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溟先是叫來隨行而來的太醫幫穆清雅檢查了下身體,證明沒有什麼大礙之後,鄭溟又問了一個令人噴血的問題。
“她何時能承歡?”
太醫恭敬道:“皇妃的身子已經很穩定了,只要動作不大,隨時都可以。”
“下去吧。”
返回到牀邊,鄭溟看見她手裡一直攥着個東西,輕輕掰開一看竟是一隻鐲子。
她拿鐲子幹什麼?
穆清雅恨恨的別過頭:“壞人。”
“朕是壞人,等下還要做壞事。”鄭溟揶揄道,手不由的順着她臉頰輕輕滑動着。
這幾個月他想念這個女人幾乎快想念瘋了。
吃飯的時候想念,睡覺的時候想念,做任何事的時候都會想到她。
他痛恨這樣的自己,卻不得不接受這樣的結果。
“清雅,告訴朕,該怎麼做才能把你留在身邊?”鄭溟並未有想侵犯的動作,但是語氣卻十分危險。
穆清雅咬着脣,委屈不已:“你放我走,好不好?”
“不可能的。”
“可是我的朋友……在等我……”
“你有朋友?”
穆清雅搗蒜一樣的點頭:“有的有的,她現在落難了,我得去幫她。”
鄭溟來了興致,以往穆清雅看見他後宮的女子,無論好看跟不好看,她都一律討厭不已,甚至讓他覺得,穆清雅天生討厭女人,所以纔會這樣。
如今來看似乎有些改變。
換句話來說,穆清雅只是討厭他的女人,並非討厭所有女人。
“誰?”
“歡歡。”
“歡歡是誰?”怎麼聽的像條狗呢?
“就歡歡咯,你不要再困着我了,再不去,歡歡就死了。”
鄭溟眯起眼,歡歡?顏不歡?
手臂用力,將穆清雅從牀上撈起來,她一向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若是不同意,怕是以後也不會安生。
“好,既然如此,那朕陪你去。”
穆清雅本來想反對的,可隨後一想,可以呀,讓鄭溟給自己撐腰,如果打起來,就讓鄭溟代替她被打。
“嗯嗯嗯。”穆清雅狂點頭,樣子可愛的不得了。
鄭溟將手伸進她衣服裡捏了一把:“帳還沒有算清楚,高興那麼早幹什麼?”
鄭溟技巧嫺熟,沒一會便將穆清雅撫弄得氣喘吁吁,加上渾身沒有力氣,連一絲躲閃的機會都沒有,鄭溟心滿意足的大笑起來。
“壞人……”
“哈哈哈。”若他真的是壞人,早就把她吃幹抹淨了,剛纔問太醫的那句話不過是嚇唬嚇唬她而已,哪裡敢真的動她呢?萬一不小心動了胎氣可怎麼辦,這是他的第一個孩子,怎麼都不敢怠慢的。
鄭溟二話不說便抱着穆清雅出宮了,因爲是秘密出去,所以並未帶侍衛。
一路上聽見穆清雅說了經過,鄭溟的臉黑的能滴出水來。
“就是這樣的,我好可憐的……”
“你說你吃了一籃子的糉子?”鄭溟關心的重點忽然轉移。
穆清雅愣了一下,點點頭:“嗯。”
“你知道糉子不能多吃嗎?萬一吃壞了怎麼辦?”
穆清雅低垂下頭,好像做錯事的孩子:“好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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