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比被魅盯住還讓我感到心驚,緩緩的轉過頭,正好和黑子的眼神相遇,都看到了彼此眼神中的驚駭,此時的我們就感覺有千萬根針刺進我們身後,如芒在背,渾身冰冷。
等到我將頭轉向了玉棺的方向之後,完全的呆住了,好似連心臟都停止了跳動,整個人都被凍結在驚悚的氣氛中,死死的盯着玉棺,心裡猛的**了一下。
一張異常詭異的臉在玉棺上若隱若現,擡眼看過去,那張臉就猶如干枯的老樹皮一樣,枯黃乾癟,深深的皺紋,好似一條條溝壑般縱橫交錯。可再一看,又好似面若冠玉的翩翩少年,真是詭異到了極點。
咚,玉棺再次發出撞擊聲,將我嚇的一個激靈,急忙後撤兩步,同時舉起了手中的槍,黑子本是蹲在地上,聽到聲音後,就地一滾,緊緊的盯着玉棺。
“媽的,”朱胖子罵罵咧咧的走過來,邊走邊說道:“嚇死我了,它就不能消停一會,繩子已經綁……,”突然他停止了講話,瞪大了眼珠,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玉棺,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驚呼道:“他媽的,玉棺上怎麼會有人臉?”
黑子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
“會不會是透過玉棺太薄,那張人臉就是裡面的正主?”我嚥了一口唾沫,緊張的說道。
嘶,朱胖子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道:“不會吧!唐逸王死的時候年紀不過三十,這張臉明明是一個老人的,他都已經死了,怎麼可能還變老呢?”
氣氛詭異到了極點,好似溫度突然下降了十幾度一般,渾身上下都感到涼颼颼的,三個人都愣愣的站在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過了好一會,朱胖子才揮揮手說道:“算了,把盒子撬起來,咱們拿着它先跑,先去後再看裡面是不是有咱們需要的東西。”
“恩,”黑子一點頭,走到玉棺旁蹲下,伸出雙手,小心翼翼的摸向了盒子。
突然間,我想到了隱藏在周圍的魅,急忙叫道:“等下。”
黑子停住手,轉過頭問道:“怎麼了林爺?”
朱胖子也看着我,皺了皺眉頭,不悅道:“都這時候了,還墨跡什麼?”
我白了他一眼,對黑子說道:“別忘了,魅還在這,如果遇到“鬼打牆”咱們怎麼能跑的出去?”
黑子輕笑一聲,說道:“林爺,不是所有的地方魅都能影響人的心神,只有在它執念最強的地方纔行,比如它屍體的存放地,或是能困住它很久的地方。”
“哼,”朱胖子在一旁陰陽怪氣的對我說道:“不懂就別瞎說。”
“丫的,”我不禁罵了一句,這一路上他就跟我找茬了,還當我怕了他,這已經不是開始他們人多的時候了,如今我和石頭兩個人就能穩穩的幹掉他,我瞪了他一眼,回嘴道:“就你這豬頭樣,還不如我呢?”
“你……?”朱胖子頓時大怒,剛要發火,卻被黑子打斷,只聽黑子說道:“好了,先別吵了,我要動手了。”
朱胖子壓住怒火,一臉氣呼呼的樣子,轉過頭。我聽完黑子的話,也就想明白爲什麼?晉國古墓和唐逸王墓都有一個相同的石室,或許就是爲了困住魅吧?可困住魅又有什麼用呢?
嘎吱一聲,打亂了我的思考,回過神擡眼一看,黑子已經將綠色盒子拽出來一半了。
“不好,屏住呼吸。”黑子回頭驚叫一聲。
我急忙閉起,咔一聲,玉棺裂開一條縫隙,我的心立刻跳到嗓子眼了,就想立刻轉頭跑開,忽然間一股酸酸的味道瀰漫開來,和醋的味道有點相似,但略微帶了點臭氣。
突然,我發現朱胖子瞪大了眼睛,詫異的看着棺材下面,而黑子也是臉色鐵青。
玉棺中竟然出現了滴答滴答的流水聲,我低頭一看,臉色頓時大變,差一點背過氣去,黑色的**順着玉棺的縫隙滴到地上,上面還漂浮着一層白花花的碎屑,竟然是人蛻下去的皮。
難道里面的正主正在蛻皮?他真的還活着?我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大跳,想要開口催促黑子快點,剛張開嘴立刻就被朱胖子捂住,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這才記起黑子的囑咐,急忙點點頭,示意朱胖子可以鬆開了,這時我就盼着黑子趕緊把這破盒子拽下來,我們好快些離去。
黑子的手臂青筋暴起,拽了幾次,盒子向上移動的距離卻不大,黑子回頭看着我和朱胖子,皺着眉頭搖了搖頭,拽不動了。
我連忙指了指遠處的繩索示意離開,如果再不走,就算正主不出來,我也得被自己給憋死。
朱胖子瞪了我一眼,用手指着盒子搖了搖頭,示意不拔出來就不離開。
黑子想了想,用中指在盒子上比劃了一下,好似是說要用“金指法”直接刺碎盒子。
看到朱胖子點了點頭,黑子擡起中指,猛的刺了下去,啪的一聲,小盒子應聲而碎,黑子伸手一把將裡面的東西抓了出來,還沒等我看清楚,就一把塞進了懷裡,轉頭大喊一聲:“快跑。”
咚咚,兩聲大響,玉棺裡面的主好似憤怒了,我心撲騰撲騰一陣亂跳,緊跟在朱胖子後面,而黑子也在我身後不遠,忽然,腦袋撞在了朱胖子身手,雖然他身上肉不少,可卻很堅硬,撞得我鼻子發酸,眼淚順着眼睛流了下來,不禁張嘴罵道:“丫的,你搞錯沒?停下做什麼?”
出奇的是,朱胖子沒有生氣,更沒有說話,還沒等我再次張嘴的時候,耳膜忽然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一聲尖銳的,猶如夜鶯鳴叫,陰測測的聲音響起,好似在耳邊,好似在心底。
哎,兄弟們,下週我又要漂泊去了,更新可能會不穩定,兄弟們可以先養着,工作不穩定,沒有辦法啊!希望我的好兄弟們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