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一次在鬼林之中見到哥哥呂科之後,他們便沒有再次見面。.
扶着傷心欲絕的寧靜以他最快的速度離開東方孤星的範圍之內,東方孤星嘆了口氣,對着櫃檯前肥胖的老闆說道:“老闆,他們幾個人是住在你們這家旅店麼?”
“是的軍爺,他們一共九個人,要了幾個房間在本店住下。”胖子老闆一臉和氣,剛纔水心殺人的場面他可是歷歷在目。那個可怕的女人,沒有人看見她是如何出劍的,一下子就殺死七個比她高大的漢子,對於這三個人,只能伺候得讓他們滿意那自己的小命也算是保住了。
“呵呵……有意思,水心、月心,今兒我們就在這裡住一夜,明天再出發。”東方孤星毫不猶豫的對兩位手下說道。
水心沒有迴應,只要東方孤星不是犯很大的錯誤,她從來都不會去摻和這位少將軍的事情,而妹妹月心結巴兩句:“可是……可是軍隊還在……前進……”
“軍隊前進就讓他們前進,我們明天加快一點腳步就能追去了。”東方孤星饒有興趣的看着月心,而後眼睛慢慢瞄着她的胸部移去,“反正有曉蓉和影及其他的暗部呆在部隊裡,大事情應該不會出什麼的。”
“啪!”
一個清脆的耳光在大廳中響起,月心笑嘻嘻的看着被自己姐姐打出鼻血來的東方少將軍,水心瞪了一眼東方孤星:“眼睛不知道往哪裡看去了!還有你這隻手佔我便宜很久,別以爲我不說你就可以肆無忌憚的亂摸!”
東方孤星停止了在水心的下一步動作,乖乖收縮回去,嘴裡嘀咕:“摸都摸了,你能拿我怎樣,改天趁你睡覺我一定將你……”
“再說一遍剛纔的話!”水心忽然站起來,一點都不給這位少將軍面子,彷彿要吃人一般的雙眉頭緊蹙。東方孤星喉間咕咕作響,眼睛在旅店周圍掃視了一週,發現有不少人正奇怪的看着他們這三個人,他強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輕聲道:“水心你就不能給我一點面子嗎?你看周圍那麼多人,好歹我也是一個男的,好歹我也是一個少將軍,被你這樣恐嚇着你會不會覺得心裡有點不舒服?”
你還知道廉恥啊!
水心心裡竟然笑了出來,她咳嗽了兩聲,坐回原來的位置:“這回饒了你,下次再打我們姐妹兩個的主意我一定不會饒過你。”
哼!下次和你牀見,看你以後還囂張不!
東方孤星心中這樣打算,可表面卻裝得很可憐,看得一旁的月心都心疼了:“少將軍,要是你想的話,晚我們睡一個房間……”
“打住,吃飯!”自己這個妹妹可真是好欺負,也真是好騙,居然被東方孤星裝出來的樣子給騙倒了。水心拿着軍刀,在準備回答“好啊好啊!我等這一天很久了!”的東方孤星面前晃來晃去,害得他又白白浪費了一個與美女同眠的好機會,天啊!真是不公平!
當東方飛夜走出‘尋寶者旅店’時還從窗戶中多看了一眼那位年紀輕輕就當了少將軍的人,總覺得以前似曾相識,可搜索了他腦袋中所有的記憶,他也還是記不起這個人,甚至連他的名字自己也是不曾熟悉。
他們兩個人都不知道,存在於他們兩個腦中的是同一個問題……
回到村尾河邊的木屋內,師妃軒看出了東方飛夜的心事重重:“怎麼了,又在想小菲了?”
有一種感覺在東方飛夜腦中盤旋不去,他覺得南小菲也在這個地方出現過,而且也在‘尋寶者旅店’中吃過飯,那種感覺是多麼親切,可這一路來他們真的沒有碰到過南小菲,甚至連呂寒、紫木其他人他們都沒有見到過。所以東方飛夜便沒有再去多想,他笑道:“我在想東方孤星,總覺得和他好像很熟悉,好像很久以前我就和他認識,可是我翻遍所有的記憶就是沒有他的記憶。”
原本眼中有些失落的師妃軒眼睛一亮,她還以爲東方飛夜腦中想的是南小菲,看來是自己小心眼麼?
女人的心思怎能用小心眼來形容,她慢慢的靠在東方飛夜肩膀,半開玩笑:“他也姓東方,搞不好你們是自家人呢,雖然你們在外表沒有多少相像之處,可你們的眼神卻似乎都散發着一種別人不可能出現的精光,呵呵……挺像兩兄弟的。”
對於這個說法,東方飛夜多麼希望它能成爲現實,他這二十年以來一直都沒有親身父母,都是在南天龍和蕭盈的撫養之下長大的。雖然師傅、師母一直都拿他當親身兒子一般對待,可東方飛夜心中卻總覺得少了什麼,那是一種渴望親情的情絲啊……
他撫摸着師妃軒又長和黑的柔發,聞着她的體香,東方飛夜真的很滿足很滿足,如果有這樣一位又漂亮又懂得他心思的妻子,那也是一件好事——在小菲和軒之間,其實我早就做了選擇不是麼?
