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兔還是用它香香的唾液來治病療傷,當然它也還有其他手段,它一邊給燭九陰療傷,一邊興奮不已的和祝明朗聊天,一副許久未見,要將這些年發生的事情都一口氣說完的架勢。
最後,小嫦娥還是問出了一個關鍵問道:“那條魚呢, 就是那條間歇性失憶的魚?”
“啊,你說錦鯉先生啊,我也不知道它現在身在何處,大概又窩在某個地方當吉祥物吧。”祝明朗說道。
一番治療,燭九陰明顯舒適了不少,它晃動着長長的身子,尾巴也露出了水面。
本身它就不反感人類,現在又爲它療傷,它表現得已經比較友好了。
然而,剛剛寧靜了一會,外頭再一次傳來了那喧囂雷鼓之聲。
“轟轟轟轟!!!!!!!!!”
這一次聲勢浩大,甚至可以感受到有巨大的雷電從天域之上直劈到紫氣山淵中,並將兩側的淵壁轟得粉碎!!
腦袋上,一些碎裂的岩石滾落了下來,整個洞府更是搖搖欲墜。
“譁!!!!!!!”
突然,整個洞府上頭塌陷了下來,狠狠的砸入到了燭九陰所在的青池裡,水浪向四周捲來!
燭九陰立刻從水中飛了出來, 並用尾巴將三人和一兔一卷,飛出了這洞府!
“嘣!!!!!!”
剛離開洞府, 整個洞府猛然陷落, 緊接着就是一正面淵壁像是粉末一樣被一道金光閃電給轟開。
祝明朗擡頭往高處望去,看到了天域雲巒中有一條金色的雷公天神龍, 它一邊用尾巴敲打着周圍的形成那極具破壞力的雷鼓之聲, 一邊口吐金色的閃電!
“糟了, 它們殺來了!”秦川叫了起來。
燭九陰並沒有立刻反擊,它猛的潛入到了這山淵之下, 那是一片紫色的龍潭。
龍潭之下還有一個更加堅固的洞府,只不過這裡感受不到一絲絲的靈韻,不得已下的棲息之所,而在這下面可以勉強躲過那金色雷電與震天雷鼓的攻勢。
燭九陰將幾人安頓好了之後,這才飛出了紫色龍潭,並直接衝入到雲霄中。
看來燭九陰是準備好這場大戰了!
祝明朗利用神感去觀望,發現天域被一層又一層濃雲給遮蔽,雲層中天龍若隱若現,時不時有離火、神風、天雷在涌動……
雖然不能完全看清,但可以肯定雲層中必定有諸多天神龍,它們已經集結在一起對燭九陰進行了生死討伐!
燭九陰首先迎戰的就是那頭金色雷公天神龍,金色閃電雨遮天蔽日,又不斷的在空氣中爆開,導致密密麻麻的金色雷絲落入到了各大崇山峻中,轟得四分五裂。
雷鼓不斷的敲打,天都要被敲碎了一般,每一次轟隆都會帶起大地上的一場震動, 山搖地晃,明明是在蒼穹高處的廝殺, 卻讓大地支離破碎!
不過,燭九陰的實力顯然是在金色雷公天神龍之上。
勝負在燭九陰吐出了一道緋紅混沌之息後分了出來,那天神雷公龍被緋紅之息給困住,然後像是瞬間被剝奪了所有的神通一般,無論怎麼掀起的雷電都相當微弱。
祝明朗有仔細去辨認,發現那緋紅混沌之息其實就是虛無之霧!
這種虛無之霧可以極大程度的壓制神明的力量,一旦吸入肺腑,還會迅速的剝奪生命活力。
普通人一碰既死,神明再強大也承受不住!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有生靈可以使用虛無之霧來進行攻擊的。”祝明朗有些詫異道。
金色雷公龍敗下陣來後,很快又有一對天神龍出現,那是鳳龍與凰龍,它們發起了聯合攻勢,相當默契,倒是給了燭九陰不小的壓力。
燭九陰在長空中與它們周旋,御空之法也在此刻展現得淋漓盡致,燭九陰可以每隔一段時間穿梭到虛無之中,而當它從虛無中再度現身時,它的緋紅雲鱗將會產生巨大的光焰,併產生一朵極其浩瀚的開天紅蓮波!
紅蓮波極其可怕,鳳天龍與凰天龍都不敢去接觸,必須以自己最爲高超的御天能力去避開。
但時間一長,燭九陰就掌握了主動,最後開天紅蓮在蒼穹之中絢爛的綻放,像是給蒼天開了一個血盆大口,緊接着鳳天龍與凰天龍雙雙隕落,不知生死!
祝明朗驚駭的張大嘴巴,沒有想到燭九陰受傷了的情況下實力居然這麼強。
奈何這兩次戰鬥都不過是天神龍衆的試探,它們終究是派遣出了大量天神龍,開始對燭九陰進行圍獵!
燭九陰沒有選擇逃避,它反而是鑽入到雲霄之中,與這些現身的天神龍廝殺,沒多久它的銀色長髯就變成了和它身軀一樣的緋紅!
雲霄之上的驚心動魄的龍族之戰祝明朗就窺不見了。
不過秦川當時描述的那個景象此刻真實的上演,內心還是震撼不已。
這些龍,收服哪一個都可以在鈞天叱吒風雲!
“它們爲什麼要鬥個你死我活?”祝明朗詢問起了秦川。
“燭九陰的母親被囚在了刑域中,由於燭九陰的肉身是無法摧毀,靈魂更是與天地同在的。所以任何刑罰在它們身上都是一種永生永世的折磨,連輪迴的資格都沒有。它希望自己母親能夠解脫……”秦川說道。
“可它母親,又是爲何成爲整個龍域穹庭的罪龍呢?”祝明朗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燭九陰從小就和母親分開了。”秦川說道。
“因爲誕生了這隻小燭九陰吧。”這時南雨娑開口說道。
“啊?繁衍後代怎麼能算是罪呢?”祝明朗不解道。
“像這樣的祖龍,世間只可能同時存在一隻,否則秩序就會紊亂,白晝不分。所以它們的繁衍方式就是,一旦有了後代,母體就必須滅亡。”南雨娑說道。
“可燭九陰肉身不滅,靈魂永存,這就導致了燭九陰有了後代,自己想死也死不成,所以只能夠用一種類似於封印與天刑的方式,讓大的燭九陰永生永世被囚困。”祝明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