說的無話可說,自己的女兒當然不願意看着她離婚。
南媚兒也是心煩,拿起包就出了南家。
開車到了咖啡廳的時候,江詩雅還沒到,明明時間已經過了半個小時。
明明是他想要害人卻還要擺譜,真是個令人討厭的臭婊子。
南媚兒在心裡咒罵了一句,身後就響起了高跟鞋的聲音,剛剛還怨懟噁心的面容立刻浮現出了諂媚的笑意,轉過頭朝着已經走過來的江詩雅打招呼,
“江小姐,路上是不是有些堵車?”
相比南媚兒的熱情和諂媚,江詩雅隨便嗯了一聲,在對面的位置坐下,高高在上的姿態讓南媚兒心裡那叫一個惱火。
不就是江家有錢嗎,等什麼時候喬健的心重新放在她身上了,纔不會看她的臉色辦事。
心裡咒罵着臉上卻不敢發作,江氏給了喬健一個小合同,雖然數額不大,可是對於喬氏還是一筆不小的利潤,這兩天喬健的心情明顯不錯,對自己臉色也好看了許多。
所以,她目前只能抓着江詩雅這個幫手來挽回喬健的心。
江詩雅向來看不起南媚兒這樣的人,每次跟她說話都覺得是在降低自己的身份。“我叫你過來是有件事情讓你去做。”
“江小姐想讓我做什麼?我能辦到的一定盡心全力的做好。”
爲了喬健的歡心,南媚兒只能壓住心裡的不滿討好的問道。
“我要讓南玥肚子裡的孩子永遠生不出來。”
“……”
南媚兒心裡一驚,之前江詩雅讓她做的也只是一些陷害的勾當,構不成什麼大罪,可是如果讓南玥流產,那麼就是變相的殺人了。
江詩雅見她不說話,眉頭跟着擰起,“聽說喬健最近對你好了一些?真是恭喜了。”
雖然是溫柔的詢問,可是言下之意卻是滿滿的威脅,她能讓南媚兒在喬健那邊過的好一點,也可以重新讓她過的痛苦不堪。
“瞧江小姐說的,這件事我肯定得幫。”
南媚兒心裡氣的要死,感覺被人捏住了七寸,可是卻又無能爲力,江詩雅知道她最害怕的是什麼,所以才能肆無忌憚的揉捏。
而騙騙自己只能依附她,不然喬家一定會將自己趕出去。
她不能和喬健離婚,不能成爲江市人眼裡的笑柄。
江詩雅見她答應下來,臉上纔多了一抹淺笑,“不僅要讓她的孩子沒了,我還要讓慕遲恨死她。”
紅脣緩緩開啓,江詩雅脣角的笑容漸漸變得猙獰,這一次她要讓慕遲和南玥再也沒有在一起的可能。
南媚兒瞧着眼前已經扯去了高貴優雅面具的江詩雅,心裡有些發冷,可如今她已經上了船和江詩雅成爲一條繩上的螞蚱,就沒有了退路,小聲的問道,“你想讓我怎麼做?”
“”
別人待嫁的日子每天過的都很興奮開心,可是南玥卻覺得這樣的日子過得格外痛苦。
慕遲幾乎是將她軟禁在了別墅,公司不用去可以理解,可她想要回趟自己的公寓都不行。
“慕遲,我就是回去拿些衣服,拿完了就回來行嗎?”
早上起牀見慕遲在沙發上看着財經雜誌,南玥儘可能溫柔的問道。
“你需要什麼我讓傭人過去拿。”
可慕遲卻頭也不擡就直接回答,原本因爲劇烈的孕吐內分泌紊亂的關係她情緒就比較暴躁,見又被拒絕,她忍不住朝着慕遲低吼出聲。
“你這是非法拘禁,你是在犯法,我可以告你。”
這是一個即將要進行婚姻殿堂的夫妻該有的模式嗎?她又不是犯人,爲什麼要這樣限制自己的行動自由。
“告我可以,等你能出去請律師再說。”
慕遲總算擡了頭,眼角卻帶着一抹嘲弄的冷笑,在孩子出生之前,他是不太準備放她隨便出去,畢竟大着肚子,安全是個問題。
“慕遲,你如果不想跟我結婚我不勉強你,這孩子我原本也沒想着讓你接受,你大可不必爲難自己。”
這小半個月來她就沒有見過慕遲有一個笑臉,他根本不想娶自己的念頭一天比一天加深,之所以還有婚禮,只不過是爲了肚子裡的孩子。
“沒想讓我接受?是因爲有人願意接手?”
慕遲眉頭凝聚,聲音跟着多了病冷,她懷孕近兩個月卻不告訴自己,偷偷去醫院檢查想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