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木高峰走到了林母的身邊,直接將林母身上的外衣給撕了下來。
“啊!”
林母很快就只剩下一個肚兜,看着這一幕,林震南已經被點上穴道,他目眥欲裂的看着眼前這一幕。
“住手啊!你這個禽獸!!!!”
林震南朝着眼前的木高峰大聲喊道。
但木高峰還在繼續,他已經開始再脫自己身上的衣服了。
就在這個時候。
“爹!娘!”
此時寺廟外忽然傳來了林平之焦急的聲音。
“平之!”
聽到這個聲音,林震南頓時面色一變。
“平之!你快跑啊!快跑啊!”
林震南朝着門外大聲喊道,他眼神之中滿是焦急之色。
自己二人已經是被困住了,自家兒子已經是林家最後的希望了!他不能出事啊!
想到這兒,林震南眼神之中帶着焦急的神色。
“你兒子?”
聽到林震南的話,此時木高峰頓時動作一止,眼神之中頓時閃過一絲精芒。
“既然你老婆你不在乎,那你兒子你總不可能不在乎了吧!”
想到這兒,木高峰眼神之中帶着邪笑。
“平之!快跑啊!平之!”
林震南朝着外面大聲吼道,眼神之中滿是悲痛之色。
正好此時林平之推開破敗寺廟的大門,木高峰身形一閃,手中的柺杖急速朝着一旁的林平之點了過去。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忽然一道長劍擋住了木高峰的這一柺杖。
“鏗鏗鏗!”
頃刻之間,木高峰的柺杖和長劍交手了數次。
木高峰的柺杖居然處在下風!
很快,柺杖和長劍分開,慕容復手中拿着長劍,一襲白衣翩翩,他的面色平靜,看着眼前的木高峰。
“平之,去找你父母!”
慕容復平淡的朝着一旁的林平之開口道。
林平之看着一旁情況悽慘的父母,擦了一下眼中的淚水,便迅速的朝着林震南跑了過去。
木高峰沒有對林平之動手。
他面色凝重的看着眼前的慕容復。
高手!
就剛剛交手的瞬間,他便清楚的感受到了,眼前這個年輕的過分的傢伙,一手的劍訣無比的刁鑽。
劍法舉重若輕,舉輕若重,十分的厲害!
“你是誰!爲何管我木高峰的閒事?”
木高峰眼神之中帶着警惕之色朝着面前的慕容復問道。
“我也想要辟邪劍譜!怎麼算多管閒事?”
慕容複眼神平靜的看着眼前的木高峰說道。
“原來如此!”
說着,此時木高峰眼神之中恨色一閃,他身形狠辣,手中的柺杖速度極快,瞬間朝着一旁的慕容復衝了過去。
“想要拿辟邪劍譜,那要看看我老頭子的柺杖答不答應!”
說着,手中的柺杖速度極快,直接朝着慕容復砸了過去,慕容復手中長劍沉着對敵,轉瞬間,木高峰很快便處於下風。
就在這個時候,木高峰忽然之間駝背拱了起來。
看着眼前這一幕,慕容復頓時皺了皺眉頭,速度極快閃到一邊,而木高峰的背後,一道漆黑的毒液噴了出來,毒液落到地上。
面前滿是灰塵的破廟地面,瞬間被腐蝕出了黑色泡沫!
真是陰險的駝子!
慕容複眼神陰沉的看着眼前的木高峰,還好他有幾世的江湖經驗,而且反應足夠快,不然還真着了道!
真是陰險!
這回慕容覆沒有絲毫留手,連城劍訣完全施展開來。
刷刷刷!
不過數秒鐘的時間,慕容復連續朝着眼前這個駝子削了十多劍!
木高峰根本來不及反應,直接被削成了人棍!
沒有來得及有任何的反應,木高峰直接死!
看着地面上木高峰的屍體,慕容復皺了皺眉頭,從身上拿出一塊布,擦乾了劍上的血跡,隨手將布丟在地上。
“將他的屍體收拾一下,小心,這個傢伙身上說不定還有什麼陰毒的地方,一定要注意!”
慕容復朝着身後的幾個士兵開口道。
士兵們點了點頭,開始收拾屍體。
而慕容復緩緩走到了一旁的林震南夫婦身邊,解開二人的穴道。
此時林震南面上帶着絲絲畏懼之色,看着眼前的慕容復。
“多謝少俠相救!若非少俠,我等夫婦二人,包括我兒,恐怕都將慘死在那個駝子手下了!多謝!多謝!”
“先別急着謝我!”
慕容復面色平靜的朝着眼前的林震南開口道。
“我的目的,其實跟這個駝子,還有餘滄海沒有什麼不同!”
聽到慕容復的話,林震南夫婦的臉色刷的一下就變得蒼白無比。
“我要你們家傳的辟邪劍法,這也是我答應林平之來救你們的條件!”
“是啊!父親!母親!我是承諾了讓你教給慕容大哥辟邪劍法,他才答應來救您們二位的!”
林平之連忙點了點頭,朝着眼前的林震南夫婦說道。
此時林震南稍稍遲疑了一下,朝着面前的慕容復說道:“我可以將辟邪劍法傳授給您,但是我也同樣交給這個駝子和餘滄海了,但是他們都不滿意,說不是真正的劍法,我發誓,我從先祖手下,繼承的就是這個劍法,所以您別見怪啊……”
“沒事,你先演示!到時候再說!”
慕容復面色平靜的朝着眼前的林震南開口道。
林震南點了點頭,雖然心中還是有些遲疑,但還是站起身來,朝着眼前的慕容復開始演示起了家傳的辟邪劍法。
看着林震南演示的辟邪劍法,慕容復厭恨之中閃過一閃若有所思的神色。
很快林家家傳的七十二路辟邪劍法,便被林震南施展完畢。
看完之後,慕容復眉頭皺了皺。
“就這些?”
“對!就這些!”
“有沒有什麼心法之類的?”
“沒有……”
林震南搖了搖頭。
“你再給我施展一遍!”
慕容復朝着眼前的林震南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