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墨將身子轉了過來,看了一眼白花花的裸.體躺在了那沙發上,頓時有種違和感覺,說着:“快點將衣服穿好啦。這樣子,真是不成體統。”
說着就將旁邊的衣架子上的一件衣服扯了下來,看也不看,就丟了過去,然後轉過身子將門打開。
“好~好~”後面傳來絡絲的敷衍的聲音。
齊墨搖了搖頭,看着門口臉色有些潮紅的維妮,說道:“帶我去吧。”
維妮點了點頭,應道:“是!”
很快,齊墨便見到了這個帶着奇怪的面具的衡蝶。這是一個花臉面具,是京劇臉譜當中的一個,看起來的確有些好笑,但是也有那麼一些驚悚,這衡蝶的口味還真是有些古怪。
戴面具出來走動,就不用害怕別人了,這是齊墨出的注意,雖然衡蝶本來就帶着面罩口罩,根本不讓別人看到她的臉,但是她還是接受了齊墨的建議。
衡蝶遠遠看到了齊墨走了過來,連忙急着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衡蝶不禁有些鬱悶,本來已經在想象中練習了很多次的見面方式,自己要說些什麼,但是到現在還是沒有說出來。還真是有些鬱悶,不禁有些喪氣的低了頭。
齊墨笑着說着:“你來的還真是及時啊,我可是碰到了一點麻煩。”
衡蝶有些驚訝的擡起頭看着齊墨,問着:“什麼麻煩?”
齊墨看了看周圍,說着:“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去後殿亭子裡面說話,隨我來吧。”
“嗯。”衡蝶聲若蚊吶一樣應了一聲。
很快。衡蝶便和齊墨來到了後殿的一個小亭子裡面。
亭子裡面有着薄紗阻隔,雖然只是薄薄的一層紗帳,但是卻將外面徹骨的寒冷給隔絕開來,裡面溫暖如春。
衡蝶來的時候穿的很多,畢竟外面還是冬天,有些寒冷,雖然能力者寒暑不侵,但還是有些冷意。這是知覺,雖然也能夠用能力將寒意驅逐,但是這樣源源不斷消耗能量,是能力者所不願意的,如果身體裡面的能量消耗殆盡的話,能力者的狀況就換陷入危險的境地。所以一般的能力者都十分的珍惜自己身體裡面的能量,就算偶爾有浪費。也會及時的將體內的能量補充到完美。
所以此時來到亭子裡面的衡蝶頓時覺得有些熱。
齊墨本來就是穿着單單的一件,自然不熱,看了一眼衡蝶,說着:“穿這麼多?不熱嗎?脫幾件吧。”
聽着齊墨這樣說,面具裡面的衡蝶的臉頰頓時,刷一下完全變成了紅色。眼神搖擺不定,不知道該怎麼做。
過了幾秒鐘,還是將衣服給脫去了幾件。
很快就有侍女將熱熱的奶茶端了上來,齊墨轉過頭看着紗帳外面的雪景,原本的寒梅已經被這大雪完全給覆蓋了。雖說梅花香自苦寒來,但是這雪花實在是太大了。將梅花都給打落了。可真是無情的雪啊。
呼呼呼的風兒在外面呼嘯着,這薄薄的一層紗帳不僅僅有隔絕溫度的作用,還有固定的作用,不管那寒風如何肆掠,這紗帳都沒有被掀開,寒風也沒有入侵進來一點。
齊墨感嘆說着:“這場大雪也不知道要下到什麼時候。”
衡蝶低着頭沒有說話,搓了搓手,坐在了地上的坐墊上,將旁邊侍女端上來的奶茶捧在了手裡,掀開自己的面具一角,喝了起來,感受着那股暖流流入自己尾部的舒服感覺,衡蝶的臉頰瞬間就出現了一些紅暈,還真是好喝,她暗暗的想着。
“這……”衡蝶將奶茶喝了一些,聽着齊墨的話,試圖答話,可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齊墨打斷。
“你什麼時候過來的?怎麼現在纔過來?難道傳送到其他的區域了嗎?”齊墨漫不經心問着。
衡蝶點了點頭,說着:“嗯,傳送到了西區,加上下起了大雪,很多地方依照地圖根本分辨不出……我也不好問人……不好意思問人,所以直到現在才摸索了過來,真是對不起……”
齊墨擺了擺手:“沒有什麼對不起的,你現在過來是正好,恰到好處啊。”
衡蝶低着頭看着杯子裡面的奶茶,說着:“你……你剛剛說你遇到了一點麻煩……那個,那個能和我說說嗎?”
齊墨點了點頭說道:“這可不是一點點的麻煩,而是超級大麻煩,你知道血腥聯盟嗎?”
衡蝶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關於血腥之地的情報我看過不少,這血腥之地的入口處就是這血腥聯盟把守的。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實力,據說有十位以上的二十一級的勢力。”
齊墨說道:“我來血腥之地的時候……然後……最後……”
齊墨簡單的將事情的原委給說了一遍。
衡蝶靜靜的聽着,聽到了最後,那血腥聯盟竟然發出勒令,不禁有些錯愕的說道:“他們怎麼能夠這樣?這根本就不是你的錯啊。你爲什麼不辯解?”
齊墨搖了搖頭說道:“辯解根本就沒有用,我也懶得去做這種事情。”
衡蝶低着頭,吶吶說着:“可是……這件事情你好好說的話……”
齊墨嗤笑一聲:“好好說?我可不想這麼做,做賤一樣去賠罪,可不是我的風格,他血腥聯盟敢發出這樣的勒令,本身就是一種示威,從這一刻開始,就已經是一件不死不休的事情了,根本沒有半分的迴轉的餘地。”
齊墨用小勺子舀着被子裡面的奶茶,悠悠了一會兒,然後再嘿然一笑說道:“你還不明白嗎?這是面子的問題,血腥聯盟攻擊我,就是因爲面子的問題,他們要立威,將我當做了墊腳石,可是這正合我意,我也想要將他們當做墊腳石……二十個二十一級啊。”說道這裡,齊墨的笑聲變成了冷笑,眼中神光一閃,喃喃說道:“這又能夠給黑牙帶來多少的能量?血腥聯盟的一切資源,又能夠給黑牙帶來多少能量,一舉增加百分之五十的能量都有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