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學校開除之後,好心的班主任指派了兩名女生,陪我去縣醫院打了胎,給了我20元路費,讓我回鄉下。
我做了丟人事,沒臉回家。走投無路的時候,一名在城裡打臨工的小學同學收留了我,我就跟他住在了一起。
那時候城裡人也很窮,鄉下人在城裡找零工很難,他養自己還行,加了一個吃閒飯的,日子很快就撐不下去了。於是,我們便結伴南下,買了兩張綠皮硬座,搖晃了兩天兩夜,到了繁華的東莞。
我們進了一家電子廠,他做了保安,我在生產線做工。我們都住十幾人一間的集體宿舍,吃在工廠食堂。平時總是加班,很少見面,只是週末約會出去,在路邊小旅館花30元開個房,冒着被治安隊抓的危險,提心吊膽的放鬆一下。”回憶往事,李姐的眼神飄忽悠遠,似乎又回到了那一段艱難歲月。
雖然她一直都生活在艱難歲月,顯然那一段是最艱難的也最值得回憶的歲月。
聽着她自然而然的展開的故事,何小白的情緒開始被她帶入故事,不再懷疑故事的真實性,以李姐的保姆水平,絕對編造不出這樣的故事,這一定是她的真實經歷。
“我剛入廠,被安排在最苦最累的崗位,勉強幹了一個月,就有點支撐不住了。就在這時候,一位高管叔叔“路過”我的崗位,詢問了幾句,第二天我被調到了相對輕鬆的品質檢驗崗位。
又過了一個月,那位高管叔叔又找到了我,問我會不會電腦打字。他說他的助理文員辭職走了,想調我坐辦公室,幫他處理日常文件。
我當時很緊張,告訴他我不會電腦,他說沒關係,他可以教我。
第二天,他將我調入了辦公室,安排在他旁邊的工位,打開了黑白電腦,交給我一本書,讓我自己一邊看書一邊學習。
我只是初中畢業,又是鄉下出來的,文化低,見識少。對着電腦憋了一整天,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那時候的電腦都是黑白的,畫面都是字,沒有圖,特別難弄。不像現在的電腦都是彩色的,打開了就可以用。
下班的時候,高管叔叔叫我晚上加班學習電腦,白天他忙,沒有空教我,晚上事情少,可以教我電腦。
那天晚上,他手把手教我電腦。我學電腦入了門,他也趁機入了我的門。”講到曖昧處,李姐故意停頓了一下,臉色緋紅,目光別有意味的看着何小白。
何小白趕緊將目光轉移窗外,躲避了她的曖昧,心裡卻涌起一種異樣的感覺。他想趕她走,又礙於面子,不好做得太決絕,只能忍受着她,等待她暴露最終意圖。
“東莞那地方很亂,經常有警察和治安隊聯合執法,堵在繁華地段查暫住證。我和男朋友逛街,被堵在一個市場裡面,女生不管,專查男生。他沒有暫住證,被抓到了治安隊,當晚就送到了樟木頭收容站。
他本來只是沒有暫住證,因爲與抓他的治安隊員衝突,身份證也丟了。沒有身份證,要3000元才能贖他出來。
我沒有辦法,就找高管叔叔借了3000,贖出了男朋友。
男朋友出來後,就辭職不幹了,跟着收容站關押認識的幾個哥們做生意,還染了黃頭髮,那時候染黃頭髮的都是流氓混混。
一個月之後,高管叔叔跟我索要借他的3000元,我說沒有錢,他說要每月從我工資扣500,分半年還清。
他是領導,我不敢得罪他,就找我男朋友要錢,這筆錢錢是爲了贖他,當然要他來還。
我男朋友說,他沒錢,但是他有辦法還錢。
按照男朋友的策劃,我藉口辦公室太緊張,放不開,主動跟高管叔叔提議到外面酒店開房,好好的放鬆一次。
高管叔叔猶豫了一下,還是禁不住誘惑,跟我一起出去了開房。然後就被我男朋友帶着一羣哥們堵在了牀上。不但償還了3000元債務,高管叔叔還賠償了5000元給我男朋友。
接着我便辭了職,跟着男朋友合夥做起了色誘詐騙。工作輕鬆,來錢快,過上了自由自在的好日子。
可惜好景不長,因爲訛詐了一位臺灣老闆,破壞了當地的投資環境,我們的團伙很快就被打掉了,我男朋友和他的一羣哥們被判了刑。我們幾個女的,只是關押了一晚上,教育了一下便放了出來。
我們幾個女的沒了保護,無依無靠,只好結伴去酒店上班。每天晚出早歸,雖然辛苦,卻是我一生中最開心最快樂的日子。
小白,聽姐講了這麼多過去的醜事,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噁心,很骯髒。”李姐突然從追憶中跳出來,冷不丁的刺了何小白一下。
“啊,沒有,沒有。”何小白沒有心理防備,趕緊信口敷衍。
