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剛嘿嘿一笑,滿臉神秘的說:“我說的*,便是芸兒口中的嬌姐姐了,姓葉叫玉嬌。唉,這女人也是命苦,二十四歲便死了老公。一個人撐着偌大個鋪子也是不易啊。”說罷,指給看:“就是對面,叫做銜月樓。”
我回頭看去,果然,一棟兩層的臨街鋪面如鶴立雞羣,看規模還不小。一方牌匾掛在門楣,上三個鎏金大字“銜月樓”。筆體龍飛鳳舞氣勢非凡,名字也是氣吞又極盡風雅。心裡暗道:“單看這鋪面匾額絕不是普通人家,看來一定要去見識一下了,說不得還有一二機會。”
李剛又招呼喝酒,這大頭多飲了幾杯,竟是有些醉了,孩子心xìng畢露,一口一個哥哥喊得是比親哥哥還親。胡大頭呀胡大頭,你讓我情何以堪。
眼看大頭是不行了,我雖然喝的少,但畢竟不常喝酒,腦袋暈乎乎的。再看李剛,人一樣招呼客人去了。二十四歲啊,這怎麼長的啊,也忒着急了點,怎麼看怎麼像四十二。不管怎樣,先應了銜月樓的差事,好歹也算安頓下來了。對了,那小妮子咋還不回來。
“蹬蹬蹬”,一陣腳步聲傳來。我剛要回頭去看,一陣溫熱的氣息夾着一股香味便挨着我坐了下來。四目相對,微翹的小嘴。我忍不住就湊了上去。突然心裡一驚,瞧你那點出息。我在心裡鄙視了自己一千遍。其實真不賴我,怪只怪這妮子捱得也忒近了點。我他媽還是個雛呢,哪受得了啊。
我呸,當我什麼也沒說。
這妮子就這麼看着我,一臉的笑,也不說話,一看這模樣就知道成了。女人的那點小心思,我真不懂。
“怎麼樣,有戲嗎?”我故意問,還一臉焦急。
“你猜猜。”
這還用猜,白癡都知道了。
“你快說,到底行不行?”真能裝,我這是咋了,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我發誓。望着那紅嘟嘟的小嘴,我嚥了口唾沫。
那妮子立時就笑成了一朵花,胸前的飽滿一顫一顫的。完了,這整個就是一隻小妖jīng啊。我眼神躲閃,好才從那一團飽滿上移開。
“笨蛋,成了。”這丫頭一臉得意。
天地良心,到底誰笨呀。
“嬌姐姐讓我叫你現在。”
“啊。”
“怎麼,你不願意啊?”芸兒佯怒,小嘴翹的老高。
我再次不爭氣的嚥了口唾沫。勾引,**裸的勾引。“小妖jīng。”我暗歎了一聲。
“不,不是,這也太快了吧。”我這剛喝了酒,臉紅的跟猴*似的。這是去面試呢,要擱現在,一準得黃。
“也是哦。”芸兒若有所思:“先喝杯茶解解酒。”說着便起身泡茶去了。
我看了看大頭,已經響起了鼾聲。這會兒生意正忙,李剛在櫃檯忙的不亦樂乎。我偷瞄着芸兒的背影,前凸後翹,果然一個小美人兒。
一杯茶,我磨磨蹭蹭喝了足有半個時辰。芸兒越發的和我熟絡了,竟搖着我的胳膊央着我快點。這時,李剛也忙完了,湊了過來:“我陪你去吧。”一邊說一邊衝我擠眉弄眼。就你那點小心思,哼哼,我心裡一陣鄙視。估計這小子早就對人家有想法了,不過是想找個由頭套套近乎。
李剛話剛出口,卻被芸兒斷然拒絕。理由讓我哭笑不得,原因就是嬌姐姐要送她一盒水粉。我說這妮子咋這麼上心,原來是拿了人家的好處。我有種被賤賣的感覺。
