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會那麼得輕易得就身體犯毛病,就好像似乎還沒怎麼得做事情就會那麼得全身的痛楚和毛病,難道生活意義的代價就一定要拿出身體健康的代價嗎?人生,究竟是有着多少的痛苦呢?人生的痛苦又是如何的難以躲避,又是如此這般得難以抗拒着。在那忘卻與忘懷之中,有着什麼的深沉的忘卻,忘卻之中,咬着什麼的最後的一線遊絲,那是浮游在空氣中的遊絲,又彷彿是那麼虛弱無力的遊絲,又好像是那麼得最後的某一處的又或者是何處的痛楚的遊絲,就好像是遍佈着全身的痛楚得神經的痛楚。那種痛楚而不被理解的痛楚與困惑,然後,是那麼悄悄得掙扎,生命中掙扎得會哭泣,還是那麼得會無錯而又不知所措得哭泣着,那就彷彿是一場對生命的哭泣,對生命本身的哭泣,對生命的痛楚的哭泣,對生命的空白一片的哭泣着,在那付出的道路上,在那甘心付出的道路上,又是那麼得千瘡百孔,付出的道路上,又是疼痛與痛楚得千瘡百孔。
隨着身體健康得日益惡化,原本覺得輕鬆的事情卻是這麼得漸漸得變得越來越吃力了,就好像是那麼得身體的代價開始變得越來越大了,就好像是快要無法呼吸了一般,只是緊緊地抱緊自己,緊緊地抱緊自己五臟肺腑痛楚的身體。還沒有等到身體康復,新的工作量就這麼輕易地加重了病情。那是一種痛楚與痛苦,那又是多麼得不堪忍受的痛楚與痛苦,生命中又是如此這般得究竟該有着什麼的才能從這凌亂之中尋找到一個平衡點,生活,又是如此這般得該如何去重新地尋找到一個平衡點呢。
曾是如此這般得惶恐,曾經又是如此這般得無錯着,然後,在那無錯與忘卻之中的某一處或何處的痛楚,那是身體健康的摧殘,卻是一種不被理解的痛楚。有着什麼的悲哀,有着什麼的會被如此這般得忘卻得悲哀,想去這麼得忘卻與忘記那些悲哀與無所措,那是會重新得空白的無所措。生活會帶來煩惱,生活會帶來困擾,但是,如此這般得當自己感受到自己就彷彿是快要死了,生命就好像是如此這般得快要到一個極限的時候,才發現,爭吵與憤怒卻都已經是不重要了,那些毫無意義的小吵小鬧,生活瑣事上的小問題,小情緒也都不足掛齒了,因爲身體的痛楚就會那麼得時刻得提醒着那種生命的寶貴,以及身邊人的寶貴。
人總是那麼得煩惱着,人又總是那麼得矛盾着,當擁有了什麼一直都沒有好好地在意與珍惜着,但是,卻一直到丟失與遺失了,才發現是那麼得重要,而且是那麼得無論自己是怎麼做都是那麼得難以追尋,難以重新地追回來。她在那一處痛楚着,而又絞痛着,她只是那麼得問着自己,怎麼辦?銀子都被偷掉了,銀子都沒
了,那還怎麼買東西呢?那還怎麼回去交差呢?看來那個雨雪山莊的莊園也是過不下去了,那裡她是呆不下去了,她根本就無法回去了,把那麼多銀子什麼都沒買得就丟了,那還不要打死她嗎?就這麼想着想着,樂樂她便決定了,她還是不回去了,她還是那麼得另尋出路,另尋活路吧。
他等在那裡,在早上陽光灑滿大地的時候,他就來到雨雪山莊的門前敲門,但是,他後來想想,就這麼得直接找人或許也不像話吧,他就那麼得等在門前,他就那麼得靜靜地而又耐心地等待着。後來,他實在是忍不住了,就拿出一張曾經上官暢保留好的雪兒的衣服畫像,除了頭髮的顏色,其他的地方雪兒都和樂樂別無其他的區別。他就敲開門,當那其中的主事的人走了出來的時候,上官泓就將那副畫像給他看,問府上可有這一女子。
那主事的細細地看了看這幅女子圖像,然後回想着說:“我們府上的確有一丫鬟,是黑髮散披着頭髮的,面容與此女子十分的相向。”
“那就是了。”上官泓欣喜道,“那可否帶我去見見她呢?”
