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她會忽然變成20多級,這麼恐怖的精神力?炎彬皺緊眉頭凝視着唯若兮。
炎彬知道20多級的精神力是很恐怖的精神力了,大概在400年前出現過一個精神力很高的人,尚子落,尚子落應該算是精神力方面的宗師了。也正是因爲尚子落,精神力才被徹底的發揚和運用起來,尚子落當時的精神力是天級30級。現在的唯若兮精神力卻在20級以上。
是因爲被打後忘卻了記憶?還是因爲別的原因?
如果以前的唯若兮一無是處,那麼,現在的唯若兮是不是會變成國家和八大家族爭相搶奪的香饃饃?
那自己到底該怎麼對待她?是隱瞞起來嗎?揉了揉額頭,炎彬感覺頭痛極了。
唯若兮一直到第2天早上還沒有醒過來,唯爸爸唯媽媽,唯浩和唯祈一大早就跑過來了。
王志雨也幫唯若兮檢查了,發現似乎唯若兮體內的輻射越來越少了,然後又幫唯若兮打了一針營養針。又找了個理由把唯家人勸回去了。
唯家人也發現唯若兮似乎比昨天好多了,這才稍微放心點。然後在王志雨的在三勸說下就又都回去了。
原本,唯媽媽還準備把唯若兮接回去的,結果,王志雨告訴唯媽媽說,炎家的室溫是剛好調到對人體最有利的室溫在,最好讓唯若兮就呆在這裡。唯媽媽想了想也就同意了,畢竟家裡沒有安裝那種貴的離譜的東西。
炎彬看唯家人都離去了,便告訴王志雨,讓王志雨不要把唯若兮精神力20多級的事情說出去了。王志雨雖然詫異,但是,也沒多問什麼。
沒過多久王志雨也離開了,就只剩下炎彬和躺在牀上的唯若兮了。
炎彬從旁邊搬過來一張高腳凳坐在了唯若兮的牀前,仔細的打量着病牀上的女子。
炎彬忽然就想起來那個喜歡跟在他身後怯怯的女孩,總是一句話都不說。只要沒有課的時候,炎彬總能看見那個瘦弱的小女孩跟在他身後,不關颳風下雨,甚至放學後還會一路尾隨着他,目送着他進入炎家大門纔會轉身離開。
從唯若兮10歲進到炎學院開始,整整跟了炎彬7年,哪怕是後來炎彬早已經畢業了,進到家族,開始幫助家族後,很多時候依舊可以看見唯若兮那個小小的身影在遠處遙望着他。
直到那次,唯若兮不知道什麼原因,進到炎家,然後被炎家的保安當成了賊。炎彬清眼看見唯若兮在自己的面前被自家的保安打成重傷,甚至連一點想去阻止的意思都沒有,炎彬現在還清楚的記得唯若兮渾身鮮血,滿眼絕望的看着他的眼神。那個時候,炎彬看着她的眼神,忽然間就覺得自己的心刺痛了一下。
在次見到她是在炎學院的時候,沒想到,她竟然滿眼陌生的看着他,問他是誰。炎彬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她在演戲騙他,甚至當着很多人的面說出了那麼傷人的話。
然後就是跟軒轅祁成去‘多居館’吃飯的時候在一次的碰到了她,可是,她的眼裡真的再也沒有那種仰慕他的眼神了,完完全全的是不想靠近他,想遠離他。
當時,他真的覺得自己的心臟似乎有些不舒服,因爲她疏離的眼神。
在到昨天在醫院看到躺在病牀上的她,那一刻,他真的被嚇到了,以爲她會就那樣的死去。他似乎才驚覺到她在他心裡的分量了,好像不象他表面那樣無關緊要,無所謂的樣子。
是啊,她都跟了他7年了,自己怎麼可能一點都沒有注意到她呢,那時候看着她捱打,也是因爲他覺得自己不在乎她,可以眼睜睜的看着她捱打而無動於衷。
炎彬低下頭抓住唯若兮的一隻手,喃喃低語着,“唯若兮,快點醒過來。”
用力握了握唯若兮的手,炎彬象是想確定什麼一樣,確定自己對唯若兮到底是什麼心態。因爲他真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因爲知道了唯若兮20多級的精神力而在乎她的,還是因爲她跟了他7年之久的原因纔在乎她的。
唯若兮覺得自己渾身灼熱無比,象是被人丟進了火爐裡面一樣。
腦子裡也總感覺那股灼熱在使勁往進鑽一樣。唯若兮總覺得這種灼熱鑽進腦子肯定十分難受。所以,一直抗拒着在。
迷迷糊糊唯若兮發現眼前好象有一個男人的影子在她面前晃啊晃的,有些象是那個討人厭的炎彬。
唯若兮連感慨她怎麼老是受傷的時間都沒有,又在一次的暈了過去。
暈過去的一瞬間,唯若兮似乎看見了那個長的跟天使一樣的男子有些生硬的對她說,唯若兮,你快醒過來。是她的錯覺嗎?
炎彬神色複雜的看着躺在牀上的唯若兮,剛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覺得唯若兮在他說那句話的時候好象皺了一下眉頭。
“彬兒?”炎彬身後傳來一個很柔軟動聽的聲音。
“媽媽?有事嗎?”炎彬扭過頭,是沈婉心。炎彬的媽媽,一個已經40多歲的女人。
沈婉心是八大家族裡沈家的人,當年跟炎彬的爸爸炎博化是因爲勢力而聯姻,不過,算的上幸運的是,炎博化和沈婉心最後都愛上了對方。
沈婉心今年42歲了,不過因爲保養得好,看起來只有30多歲的樣子。因爲高挑的桃花眼讓沈婉心看上去象是很狐媚的女子。是那種讓女人嫉妒,男人大愛的面容。
雖說沈婉心是八大家族出生的,但是,她並沒有那種屬於嬌小姐的脾氣,也有沒一般大家族出生的孩子該有的野心,只是一心的在家相夫教子。是個好媽媽,也是個好老婆。
“彬兒,你在這裡守了一天一夜了,要不你先去休息一下。我幫你看着吧,等她醒了,我立刻就去叫你?”沈婉心看着疲憊的炎彬,伸手在炎彬肩膀上捏了捏,擔心兒子的身體。
炎彬對着沈婉心笑了笑,道:“媽媽,這是我們炎家欠她的,也是我欠她的,我不累,讓我在這裡守着吧。”