我被芸兒拽着來到了對面,進了大堂。果然是氣派非凡,八張桌椅擺了兩排,雖是普通木質製成,但雕花漆線極是jīng致。靠門擺着木質的黑sè櫃檯,也不知道擺了多少道大漆,看上去油光鋥亮極其厚重。木質的貨架一溜兒排開,其上擺放了各種好酒。貨架前面,一個女人正翻看賬本。
“嬌姐姐,人我給你帶來了,你看看行不行。”芸兒一聲嬌滴滴的喊,聲音極其清脆。
那女人擡起頭來,滿臉的笑。我立馬呆住了,那眉眼,那瓊鼻,尤其那小嘴。女神啊,我不停的吞着口水。烏黑的秀髮盤在腦後,一襲月白的上衣,映着jīng致的俏臉豔若桃花。成熟,高貴,我該怎麼形容呢。鄉下小子的淺薄見識,立刻讓我不知所措。難道這就是中的熟女。
“哎呦。”忽覺得胳膊一疼,我那魂飛的魂魄才悠悠歸位。卻見小妮子一臉的不高興,恨恨的瞪着我:“叫你好幾遍,你杵在這裡就像根木頭,還知道疼啊。”我低頭一看,手肘處一片烏青,這妮子還真夠狠心的。
“嬌姐,,我,,,我叫薛飛,還請多照應。”我臉上一陣發燙。剛纔是走神了,老衲這定力,有待修煉啊。呸,丟人。
嬌姐掩嘴一笑,我不禁又是心神一蕩。
“芸兒妹妹介紹來的,保準錯不了。我這也沒什麼要求,手腳勤快就行。”隨手撩了撩垂在前額的亂髮:“聽芸兒妹妹說,你們剛進城也沒住處,後院倒是有的是房子,若是不嫌棄就先住了。至於工錢嘛,等安定了咱們再談。”一舉一動,處處透着熟女的特殊魅力,果不是那青澀丫頭可比。
我完全被打敗了,或者說我自己就投降了。她說什麼我根本就沒往心裡去,只是不住點頭,着了魔一般。
那妮子狠狠擰了我一把:“你到是說話啊,還不快謝謝嬌姐姐。”我這才反應過來,忙不迭地說着謝謝。
“以後不許你欺負我芸兒妹妹。”嬌姐一聲俏笑打趣道。
“嬌姐姐。”芸兒搓着衣角,俏臉一片落櫻飛紅。
我愣了好一會,才醒過神來,這都是哪跟哪兒啊。敢情,這妮子是看上我了,我心裡不由得一陣得意。又偷眼瞧了葉玉嬌,一顆的種子立時在心底生根發芽了。
隨後,芸兒帶我到處看了看。一架木質樓梯直通二樓,樓梯下有一扇門,推開了卻是竈房。又轉到後院,見這後院還真是大,院裡停着幾架騾車,估計是樓上有住客。左邊是一溜馬棚,一個人正在往食槽裡添加草料。看那人五十來歲,長相很是普通,個子不高,卻很是壯實,裸露的手肘肌肉虯結。
“葉叔,餵馬呢。這是新來的,叫薛飛,以後你得多多管教啊。”芸兒似乎和這人比較熟絡,上前挽着那人手臂。我以爲是葉玉嬌的什麼人呢,趕緊陪着笑臉。
“哦,小姐找到幫工了。”一邊說一邊上下打量着我,之後繼續喂他的馬,根本沒打算和我說話。
“嗯,嬌姐姐讓我帶他到處看看。”然後拉着我走開了,我臉上還掛着笑,卻不想被人直接無視了,心裡那個鬱悶。
“這是葉叔,聽嬌姐姐說,是原本家裡的老僕,從小看着嬌姐姐長大的,對嬌姐姐很是疼愛。他這人脾氣很怪,不愛說話,除了嬌姐姐也就我能和他說上幾句。他也是這裡的掌勺師傅,人還是挺好的。”
我回頭看了一眼,直覺上覺得,這人絕不似表面這麼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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