“這個……恐怕不太方便吧,一來她是我們這裡的丫鬟,我們府上的丫鬟怎麼可以輕易地見外人呢,她的家人還差不多,可是,她失憶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家人。你又是她什麼人呢?”那人只是從頭到腳地打量上官泓,還不等上官泓想解釋着什麼,他就匆匆地接口道,“更何況,她已經出去買食材了,現在一時半會兒的也不會回來的,所以,你還是請自便吧。”
“恩,好的。”雖然是被拒絕了,上官泓還是喜悅着,因爲他終於找到樂樂了,他終於是知道她在哪裡了。他也終於知道自己的心了,他終於重新得擁有了自己的記憶,當他重新得擁有了記憶,想起了那假山後與石橋上相遇的女子是樂樂,而他就此因爲當時的失憶而與她失之交臂,他感到非常的懊惱與困惑無奈着,但是,他後來好好地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再糾結着這樣的問題纔好呢。只要相遇了,就好了。只要一想起馬上和她相遇了,他就非常得開心呢。
他就那麼容光煥發得站在門口,等候着,當太陽日上當頭,當一整天的影子變成最短,溫度最熱的時候,他還是等不到,還是等不到他要等到的女孩,他開始困惑了,他開始懷疑了,開始變得有些疑神疑鬼了,都開始懷疑這一切只是那主事的忽悠自己的一場騙局。他還是嘗試着堅持着,他還是那麼努力地安慰着自己,勸說着自己,然後,他就變換了一個姿勢,他就那麼得坐在門口的石頭階梯上,他就那麼得守着時光,守着乾渴,守着飢餓,當夕陽血紅照耀下來,當夜晚的深藍的夜幕降下之時
,當炎熱的一天過去了,當涼爽的夜晚降臨之時,那柔和的晚風輕輕迴旋在空氣中,輕輕地吹拂在他的臉上,一滴淚水,傷頹而又悲哀無錯得滑落了下來,卻是滾燙的淚水。滾燙的淚水卻是來自那早已冰涼的心。
她只是那麼得步行着,只是那麼虛弱而又徒勞得步行着,好渴啊,好累啊,好餓啊,好熱啊,好乏啊,好……好……生命是這麼得好絕望啊,好無望,渺茫得無望啊。她只是那麼痛楚而又痛苦得不知所措着。她只是迷迷糊糊之中似乎是知道生活是需要堅持,生活是需要容忍的,可是,她又是那麼得不知道該怎麼堅持着,她只是不知道這樣的生活又該如何容忍,如何容忍才能忍到頭呢?怎樣的努力,才能這麼得好好地尋找到一個寄託感與寄託點呢?
她只是那麼得不知着,她只是那麼得無所措着,就好像她還是一個廢人,她還是一個什麼都沒有幹出頭的時候,她就那麼得疲勞,她就已經是那麼得累了,她就已經是那麼得不堪重負了,卻還是那麼得就好像是那麼得什麼的什麼都沒有幹出頭來,至少,此刻的她還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家的人,她究竟是有沒有家人,又或許是家人不要了她呢?難道她真的會是一個被拋棄的人嗎?……她努力地搖搖頭,努力地不讓自己往這方面想去,她就想着自己該住哪裡,她一個女孩子家晚上又總是要寄居在哪裡吧,而且也總是要吃點飯,吃點東西的吧,她已經是從早到晚,到現在的天黑,就一直那麼得什麼東西都沒有吃呢?她早已是餓得發慌了,肚子腸子也不知道響了多少回,可是,她還是什麼辦法得都沒有。她沒有錢啊,就那唯一的一個裝了好多銀子的荷包就那麼得被偷了。
“該死的小偷!”她就那麼獨自一人走在空蕩蕩的小巷子裡,口中還不是叨唸着地抱怨着,“都怪那個小偷啦,搶了我的荷包,害我沒法回去交差,害我丟了一個可以寄居的地方,害我連個吃飯的地方都沒有了,這可是,人生一大要命之事啊……”
抱怨歸抱怨,因爲整條小巷子實在是太長了,實在又是太黑了,太靜了,然後,她就那麼得膽小而又膽怯得聲音漸漸得小了下來,就是那麼得慢慢得越來越小了。
這或許也是一種生命的痛楚,又好像是生命的必經之路,就好像痛苦是生命中畢竟與必須經歷的一場經歷與必然的一條生命之路一般。無論身體與心靈是多麼得痛苦與傷痛,但是,還是不能這麼得輕易地說放棄,還是不能就這麼得完全得放棄的,有着什麼的不能放棄的原因,但是,那不能放棄的理由和緣由,她又是那麼得說不出什麼原因,就好像她是無法回想出,她究竟是在等待着誰。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