從那夜在漆黑的死亡森林與師妃軒發生關係後,東方飛夜其實就做了一個他人生中最重大的選擇。
夜深了,東邊的大雪山吹來冰冷的風,大草原的草在風中微微顫抖。
丁家村中還是燈火旺盛,因爲無數的尋寶人和做生意的人都在絡繹不絕的趕往這處還有集市的小村莊。雖然這裡沒有電燈,使用的都是燈籠和燈油,可還是寂寞的黑夜還是掩飾不住村子的繁華。
‘尋寶者旅店’四合院中的廂房中有不少還亮着油燈,這時一位青年趁着夜色在各個廂房窗戶和門口前踱來踱去,口中還唸叨着:“不是,她到底住那間屋子呢?”
終於,這個青年人站在一間屋子外面聽了一會兒之後,發現這間屋子裡面傳來幾個女孩子的聲音,他臉繃緊的神經放鬆許多,自言自語道:“呵呵,原來她住這裡,這是她的聲音沒錯,我聽過的就忘不了。”
帶着莫名的興奮這個青年人穿過長廊,在打開了隔壁一間屋子的房門,悄悄的走進去,突然,房中本來已經熄滅的燈光亮起來:“舞痕,你去廁所去這麼久?”
青年人林舞痕嚇一跳,把房門關,恭敬的對着林童:“爹……我……”
林童只要了一個房間,他不放心自己的兩個孩子單獨分開住,這一路遇到殺人搶劫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女兒林月痕一個人睡在牀榻之,林舞痕則拿着被褥鋪在地,而林童他自己選擇了坐在椅子閉目打坐。
“不要說了,那個女孩有什麼好的?你看他旁邊那些朋有幾個是好人,你的將來我已經有主意了,月痕不錯,以後娶到她你不會吃虧的。”林月痕是林童收養的一個孤兒,後來她長大以後又孝順又深懂人意,是一個很不錯的女孩子,林童待她一直都比待親生女兒都要好。
牀的林月痕正在熟睡中,她那張天真的臉透入出幸福的笑容,林舞痕有一絲急躁,可他不敢忤逆父親的話:“月痕……我一直都拿她當妹妹看,她是很好,可是我……我喜歡那個橘黃色頭髮的女孩。”
林童嘆息一聲,自己兒子他還不清楚麼,或許真是命中註定:“你……你自己掂量着,別傷害了月痕,這孩子好像很喜歡你。”
父親居然不反對?
林舞痕全身下抖動不停,透出一股激動的情緒,他簡直不敢相信那樣的話是出自他的父親之口:“爹……您說的都是真的麼?你同意了?”
他們的對話聲很低,低得沒有驚醒熟睡中的林月痕,林童作爲一個父親,林舞痕永遠不會了解他的想法。他雖然號稱殺人不眨眼的毒王,可是對着自己的兩個孩子他卻是百般寵愛,燈光滅了,林童閉了他的眼睛,鼻中發出悶沉的聲音:“嗯……那個女孩子叫南小菲麼?一切你自己去把握,不可強求,不可傷害月痕。”
林童知道,要說不傷害林月痕是假,看來也得爲自己的好女兒找一個好夫婿了。
林舞痕迅速脫掉鞋子鑽進地鋪的被子,聲音都有點斷斷續續:“謝謝爹……”
“咦——”林舞痕止住激動的心情,他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波動從外面傳過來,“爹,出了什麼事,怎麼又這麼大的力量波動?”
“別管那麼多事,管好自己就行,快點睡。”林童喝斥着兒子睡覺,他自己也不想多管閒事,人世間的事情太複雜,管好自己就足以。
東方孤星的房間也在他們這一排,就在呂寒隔壁,這所有的人他就只對呂寒一個人敢興趣,確切的應該說是他對呂寒的哥哥呂科比較趕興趣。
此時水心和月心躺在牀,而東方孤星也只是拿了兩個被子鋪在地,他們房間的油燈沒有吹滅。東方孤星正回憶着過去與呂科發生的種種事情,那時候的他只不過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現今兩年過去了,也不知道呂科怎麼樣了。
忽然,房中的東西顫顫動了幾下,油燈劇烈搖擺,最後冒出一絲白煙,滅了。
水心和月心猛然坐起,一股巨大的力量從空氣中無聲的傳來,她們一齊看向地年輕的少將:“這股力量很強大,不知道是從什麼人身傳出來的?”
“嘿嘿,想知道,那我們就偷偷的去看一看。”東方孤星沒有再點燈,他穿那件寬大的軍衣,揹着那柄“山”字型的奇怪兵器奪門而出。
水心和月心也急匆匆衝被子裡面鑽出來,跟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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