眼前這位大姐,當過小三,做過小姐,還幹過色誘詐騙。經歷豐富,背景深厚,絕對是一位棘手的人物,面對這個毫無社會經驗的資深宅男,一副吃定他的姿態。
“酒店上班不到一個月,一位當地土老闆看上了我,要我替他生一個兒子,包吃包住包營養,獎金20萬。
他替我租了130平米的高檔公寓,並每月支付6000元生活費,開始我們的二人世界。那個廣東老頭,是我見過最厲害的男人,50多歲的老男人比20歲的小夥子都生猛,每晚都折騰的姐死去活來。
3個月後,姐居然真的懷裡孕,他便替姐請了一個保姆。
姐懷孕後,身子不方便,他怕弄傷姐肚子裡的種,便開始折騰保姆。那保姆也是能幹,爲了每月2500塊錢,白天伺候我,晚上伺候他。
等孩子出生後,他見是一個女孩,撂下5萬塊錢便消失了。那時候也沒有手機,打他的BB call留言,他也不回電話,徹底的從我的世界蒸發了。
熬到孩子滿月,在那位好心能幹的保姆幫助下,我帶着孩子離開了東莞,回到了H市。
除了廣東老闆的那5萬補償,姐也積攢了一筆錢,便在本市開了一家花店。那時候的年輕人還不流行送花,生意也不太好,勉強可以餬口。
一個年輕女人,拖着一個孩子,還要打理生意,日子過得很辛苦,也很寂寞。
熬到雯雯三歲,送她回了鄉下,交給她姥姥帶。獨自料理花店的我,耐不住寂寞,給一個送花的小弟好上了。
他小我8歲,精明能幹,不嫌棄我有孩子,願意跟我一起過,幫我撫養孩子。我見他老實可靠,壯實能幹,便讓他住進了我的花店,跟我一起打理生意。
半年後,他突然消失了,我多年積蓄的存款也被他捲走了。
我大病了一場,因爲資金斷了,花店生意也轉讓了。
再後來,爲了生活,我不得不放下身段,上門給人家當保姆,洗衣做飯幹家務,賺一點生活費養家餬口。
光靠一點保姆工資,根本不夠,也經常趁女主人不在,給男主人提供一些額外服務,賺一些小費。”李姐眼神變得憂傷哀怨,卻夾雜了一種濃濃的曖昧,死死鎖定了緊張而侷促的何小白。
何小白知道她的故事已接近尾聲,而她的意圖也漸漸顯露出來。
“你爸僱傭我第一天,我錯認他是何老師,控制不住情緒,打了他耳光。解釋清楚之後,你爸沒有辭退我,繼續僱傭了我。
我以爲他是一個好人,便有心跟着他,一輩子好好照顧他。
哪想到他也是一個壞種,老婆死了沒幾天,就在外面保養了一個跟你一般大的小女孩。他死在那個騷貨肚皮上,也是老天有眼,給他的報應。”提起老爸,李姐面容扭曲變形,目光裡射出一種惡毒。
“夠了。”聽她提及老爸與舒曼的醜事,何小白立刻暴怒而起。
“你爸不在了,姐重新燃起的生活希望就這樣破滅了。我自己沒了希望,便想着撮合你和雯雯,將兩個破碎的家組成一個溫暖的家。
雯雯年齡小,任性,不會疼男人,可是姐經歷過風雨,最懂男人,也最懂得疼男人。你和雯雯成了家,我身爲岳母,一定會好好疼愛你。”李姐暴露可恥的最終目的之後,便閃電般湊上來,雙手摟緊了何小白的脖子,一陣香風撲面,一片柔軟已堵死了他驚愕的嘴巴。
雖然何小白早有戒備,卻沒有預料她有此一招,頓時陷入了被動。
他雙手死死扣住她的雙臂,猛的一扯一推一摔,將她剝離出去,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救命啊,強尖啦!”李姐倒地瞬間,雙手拼命撕扯自己的上衣,上半身衣服頓時一片凌亂,露出了一對略有下垂的瑩白。
見她瘋了一般扯開嗓子狂叫,何小白立刻鋪上去按住她,一隻手死死的堵死了她的嘴巴。她在他臥室亂喊亂叫,被樓下樓下鄰居聽到,他這個資深宅男就徹底毀了。
這棟樓的鄰居本來對這個宅男已經有了成見,出門遇到總是一副一樣的目光,故意躲着他,尤其是一些年輕女人。
一旦爆出他跟保姆大姐在臥室糾纏撕扯,加上李姐這副死懶模樣,就算跳到黃河也洗不清。
李姐面色潮紅,軟軟的倒在地上,一隻手卻快速遊走,鑽入何小白松散的褲腰,死死地捏住了一件東西。
“李阿姨,你究竟想幹什麼?”何小白已被她徹底壓制,可憐巴巴的央求道。
李姐曖昧一笑,那隻手輕輕一抹一揉。這個沒有任何經驗的宅男,立刻被她擼出了油。
李姐緩緩抽出黏糊糊的手,一把將他推開。將那隻黏糊糊的手伸到了自己的私密地方。。。。。。
“你是資深宅男,又沒有女朋友,一時衝動侵犯了保姆大姐。現在你有兩個選擇:第一,報警公事公辦。第二,我們兩個私下協商解決。”李姐緩緩起身,抽出了那隻手,一邊在短裙上擦拭,一邊收拾散亂的衣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